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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才女系统后我躺赢了-分卷阅读108

出的茫然都甚是生动,仿佛真的有这样四个人出现在了面前。
  秦学官越是细看,眼中惊色就越浓,忍不住微微摇头,轻声慨叹道:“像极了……”
  纵然是他这样览尽各朝画作、见过的画风没有上千也有数百的人,也是头一回见到画风这般写实的作品。
  就仿佛不是这画画出了这些人,而是这些人被框进了画里。
  这位秦学官本就是个醉心画艺的,几乎忍不住当下就想追问这画师在创作这画时的相关事宜。
  可在抬起头时他才突然想起,这是裁评学子的画作,若说出这话,岂不是要引起误会,于是强心按耐住心中激动,将画作传递给了其余学官。
  待所有学官都看过这画作后,便开始了小声议论。
  “奇是奇也,却不知所云。”一学官捋着胡子点评。
  另一学官附和:“正是如此,此画意境有缺,只是神形相像而已。”
  而那专精画艺的秦学官却反驳:“神形皆俱,情意牵人,笔触精细,如何不妙?”
  “况且,不过两个时辰,能出此画,可见那小姑娘功底之扎实。”
  学官们一时意见不一,而苏学官在看了看那画作后,抬起头,扬声道:“不知沈学子创作此画,可有何缘由?”
  明姝早就在等说话的机会,听得苏学官的提问后,点一点头,合袖道:“回学官,对于此画,我确实有话想说。”
  围观学子们见不到画本就抓心挠肝的,此时见明姝开口,顿时都竖起了耳朵。
  “我这画中画的,是丧女的父亲、丧夫的新妇、丧子的老母和丧父的幼子。”明姝语速和缓,语气却有些低沉。
  闻言,众学子面上显出惊色,显然是不明白为何沈明姝会在这比试上画这些东西。
  而明姝不急不缓地继续道:“前些时日,我曾有翻阅书籍,了解到官衙捉凶的流程,无论是搜捕法还是检举法,我在了解之后,都感慨妙极,只觉我朝法度完善,在此之下,凶犯们几乎无处逃窜。”
  听得这番夸赞之语,众人皆是微微颔首,高座上的景帝也半眯着眼,认真地看着这个在侃侃而谈的小姑娘。
  “可也是在了解之后,我发觉其中也有可以稍微改进的地方……”
  说到这,明姝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缉凶中极重要的一步,便是问询知情者,绘出凶手的模样,再张贴图画示众。”
  “而由于技法原因,画出的人像会比较粗略,由此在捉凶之时也容易混淆,牵连到无辜之人。”
  “此等错认现象常有,且在对民众检举进行排查、对城门处流动民众进行筛查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若能对此稍稍进行改良,自然是好的。 ”
  听到这,席上部分学官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显然是明白了明姝的用意,高位上的景帝做了个手势,便有宫人连忙将画作转呈给他。
  明姝接着道:“我自知不才,可平日也喜欢钻研些画技,一日玩趣,尝试捉碳作画,却发现用起来颇为顺手。”
  “之后,便突发奇想,翻越古籍后,倒是造出来一种使用甚是方便的笔来。”
  “而后我发现,用此笔作画,可以将细节描摹得甚是精细,且在光影明暗、上色深浅上,也要比墨汁更好。”
  “也正是用此笔,我琢磨出了一种新画法。”
  明姝的目光在大殿巡看了一圈,再将众人神色收于眼中后,才继续道:“我们日常作画,画的多是山水画鸟、茂林修竹,讲究一个意境深远,哪怕是在画人像时,也极少是全然写实,更多是取一种神韵相近。”
  “这样的画法自然是好的,可我私以为,也可以有另一种画法出现。”明姝神情很是认真,“不看重意境如何,而追求形神皆像,以写实为先,这种画法可以称之为素描法。”
  “我所作的这副画,便是我用此笔以素描风格所画,所画人像相较寻常画风也要更贴近真人一些。”
  “若是这一画法能应用到缉凶之上,或许也会有对之所增益。”
  明姝略仰起头,沉声道:“作为大庆子民,我唯愿所有案件都能被侦破,犯罪之人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以慰那丧女之父、丧夫之妻、丧子之母、丧父之童心中的伤痛!”
