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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和魔道大佬互穿了-分卷阅读70

置信:“你是说柳家人的道行超过了你?”
  这对实力至上的慕朝来讲,显然是个侮辱:“嘁,就凭柳家?”
  “那是什么?”
  慕朝顿了顿:“术业有专攻,柳家擅长移魂术,不需要什么灵力,只需要媒介。”
  江雪深很快意识到:“媒介?是指那个骰子?这样就足够了?”
  这样自然不够。
  慕朝抬眸,隔着几步远的窗台边,摆了一只一人高的白瓷瓶。
  屋外电闪雷鸣。
  白瓷上清楚地映出他们的脸庞。
  江雪深的这张脸,比他以往看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妩媚,眼尾的朱砂痣,像是扎到了眼里似的,慕朝很快别过眼,转头看向江雪深。
  现在,她顶着的,是属于他的脸。
  这两者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若只凭一个媒介,是不大可能的。
  “或许……是不是媒介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特殊之处?”江雪深猜测着问。
  移魂术需要媒介与被移魂方愿意接受术法才有可能成功。
  媒介是骰子,对他们能有什么特殊之处?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什么特殊之处,但光有媒介也不足以让他们互换。
  被移魂方愿意接受?荒谬。
  慕朝轻嗤了一声,但却下意识地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场大雪。
  愿意接受么……
  “慕朝?”
  “慕朝?”
  “慕朝!”
  慕朝回过神来,抬眸看她。
  “你想到了什么吗?”江雪深问道。
  慕朝顿了顿,声音冷冰冰的:“没有。”
  没有就没有,装作高冷沉思状做什么?江雪深撇了撇嘴,过了一会儿,又有些好奇道:“不过那柳家还真的挺厉害的,居然连你也不知道怎么解术法。”
  “可惜了,怎么会突然堕魔了呢?”她有些惋惜,随即又反应过来,对上慕朝似笑非笑的表情,“堕魔倒……”
  她想说倒也没什么不好,不过终究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出口。
  即便是现在,她知道在赤海的也不全是穷凶极恶之徒,但是到底也曾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候杀过人。
  无论如何,堕魔这件事,都称不上什么正途。
  慕朝倒也没和她纠结,只顺着她的话道:“我曾听说是柳家千金及笄之日,被顾家宗主在柳家的花圃里发现了邪果。”
  “邪果?”江雪深愣了一下。
  “据说是和扶桑花同音的拂桑果。”慕朝道,“长在峭壁之缝,只现春季,季过则灭,连枯根都不存。”
  江雪深很快道:“但我听说那场宴会是在冬日。”
  那场宴会在冬天,可顾家的宗主却能在柳家发现拂桑果。
  这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柳家已经掌握了某种能让拂桑果结于冬日的方法,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那位顾家宗主骗人。
  但这……
  慕朝笑了笑:“又与我何干?”
  柳家生也好亡也罢,这移魂术哪怕是他们下的,只要耗费些时日,倒也没有什么难的。
  况且……
  他看向依旧陷入沉思的江雪深,不禁弯了弯唇角。
  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
  慕朝没有停留太久,待雨小了,他便执着灯笼和伞,消失在雨幕之中。
  很久没有用这具身体,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一路走来,视角伏得很低,两道的杨柳树都弯得触不可及。
  终于踩过汲汲雨地,穿过乌巷,大老远的便看见那方富丽堂皇的玉楼金阁。
  大门上两盏火红的灯笼在夜雨中快要燃烧起来。
  慕朝走近了几步,才看到“江府”的牌匾下,有人正孤零零地候在那里。
  那身形高大,并不算单薄,但偏偏在夜里,在那团红灯笼下,显得如此凄凉。
