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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之水晶棺-分卷阅读10

是做的一等一,我这一路行来,已经见到几大门派的不少好手,听起来,他们似乎是要在前路寻一个镖队必经的险地,占得地利之后向镖局为难。”
  郭旭心中一沉,默然不语,程铁衣将横在身边的蟠龙棍提起,恨恨道:“要来便来,长风镖局还怕了不成。”
  封平笑道:“说的正是,封爷可看不起这种以多欺少的行径,他们既要与好朋友为难,封爷还能袖手旁观不成?自然不管主人家乐不乐意,巴巴地赶来助拳了。郭旭,我跟你赌一坛酒,快剑辛力,只怕也在路上了。”
  郭旭心头一热,只觉满腔豪气油然而生,至于前路何如,竟无畏无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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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很早便拔营,预备晌午到达沧州用膳,采玉因着前一晚未能和封平厮见,特意来寻封平说话,只略略寒暄了几句,段绫罗因打翻了水粉,来向采玉借,采玉笑道:“过不多时便到沧州了,到时我陪你选些上好的。”自笑着同段绫罗携手去了。封平看着段绫罗的背影,赞道:“段姑娘的姿色,的确是我生平罕见,连采玉这样的美人,都被比下去了。”
  郭旭“哦”了一声,笑道:“那么在封兄你的心中,段姑娘是否是最美的女人?”
  封平神色微黯,摇头道:“不是。”
  郭旭道:“在我心中亦不是。”
  程铁衣道:“在我心里也不是。”
  一番话说完,三人互看,竟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寻了个借口各自忙去了,封平这两年游历江湖,对长风镖局的事情听的不少,也听闻过郭旭与崔婷、铁衣与德沛公主的事,细一回想三人刚刚的对答,颇觉有些伤心人别有怀抱的意味,自己和胭脂固然今生抱憾,然郭旭与崔婷死别,铁衣与德沛公主生离,哪一桩提起都是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留存念想罢了,如此一想,颇有些造化弄人心灰意冷的凉薄,不觉怔愣出神,念及胭脂,心下恻然,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又饮了一回,直到商六爷过来招呼,才随着镖队一起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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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近正午,已行至沧州城外,远远地便看到城外簇拥了一堆人,还搭起了高高的脚架,郭旭心中微讶,看商六时,商六也是一脸茫然:“素日里从沧州行镖,也未见过这等架势,莫不是这城里要行什么节会吧?”
  再走近些,已经有百姓远远迎上来,看到“长风镖局”的旗号,高声道:“到了到了,镖局子的人到了。”边喊边往城门口过去,郭旭心中一愣,未想到竟是冲着长风镖局来的。
  再行的前些,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来,抬眼看时,那脚架正立在城门两边,一个肥肥胖胖富商模样的老爷迎过来,如丧考妣道:“敢问哪位是郭大少郭大官人?”
  郭旭和程铁衣对视了一眼,心中好笑,利落地跃下马来,道:“我便是。”
  那人哭丧着脸看了郭旭一眼,带着哭音道:“小人黄富贵,是沧州的米商。郭大官人,小人这么做完全是被逼的,您老别见怪。”
  郭旭听他称自己作“您老”,实在是哭笑不得,道:“我要见怪你些什么?有人逼你做什么?”
  黄富贵听郭旭如此问,一张脸更是皱的苦瓜一般,道:“郭大官人有所不知,沧州城里这两日出了个采花大盗,祸害了不少好人家的闺女,小女黄桂花尚未出阁,小人紧张的不行,特意去武行请了拳脚师傅日夜守卫,谁知道昨儿个小女一起床,吓,半边头发都被人给剃了去……”
  郭旭听他家长里短絮絮叨叨个没完,正作无可奈何处,那黄富贵又道:“那人还留了一封信,小人一看,才晓得是那采花贼所为,小人一家老小吓的坐立不安,幸亏那采花贼未对小女作出什么_0_wu_0_chi之事,须知女儿家的名节最是重要,否则桂花这辈子甭想嫁人了……”
  郭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真想冲着黄富贵的肉瘤鼻子打上一拳,这时采玉过来,柔声道:“你慢慢说,你曾说那人留了一封信,是否那信上提到些什么,与长风镖局有关?”
  
