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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和魔道大佬互穿了-分卷阅读2

得她几乎不能呼吸,才终于看到顾轻尘执着剑,踩过红土青灰,一步步走来。
  “哟,这不是青玄仙君吗?”
  说话的人发如铁刷,一张口,便是粗糙的公鸭嗓,此时正为魔尊撑着把二十四骨的大伞,满脸的狗仗人势。
  顾轻尘没有说话。
  空气静谧,一时间,只能听到大雨肆虐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嗓音透着一丝慵懒,慢悠悠地打破了寂静:“怎么样,仙君可想好要救谁了?”
  是那位魔尊大人的声音。
  雨下得太大,江雪深费力睁开眼睛,想要去看顾轻尘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身边的江文薏大声道:“顾师兄,救我!”
  大雨滂沱,将这场荒诞的寂静拖得冗长。
  这其实不是一个必然的选项,那魔尊对她们两个小角色的性命没有任何兴趣,不然抓到的时候便给杀了,哪能留这么久,这显然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但江雪深却听到顾轻尘漠然的声音落在雨中:“救江家二小姐,江文薏。”
  那瞬间比起难过,最先冒出来的情绪确是茫然,直到大雨将视线遮得愈发模糊,嗡嗡的耳鸣声才蓦然将嘈杂的雨声隔绝。
  寒剑一挥,韧绳皆断,江雪深倏然落地,她愣愣地爬起身看着顾轻尘背起虚弱的江文薏,头也不回地离去。
  从始至终,不曾看过她一眼。
  耳边是魔尊略觉有趣的语气:“你被抛弃了,可怜的小东西。”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是的,她被抛弃了。
  江雪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裹着这么多细碎的伤口回到江家的,只记得自己浑身像被火烧一般,昏了五天,醒来时,还来不及看清阿云哭红的双眼,又被拖到了庭院里受了鞭刑。
  叔父说,她竟能为了妖龙的护心鳞拖堂妹下水,坏得无可救药。
  可需要护心鳞的分明就是江文薏,是她想要在论剑大会前增进修为,也是她误闯入了赤海边界导致她们被一并抓入了水牢中了水毒。
  她拼命解释,但没有人相信。
  江文薏是那般张扬的天才,入道虽然晚,却在短短五年时间里入了金丹期。
  而她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至今还只是个炼气期的废物。
  谁需要护心鳞,对他们来说,一目了然。
  她在床上又躺了两天,终于被水毒折磨得无法忍受,晕晕沉沉地去了顾府。
  赤海的水毒并非致命的剧毒,却是入骨入髓,不停蚕食灵力,根治的方法目前就两种。
  这世间能有办法根治的除了赤海,便只有顾家的出藻丹。
  到顾家的时候,守门的剑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劝她先回去。
  江雪深还未读懂,直到顺着院内奴仆的指引来到了百花台,她才恍然大悟,为何剑侍是那副表情。
  原来在她因为伤毒辗转反侧的时候,江文薏早已用过了出藻丹,甚至已经可以来到顾家听折子戏了。
  百花台上乌泱泱地坐了一片人,大多数都是江雪深认识的人,雁归山的同门以及其他仙门中人。
  未婚夫府邸举办的游园会只有她不知道,只有她被排除在外。
  “顾……顾师兄,我有话想同你说。”她盯着那坐满人的高台,踌躇着开口,高台由玉砖对垒而成,薄暮之下,微微晃眼,但她尽力睁大了眼睛,仰视着他。
  唱戏的伶人顿了顿,全场蓦地寂静,偶有窃窃私语声也很快地压了下去。
  顾轻尘却并没有看她,只微微抬了一下手:“继续。”
  唱腔又开始幽转于百花台。
  江雪深站在台下,海棠花盛开之处,那般明显又突兀的位置,却无人理会她。
  春雨过后,难得放晴的日子,她却在那处茫然地站了许久,觉得那该是比三九严冬还要难以忍受的寒冷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那出折子戏终于落到了尾声,戏台的铜锣一敲,震得她心尖都在发颤,江文薏才像终于发现她似的,高声道:“堂姐,你怎么才来,游园会都快结束了。”
  话音刚落,便有人抱不平:
  “文薏,那废物害得你如此之惨,差点废了一身的根骨道法,你还理她做甚?”
