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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和魔道大佬互穿了-分卷阅读35

鲜血淋漓的背。
  轻轻一碰,她便瑟缩着低呼出声。
  似乎听到了动静,她轻轻开口,声音像小猫低吟,挠在了他的心口。
  “我好疼。”
  她眼睫颤了颤,却到底没有睁开,像被噩梦魇住了。
  慕朝指尖微顿,轻轻抱起她,忍不住放柔了声音:“没事了,我带你离开。”
  那个冷峻的中年男人,没有方才怒气冲天的模样,显得有些彷徨:“你是谁?要带我女儿去哪里?”
  “你想对她做什么!”
  有趣的质问。
  慕朝却没有笑,冷冷地看向男人:“女儿?你还当她是女儿吗?”
  就算他没有父母,未曾感受过人间的亲情。
  但也知道,骨肉血亲,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江尧退后了半步,看向手中的藤鞭,鞭子上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那是他女儿的血。
  他狼狈地别开眼,再抬眸,面前的人早已消失。
  他踉跄地追出门去,屋外晴云万里,什么都追寻不到。
  江尧回身,望向“无名氏”,死死地攥住了鞭子,痛哭出声。
  .
  江雪深又做梦了。
  梦境里依旧是那片望不到尽头的冰天雪地,她被人紧紧揽在怀里。
  天气太冷了,大雪覆了一层又一层,那人的衣襟都被冻上雪色。
  这是一个不温暖的怀抱。
  江雪深费力地调整着角度,又看到那人殷红的碎发。
  空气中除了刺骨的寒意,便是隐隐约约,几不可闻的血腥味。
  抱着她的人受伤了。
  “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女儿,只要救她一个就好……”
  她又听到了哭声,这个女人总是在哭。
  好像每一次梦到她,都是这么悲伤。
  这是她的娘亲,小雪的娘亲,但是她无论怎么努力,似乎都看不清她的脸。
  父亲曾说,母亲是淮河畔的清倌,是江南女子,眉眼如画,弹的一手好琴。
  可她听不到琴声,也看不清眉眼。
  忽然,她身子一轻,像是被谁抱了起来,而她的母亲已经倒在了雪地中,被白雪覆盖。
  江雪深冷得直打颤,她好像应该先难过,但是却被冻得连难过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怀抱,比母亲的更冷,还尤其僵硬。
  江雪深费力地抬眸去看,却撞上了一脸的尸斑,看着甚为吓人,她却忍不住愣住,总觉得这人很是眼熟。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出口的只是牙牙学语似的哼唧声。
  那人一手抱着她,一手摇着拨浪鼓,想要哄她入睡。
  入睡。
  拨浪鼓在眼前晃着,她渐渐有了疲意。
  恍惚中,好像有人从身边经过,凉薄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最后化为无奈的叹息。
  那人的声音断断续续,透着彻骨的寒意:
  “……良,你又捡垃圾回来。”


第28章 谁说我在担心你?
  江雪深醒过来的时候刚入夜幕, 屋里灯火如豆,细碎晃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梦境里彻骨的寒冷似乎还沾在皮肤上, 冻得她有些麻木。
  抬眸盯着漆黑的房梁很久, 她才动弹了下身子。
  这一动,浑身蓦地一颤,肩背上的伤口像被千万只虫蚁啃食, 又麻又痛,又痒。连喉管都跟着发痒。
  江雪深忍了忍, 偏头看去。
  熟悉的房屋,熟悉的布局。
  这里是……赤海,慕朝的寝殿?
  她不是应该在祠堂吗?这是又变回来了?茫然地想撑起身,耳边蓦地炸开一声惊呼。
  “江姑娘,你醒啦?”
  江雪深错愕地看去,玉榻边, 王顺端着碗黑漆漆的药汁惊喜地看着她。
  另一边, 大_0_hu_0_fa拿着针线不知道颤颤巍巍地在缝补些什么, 见她醒了, 端起灯盏,看了过来。
  灯火跳跃, 将他那张脸映照地更加恐怖。
  无论看了多久适应了多久……但这么乍一看, 冲击力依旧有些大。
  江雪深错愕地盯着他们, 刚刚王顺喊她……江姑娘?