  第13章 窃玉偷香
  
  黄富贵点头如捣蒜:“姑娘说的极是,长风镖局威名远播,沧州城内,那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郭旭暗赞采玉心细,问黄富贵道:“信上说些什么?”
  黄富贵道:“那人,那人命小人在城外搭架,说是镖局的各位爷这几日便到,要小人在这守着,待镖局的爷到了,要给各位大爷张个对子,还说这架子搭的越高越好,对子做的越大越好……”
  郭旭抬起头,看了看高及墙垛的脚架,半带挖苦道:“果然是搭的要多高有多高,那对子呢,对子上怎么写?”
  黄富贵仰起头,指了指脚架最高处,郭旭这才留意到两个脚架最高处各挂了一个卷轴,还有一个盖了红绸布的牌匾搭住脚架两头,封平好奇道:“是甚么风雅之人,费了这许多劲,巴巴要送幅对子给你,郭旭,我代你打开了。”
  说着单手一扬,一枚霹雳飞刀旋空而去,割断了右首脚架卷轴的挂线,那卷轴哗啦啦舒展开来,竟有两三丈长,卷轴上五个斗大墨字:“美玉贴肤暖。”
  郭旭心中一动,想起黄富贵提及那人是个采花大盗,不由转头看向采玉,采玉眉头微蹙,面露不悦之色,显是也想到了此节。
  封平显然也有些错愕,轻喝一声,又是一枚霹雳飞刀旋空而去,这一次割断的是左首脚架卷轴的挂线,卷轴舒展开来,又是五个斗大墨字:“绫罗夜生香。”
  郭旭眉目间陡现冷峻之色,长身纵起,伸手扯下牌匾覆着的红绸,牌匾上赫然四个大字:“窃玉偷香”。
  这一下再露骨不过,郭旭面如寒霜,双眸中寒光迸现,采玉怒道:“好一个_0_wu_0_chi的登徒浪子!”
  程铁衣早已气的七窍生烟,听得一向沉静的采玉如此愠怒,哪里还按捺得住,狂喝一声,手持镔铁蟠龙棍在手,几个猱身起纵,对着脚架左右好一通猛击,那脚架哪经得住如此重击,哗啦啦散将开来,四下砸落,旁观的百姓个个抱头,狼奔豕突,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那黄富贵吓的腿都软了,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一叠声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程铁衣双目一瞪,蟠龙棍朝着黄富贵当头砸下,采玉急道:“哥,切莫伤及无辜。”
  黄富贵眼瞅着手腕粗的铁棍当头砸到,只觉得档间一热,屎尿气流,谁知那蟠龙棍只是从头皮擦了过去,重重地砸在身侧当地。
  黄富贵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来,谁知那程铁衣欺身上前,伸手攥住黄富贵的衣领,竟将黄富贵提的双脚悬空,怒喝道:“那信上还说些什么?”
  黄富贵全身抖得如同筛子一般,颤声道:“还说小人若不照做,小人的全家都有麻烦……还说让镖局提防着些,他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下手了……”
  程铁衣重重将黄富贵往地上一掷,怒声喝道:“是么,先问过我程铁衣答不答应!”
  那黄富贵全身的骨头险些被摔散了架,连滚带爬的逃将开去,黄家的下仆本躲在远处,见老爷过来,忙迎上接住,一伙人逃也似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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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铁衣余怒未消,握住蟠龙棍的手青筋暴起,封平上前道:“铁衣兄,你放心,但有封平在,看谁敢动令妹一个指头。”郭旭也道:“我就是舍了这条命去,也会保采玉周全,铁衣,你放心吧。”
  饶是如此,经此一闹,众人都没了在沧州停留的意头,只在城内匆匆补充些干粮,旋即上路,这一路上沉闷无比,各人都是心事重重,铁衣自沧州起,便策马与采玉的车驾并行,只郭旭与封平行在镖队的最前头。
  入暮时分,已出了北直隶地界,当晚在乐陵县客栈投宿,采玉依旧和段绫罗一间房,程铁衣自采玉进房,便持着蟠龙棍立在采玉门口,不吃不睡,采玉出来劝了几次也无法,也只得随他去了。
  晚饭过后,六爷与郭旭、封平讨论前行的路线,六爷将镖局的牛皮地图取出摊开,道:“最近的路线,莫过于直穿山东,自南直隶一路南行,然后走水路,从湖口进江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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