  另一人嗤笑着,眼底化开嘲讽,附和道:“顾府的游园会邀请的至少也得是筑基期了,也不知炼气期的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仗着有婚约,天天死皮赖脸地缠着青玄仙君……”
  一声声的嘲讽比寒日的风刃都要扎人,顾轻尘摩挲在玉扶上的指尖微顿,却到底没有出声阻止。
  江雪深站在那,就如跳梁小丑。
  她捏紧指尖,咬唇看向顾轻尘,说明来意:“顾师兄,我是来求出藻丹的。”
  高台上,顾轻尘终于轻飘飘地施舍了她一眼。
  那一眼的漠然让她如至冰窖。
  “先向文薏道歉。”他又是这般说的。
  她昏昏沉沉地看着高台,却看到江文薏得意的神色,脑子里“轰”的一声,平生第一次,对着他情绪失控道:“如果我不呢?”
  之后的对话她记不清了,只记得顾轻尘从高台缓缓走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既如此,那婚约也可以作罢。”


第2章 因为被退婚想不开了?!……
  窗棂“啪”的一声被风撞开,江雪深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感到荒谬。
  她被退婚了,退婚原因居然是因为她拒绝向堂妹道歉。
  顾轻尘那般讨厌她,那般喜欢江文薏,直说不好吗?当初又为何对她许下承诺呢?
  荒谬过后又是一阵苍白的茫然。
  事已至此,是不可能再低下头去要出藻丹了,可毒素还在不停侵入四肢百骸。
  除了出藻丹……
  “难不成还能去赤海找那大魔头要解药不成?”
  阿云的声音犹在耳畔。
  江雪深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摸出一粒小骰子,说是骰子,倒没有数字,只在其中的白面上深深嵌下红豆粒大小的点。
  这是她离开赤海时,在那魔尊呆过的地方捡到的,或许便是他掉的。
  据闻,那个魔尊慕朝的鲜血可医百病,解百毒。
  不知道这种随身物磨成粉喝下去能不能有点功效呢。
  想完,江雪深抿了抿嘴,觉得自己实在异想天开,捏起骰子,又放入怀中。
  雨下得更大了些,雷声彻耳。
  窗棂大敞着,风雨灌入屋内,终于将垂死挣扎的烛火扑灭。
  江雪深在昏暗的屋子里又坐了许久,直到五脏庙开始叫嚣,她便知道,今日的饭点又无人来喊她。
  明明是江家的嫡长女,待遇却可能不如府邸一个受宠的奴仆。
  父亲在时尚且两面三刀,父亲去镇守死地后,江家由叔父代掌,他们便愈发地明目张胆了。
  族里的那群长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
  毕竟,仙门世家看中血脉,她只是一个母不详的私生女。
  五岁以前她都是被寄养在和孝村的,回到江府后父亲对她便一直很冷淡,起先她还不明白,父亲没有妻子也没有其他孩子,为何不爱她。
  直到这些年拼拼凑凑到身世,才知晓了原因。
  原来她的母亲是妓院里的清倌,与父亲不过是场酒后的出格,没想到便有了她,可惜生下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父亲原本的婚约对象应当是堂妹的母亲,她的叔母邓蔼晴,这遭事情后,叔母便再不能接受父亲,转而嫁给了叔父。
  或许这就是叔母讨厌她,父亲冷漠待她的原因吧。
  但……也不能不给饭吃吧。
  江雪深扁了扁嘴,阿云也没有来,她好饿哦。
  又坐了一会儿,她执了把青竹伞,往饭厅的方向走去。
  偏院离饭厅有些远。
  江雪深经过百步湖的时候风雨忽然肆虐起来,将前路掩得模模糊糊。
  她抬起伞沿,想换条路走时,视线蓦然一顿。
  只见烟雨迷蒙的湖中央不知何时架了座木牢,中间居然关了一个孩子!
  雨下得愈发瓢泼,湖水猛涨,眼看那孩子的头就要被淹没,江雪深想都没有想,扔下伞便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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