  “你回来了。”
  慕朝踩过青石板,立在台阶之下,终于看清这张如枯木般没有灵魂的脸。
  是江尧。
  老实说,江尧长得很英俊,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
  但此时,他确实周身散发着死气沉沉的味道,比义庄那群干尸好不到哪里去。
  见他靠近,江尧张了张嘴,轻轻同他讲话。
  这是他与江尧的第三次照面。
  第一次,他要他将女儿还给他。
  第二次,他问他要将他的女儿带到哪里去。
  第三次,他说得却是“你回来了”。
  可见人生真是世事无常。
  慕朝“嗯”了一声,便错过他往院子里走。
  江尧倒也没拦住他。他一路绕过院子,转过长廊,走过拱门,江尧也一路无声地跟着他。
  直到终于来到房间,慕朝将伞拢起。
  屋里灯火如昼。
  江尧这才看清他身上披了一件男人的外套,登时脸色变黑。
  顺着他的视线,慕朝低头看了一眼。
  这件外套自然是临走前,那只蚂蚱兔硬拦着给他裹上来的,现在也被雨水打湿了一片。
  “怎么?”慕朝扬了扬下巴,挑衅地看向江尧。
  原本以为江尧会说一些“不知羞耻”、“有伤风化”的词汇,却没想到他虽然脸黑,倒忍住了没有说出口,只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两个兔耳朵小瓷瓶,放在桌上。
  这一路上酝酿了许久,真站在这里看着女儿的脸,江尧又一时有些心怯,但看到女儿脸上细碎的伤口,却仍是鼓足勇气道:“小雪,我很抱歉。”
  哟,这倒是新鲜。
  慕朝抱臂想看看他要说什么。
  但江尧就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沉默了。
  屋子里一片阒静,只能听到雨声滂沱。
  慕朝瞥了他一眼,打破了沉默:“还有事?”
  还有,当然有。想说这么多年是父亲亏欠你了。其实你不是不重要,你太重要了,是这世间我最不愿意失去的人。
  但张了张嘴,说出口的却只有一句话无力的:“没有了。”
  江尧几乎是仓皇而逃。
  若非桌上的兔耳朵小瓷瓶存在感太强,他就像没来过似的。
  慕朝轻嘲地笑了一下,便将瓷瓶随手拂到了纸篓里。
  过了好一会儿,又走回了纸篓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脑海中是江雪深满身的鞭痕,明明那么疼,都倔强地不肯留下一滴眼泪,只低咽着说“疼”。
  到底还是将瓷瓶捡了起来。
  轻轻摩挲着兔耳朵,转开了瓷瓶。
  是内服的金创药粉。
  慕朝闻到了一鼻子的苦味,便嫌弃地放在了桌上,又很快打开了另一瓶。
  一开盖,一股熟悉的酸甜味便扑鼻而来。
  是梅子糖。
  慕朝随手倒了一颗含在嘴里,刚想将剩余的丢到桌上,最后还是烦躁地将两个瓷瓶好好地收在柜匣中妥善保存。
  全部做完,他更加烦躁了。
  啧,人类的感情就是麻烦。
  他想了想,还是掏出了久违的通信傀儡,别扭地喊道:“江雪深,你又欠我。”
  江雪深收到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蒙蒙亮。
  江雪深:“???”
  魔尊大人的谜语人属性愈发严重了?
  猜不中他在想些什么就干脆不猜了。
  再一次换回来,江雪深只觉得——太爽了!
  既不用躺在床上凄惨地养伤,又不用面对那群长老的唇枪舌战。
  甚至还能开开心心地打理打理盆栽。
  其实当条咸鱼没有什么不好的。
  更何况,还是拥有绝对实力的咸鱼。
  江雪深开心地给盆栽浇着水。
  先前这株盆栽一副死气沉沉朽木不可救的模样,现在不仅生机勃勃,一觉醒来居然还抽了新芽。
  江雪深更开心了,要不是大_0_hu_0_fa就在身边,她甚至想来段江南小曲儿。
  “魔尊大人今天心情很好?”欢乐的气息很容易感染旁人,连大_0_hu_0_fa都忍不住问道。
  江雪深点了点头,便听他继续道:“枯了几百年了,现在却抽了新芽,可见大人是真的很开心了,这样真好。”
  江雪深不由一愣。听这话的意思是,魔尊的心情还会影响盆栽?难道慕朝还是个木灵根?
  她按耐住好奇心,看向大_0_hu_0_fa。
  大_0_hu_0_fa的尸毒更加严重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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