  “这,便是我创作这幅画的缘由。”
  闻言,殿上一片寂静,似是没有想到,这幅画的创作会有这样的背景。
  江太常率先拊掌,随之殿内陆续出现了喝彩声。
  明姝补充道:“当然,诸多画师习画多年,在画艺上的造诣积淀远非我能比的,若是掌握了此等画法,自然是能远胜过我的这幅画。”
  秦学官摇头道:“沈学子谦虚了,这画画得很好,足见你于画艺上的天赋,更何况这画背后的深意……我以为,此画甚佳。”
  一旁的学官也陆续响应,几位辽国学官虽未出言附和,可望向明姝时也带了几分赞叹。
  高座上的景帝将目光从画上移至明姝的面上,唇角微微上扬。
  与此同时,明姝听到了系统的通报声:
  “滴!景帝认可度上升,目前认可度:20,目前任务评级:小有声名。”
  闻声,明姝的手指忍不住攥着衣袖,努力按耐下心中的激动。
  在她退还于席上后,仍有许多人将目光投向她,其中有感慨的,有赞叹的,亦有蕴着惊色的。
  而六皇子也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明姝,从刚才的话语里,他便能得知那碳笔的妙处,这样好的东西,辽国怎能落于大庆之后……
  这般想着,六皇子眯起了眼,屈指面前桌案上轻轻敲击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之后展演的学子,便没有什么出彩的了。
  苏延绘的是一幅花卉图,也得了学官们不错的评价,却由于明姝珠玉在前,并未能引起太多议论。
  而后,众学子都在席上坐定,等候最后的结果。
  约莫过了一刻钟,秦学官从席上站起,手上捧着根竹简,目光在殿中巡看了一圈后,沉声道:“经诸位学官商议,此次比试最后的魁首为……沈明姝。”
  闻言,明姝搁在袖间的手微微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响起了嗡嗡的声音……
  随后学官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已然是被那突来的喜悦掩盖了。
  虽然,她对于自己准备的这幅画颇有信心,可在真正凭借它拿到魁首时,明姝却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明姝伸手在桌案上摸了摸,又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腕,仿佛要确认这是否是在现实中。
  直至旁边的学子出言提醒她:“学官叫你上前去了。”她才反应过来,提着裙子匆匆走至殿中央,心跳如雷地站着。
  秦学官从阶上走下来,走至明姝面前,双手交给她一块铜质的令牌,上边还绑着鲜亮的红缎带,而那令牌上刻的正是魁首二字。
  明姝接过令牌,只觉得手心都在发烫。
  她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向学官们行了一礼,又朝着高位上的景帝行了一礼,颤声道:“承蒙各位学官厚爱,我日后定将继续努力,刻苦钻研,于画艺、于学业、于德行上皆有所长,不负今日之誉!”
  小姑娘在说出这番话时,脸憋得通红,眼圈也是红的,仿佛即刻就要哭出来,却没有一个人出言嘲笑。
  这一刻,众人似乎忘记了其女子的身份,也忘记了去纠结女子是否能继续就学的事,纷纷拊掌相贺。
  六皇子有些散漫地随大流拍着手,眼中却闪着异样的情绪。
  江乐之坐于人群中,双手拍得通红,眼中的激动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至此,此番与辽国的比试,也算是结束了。
  学子们陆续离场,明姝重新归于席上,正当她稍作休息,就要去找江乐之时,一位内侍拦住她,恭声道:“沈小姐请留步。”
  她脚步微滞,却听得那内侍接着说:“皇上想要见您。”
  =
  御书房。
  明姝有些忐忑地随着内侍进入房中。
  而景帝已经坐在了书桌后,正含笑望着她。
  景帝今年四十有余,面容上显露出岁月雕刻的痕迹,可仍能看出年轻时的俊朗。
  他明明是带着笑,可眼神却仍是锐利的,透着上位者的威严气势。
  明姝恭敬地行礼:“臣女参见皇上。”
  景帝挥了挥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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