  心下一顿, 她下意识地朝屋子右侧看去。
  玉榻上,坐着一个身量修长的男子,他穿了一身熟悉的黑衣,月白的发带偏长, 顺着侧脸落在肩上。
  听到声音,他微微偏过头,薄唇微抿,目光有些冷淡地扫了她一眼。
  “醒了?”他问。
  声音有些低哑,听不出喜怒。
  慕朝。
  慕朝的身子,慕朝的脸,慕朝的声音,他在那里。
  所以,他们确实是换回来了?
  她似乎是被梦境的冰雪冻坏了脑子,半晌才眨了一下眼睛:“嗯。”
  王顺的目光穿梭在两人之间,是了!这眼神!这气氛!
  以他多年写话本的经验!今夜必定是感情升温的好机会!
  “大_0_hu_0_fa,属下忽然想起,清静经有几句话,不解其意,要不,我们去藏书阁探讨一番?”
  大_0_hu_0_fa的手一抖,惊讶地看向王顺。
  ???
  疯了不成?
  一个文化人问他一个文盲清静经的意思?
  还有,他一直眨眼睛干啥?眼睛抽筋了?
  王顺暗示了半天,大_0_hu_0_fa这个榆木脑袋,像看不懂似的,跟着他一起眨眼睛干啥!
  正无奈时,耳边传来了魔尊大人的声音:“闫平良,你们先退下。”
  大_0_hu_0_fa这才放下针线,将手中的布料卷了卷,抱在了怀中,低头道:“是。”
  王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也将药碗放到了桌上,跟着退了出去。
  关门前不忘偷偷看一眼慕朝:魔尊大人!加油啊!追女孩要脸皮厚!要大胆!要主动!
  “王顺,你想死吗?”屋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王顺猛得一惊,忙关上了门。
  他们魔尊大人,一定是害羞了!
  大_0_hu_0_fa和王顺离去后,本就宽敞的寝殿显得更为空寂。
  慕朝端起桌上的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灌,还是你自己喝?”
  江雪深:“……”
  什么灌不灌的,怎么这么粗俗。
  江雪深扶着床案坐起了身,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背后的伤口撕扯一分,痛得她脸色白了白。
  接过药,闻着这股熟悉的苦涩味,江雪深还是忍不住问道:“有糖吗?”
  “你觉得那种东西我会有吗?”慕朝声音冷淡。
  “好吧。”江雪深抿了抿嘴,一饮而尽,苦地皱起了小脸。
  慕朝:“张嘴。”
  江雪深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张嘴,舌尖一凉,紧接着又化开一股淡淡的奶香,她抿了抿嘴。
  是奶糖。
  奶糖的醇香将苦涩的药味渐渐压了下去。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江雪深抿了抿嘴,不过她现下有些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
  喝完药,屋里恢复死一般的阒静。
  江雪深偷偷看向慕朝,他正摆弄着盆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变回来的慕朝和穿成她身体里的慕朝似乎很不一样,即便什么都不讲,光坐在那就能让人感觉很有压力。
  江雪深沉默了很久,才试探着问道:“我睡床的话,你睡哪呀?”
  慕朝头也不抬:“你可以选择睡地上,或者滚出去。”
  江雪深:“……”真难聊天。
  “那我们为什么突然换了回来?”她记得她当时就是在吃火锅而已,结果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就一阵晕眩,睁开眼就在祠堂了。
  祠堂。
  想到父亲毫不留情地鞭笞,背上的伤好似又抽痛起来,江雪深攥了攥被褥。
  慕朝没有回答。
  光线暗了暗。
  下一秒,头上一痛,竟是被揪了下头发。
  江雪深错愕地抬头:“怎么了?”做什么揪她头发,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灯火跳跃在慕朝的眼里,却没有半分温度。
  他问:“疼吗?”
  废话,揪你头发你不疼吗?
  但看着慕朝愈渐冰冷的表情,江雪深忽然意识到,他在问她的伤口疼吗。
  江雪深眨了眨眼:“其实你可能不了解凡人感情,打是亲骂是爱……”
  “你再胡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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