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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结婚-分卷阅读18

不用急。”我忙应承。

“承信,你中意什么样的女孩,姑妈替你牵个线如何?”

“不敢烦劳,怕姑妈白忙。”我诚惶诚恐。

“承信,你老大不小了。”

“谢谢关照,我忙于研究,晚几年成家也是好的。”我笑道。

“承信,你是不是不打算结婚了?”

我说:“怎么会?大概是缘分还没到吧。”

“这孩子老实得不像话,都快三十了,不见有来往对象,真令人着急呀……”家人常这样说。

“不怕不怕,好酒沉瓮底嘛。”善心的邻居说。

愧不敢当,还是悄悄退到一边,免得逢人再问起,让人为我婚事操心。

我陆承信不过是一名大学副教授,即使明年升了等,仍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联考、甄试;助教、讲师……一路走来,从读书到就业,每一个步骤无不按照规矩。像我这样的男人,街上一把捉,要将我这个人“推销”出去,肯定要费一番大工程,劳民伤财,不如还是躲回研究室,整理未完成的研究计画来得实际许多。其实我不真如他人说的那样老实。旁人雾里看花,总不比本人亲自现身说法来得清楚。

我不是没有遇见过喜欢的女孩。

曾有一个女孩子,笑起来时,两颊露出一对小酒窝,煞是可爱,让人瞧了心情愉快,没有负担。

我看着看着,看了许久,不知不觉就喜欢上她的笑。

时历多年,我一直以为我忘了她,直到前阵子一个高中同学联络到我,提起她的事,我才发现原来我从不曾将她自记忆里抹除。

多少年来,她的笑容就在脑海中伴着我,日日夜夜。

这女孩有个好名,她叫双喜。

双喜临门,喜气洋洋的,当时班上同学多如此叫她。

那时她坐在我斜前方一个座位,爱靠着窗,上课时常不专心,功课却名列前茅。

时常自书本中抬起头,静静看着她秀美的侧脸,恍恍惚惚宛如过了一世纪,又宛如方一觉晓,时间飞快。

她撑着肘时,像罗丹所塑的沉思者。

一张脸宜喜宜嗔,但笑的时候多,怒的时候极少,我不记得她有过什么悲戚的神色。她生性大方开朗,令人印象深刻。

回忆一被勾起,才知道原来记她那么深,记得她当年一颦一笑,记得她当年青春如花。

我深深切切记得她,但她已忘了我。

“承信,星期六的事,别忘了。”妈打电话到我研究室。

我满脑空白。“星期六……什么事?”

“你秋桂姨替你作媒,不要跟我说你忘了。”

有这回事?居然没半点印象!

翻到周六行事历,我忙道:“妈,星期六不行,我有一场演讲。”校外单位邀我在教师会馆主讲“社会大学与终身学习”。

“演讲?上回怎没听你说。”

“你没问啊。”

上回我们母子俩联络是什么时候?大抵是大半夜凌晨两点,家中牌友散去,妈才打电话来扰眠也许就是那时与母亲大人定下的不平等条约。

醒来就忘,以为是作梦,没想到竟是真的,现在债主已来要求履行,也只能叫苦,装不得傻。

“几时能结束?”

“下午四点。”这只是预计时间。

“得,你五点赶到使行。在重阳路歌德西餐厅,记得穿正式一点的西装……”

“妈,我不想去。”

“什么?”

“趁早,你替我推了这件事。”

“承信!”

“我……”

“你什么?你秋桂姨都已经跟对方约好了,怎么能推?你想让妈丢脸啊?”

“当然不是……”

“还是你已经交了女朋友?”

“没有……”

“那还说什么不?承信,男大当婚,妈老了”

我叹了叹:“好吧好吧,随你安排。”

妈的年龄比我大,所以她照惯例胜了这一局,满意地挂了电话。

周六下午,来听讲座的人意外的多。

听众反应十分热烈,问了许多问题,不得不延长时间,直至结束后,仍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主办单位邀我餐叙,我本欲答应,猛然想起答应老妈的事,惊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几点钟?”

“四点五十分。”一位主办单位的小姐道。

大糟“真抱歉,我待会有事,必须马上离开。”要是晚到铁被妈剥皮。

匆匆离开会馆,外头昏暗暗的一片,雨水大珠小珠。原来在演讲期间,已经开始下起雨来。

我出门时天气尚佳,教师会馆离教师宿舍颇近,便散步而来,没带伞,没想到会变天。

雨势颇大,我站在骑楼下,忧虑不已。

“陆教授,请用这把伞。”有人追了出来,拿了一把伞给我。“教授要往哪,需不需要送你一程?”

我接过伞,感激地道:“谢谢,有伞就够了。”

“那……请慢走。”

我打开黑伞,匆忙走入雨中的街道。

路上行人抢着招计程车坐,一辆辆黄色车身的计程车都载有乘客。我瞧见一辆计程车远远地开过来,连忙招手,车在面前停下,我收伞钻进后车座里,一坐进去,才发现里面已有乘客。

一个女人。

一张笑脸冲着我来。“快进来呀,雨要把你打湿了。”

我像被催眠般地坐进车里。

“下雨天计程车很不好等吧?”

我答应了声。

“你到哪里?”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说:“我去相亲。”

她哧哧地笑出声。

司机回头问:“到哪里相亲?”

我猛然清醒,羞愧地道:“重阳路歌德西餐厅。”

只听得她说:“老王,先送他过去。”

“没问题。”司机说。

听她的口吻,像是与这司机认识。我连忙道:“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她瞅我一眼。“我路程远,当然先送你。”

“可是……”我看着她的眼,一股熟悉感袭上心头,不由得道:“多谢帮忙。”

像这样的人必定不拘小节,若一直推却,反而不上道,只得届时多说几声“多谢”

一条手巾递到面前,我抬起头。

“你头发有些湿,擦一擦吧。”

“谢谢。”我接过手巾,随意地擦了擦。

车子穿梭在车阵里,她转过脸去看着窗外,也许是在看雨,这女子全身散发着自信成熟的魅力,我悄悄打量起她。

她剪了一头短发,发丝全塞在耳后,耳垂上夹着两只珍珠耳环,脸上略施淡妆,身上穿着一袭剪裁合宜的套装,弯曲的双膝上平放着一个黑色方袋,我猜那里头装着一台手提电脑。

她看起来精明干练,不容人小觑。

她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笑,我脑海里隐约浮起另一朵久违的笑容。

“电话。”她开口。

“呃?”

“你的电话在响。”

我顿时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手机在响

我垂下头翻找。上次回家,妈将这只机子交给我用,吩咐我今天一定要带出门,免得她找不到我的人。像追踪器一样。

按下通话键,老妈的声音清楚地传出来。

“承信,你人在哪?大家都到了,就剩你一个大牌不来,你要急死我?”

声音之清晰传遍车厢,我有些尴尬。“我已在路上,待会就到。”

“好啦好啦,你快过来就是,我先帮你撑一撑场面。”

结束通话,抬起头,怕她多心,不知会怎么看待我,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在注意我,我松了口气。

见她回过头来,我立刻正襟危坐。

陆承信几时这么紧张过?即使面对千人,也能侃侃而谈自己的专业知识,如今只是面对一名不相识的女子,我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我不禁失笑。

“现在的通讯设备很方便哪。”她说。我注意到她也带着手机。

“的确。”我说。路上常看见人手一只行动电话,边走路边通话,这已成为台湾大城市的人文景观之一。

我才说完,她的机子就响起。

她接听,谈了几句便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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