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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和魔道大佬互穿了-分卷阅读96

在了她身上。
  江雪深有些觉得好笑:“这是大家的决定吗?”
  被她挑破后,众人也不觉得抱歉,反而像是挑明了话题后的理直气壮:“你修为是王知勇外最低的,但又没他这么弱,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吗?不是连这点牺牲都做不到吧?”
  王知勇脸色煞白:“其实我最近一直在休息,开机关还是应该能做到的。”
  很快有人打断道:“应该能做到?要是做了一半又做不到了呢?这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顾轻尘抿了抿嘴道:“以我的修为开了机关后再上终圈也不难,可以王知勇在最后一次替我守着。”
  王知勇连忙点头:“也可以。”
  却再次被大家驳了回去:“顾师兄,大家都知道你是江雪深的前未婚夫,但这时候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作为我们中的主心骨,要以大局为重。”
  顾轻尘脸色变了变,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打断。
  人群之后,江雪深一如往常的软糯声音传来打破了僵局:“可以,我同意。”
  顾轻尘一愣,转身看向她:“你不必……”
  江雪深回望着他的眉眼,这次没有再打断他,自从退婚后,她再也没有这么安静地看着他,就像从前那样……
  顾轻尘喉间一梗,他想,他其实后悔了,他不该退婚,不该当众给她难堪,他应当要好好对她,如果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后他想一切重来。
  “小雪,你先守在这儿,等封印结束,我便下来接你。”许久,他张了张嘴,艰难道。
  对面的少女却像早知道这个答案,甚至没有被抛弃的难过,只眨了眨眼,便应声。
  她明明没有说什么,但顾轻尘却从来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般难堪。
  像是被狠狠打了一耳光,从脸颊到脖颈,再到全身血液,都在_0_huo_0_la辣地沸腾。
  明明如此沸腾,却只有心尖一点,冰如寒霜,像有什么在此刻失去。
  直到他亲眼看着江雪深纵身跃到了岩壁上,看着一个又一个仙门_0_di_0_zi飞上终圈之顶,最后岩顶的门重重关上,他鬼事神差地垂眸望了一眼,只这一眼,差点叫他魂飞魄散。
  终圈阖上的瞬间,竟有万前毒虫从岩壁爬出,密密麻麻地向江雪深袭去。
  江雪深错身一躲。
  顾轻尘只觉得周身的血液瞬间冷却,他的心狠狠往下坠去,像是要追寻江雪深不停往瘴水坠落的身影一同坠落。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扶着岩顶,就要跳下去,但终究没有来得及,恍恍惚惚的视线中,只来得及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瞬间跃过他,没入岩顶之外。


第79章 你吓死我了
  坠入瘴水的瞬间, 江雪深只想骂人。
  她自认这辈子都克制守礼,直到现在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她怎么能这么倒霉啊……这都叫个什么事?来到死地什么都没做,不是被虫子追着咬就是泡在寒水里被冻。
  她有一肚子的怨言, 奈何唇齿之间灌入满嘴的水, 一张嘴就呛到喉鼻,想骂也骂不了。
  好不容易爬上了岸,身上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又被折腾出一身的血, 好在这水像是寒雪化成的,还森森冒着凉气, 冻得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四肢僵硬,倒也感受不到身上那些细碎伤口的疼。
  就是一身的衣服还没干又被打湿,江雪深重得爬不起来,只能半趴在岸边调整呼吸。
  高台之上能感受到底下排山倒海般的瘴气,真到了这里, 反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这水里并没有什么瘴气, 那些毒瘴全部凝聚在高台与水流之中的渐层, 摔下来时不可避免得会沾到, 但这么点毒瘴调息一下就可以恢复。
  调息完,有了些力气, 她这才坐起身, 还不待坐稳, 从甬道深处传来空荡荡的脚步声。
  四周太暗, 只有水面上伏了一层流萤,将这处洞穴照得幽森起来。
  那人从甬道走来,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身影,江雪深不禁屏住了呼吸。
  不是说所有人都在终圈了吗?这里还有别人?会是谁?散修?还是什么魔教_0_di_0_zi?
  又或者……也是这死地中滋生的其他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 每一下都像踩在了心上,直到流萤惊起,散飞在角角落落,那人的眉眼终于拂去了雾色,如这黑夜清潭般濯亮又深沉,正黑漉漉地望着她。
  见到来人,江雪深松了一口气,眯了眯眼攒出笑来:“慕朝,太好了,是你。”她佯装淡定地打着招呼。
  其实江雪深是很想立刻扑过去,痛诉一番入死地来经历的破事,顺便再问他怎么这么晚才找到她,耍耍女儿家的小性子。
  但……那该是她整整齐齐的,最好还帅气地灭了什么死地的妖物,然后再扑过去,就像王顺话本中常用到的词汇“反差萌”。
  总之不该是现在这样,浑身湿答答的,一身的血污,不用照镜子就能知道该有多落魄了。
  这样就好像,与她见面时,她总是这般糟糕。
  于是,明明骨头缝还被冻得颤抖,江雪深却扶着地面硬是坐直了身,甚至还能扶着自己的胳膊肘挥了挥手,笑道:“你来了就好,我们得快去终……”
  话还未讲完,脖子猛得一紧。
  慕朝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一把拽起她的后衣领将她提溜起来。
  下一瞬,便听身后一阵水花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剧烈嘶吼了一声,应声摔回了水面。
  领口一松,慕朝松开了她,她转过身这才发现寒水已经晕开一汪血色,而血色之中赫然躺了一条黑蟒。
  黑蟒的头已经裂成了两半,却还在不停吞吐着舌头,没吐一下舌,头上的伤口就碎裂一分,眼看着就要被劈成两半。
  江雪深头上一寒,觉得那一下仿佛也劈开了自己的头。
  “你别告诉我,你没发现身后跟着黑蟒。”冷冷的声音低沉地落在耳边。
  “……”确实没发现。
  江雪深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万幸没死,不然你得守寡了。”
  冰冷的目光横了她一眼:“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没有……”江雪深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你看着好像很担心的样子,我活跃一下气氛嘛。”
  慕朝看向她的眼神冰冷得如这寒潭一般:“你觉得我是担心吗?”
  “不能是我自作多情吧……”从来没见过慕朝这样的表情,江雪深有些咋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她一副无辜的模样,慕朝觉得自己快被气笑了。
  眼前的少女脸颊上有血,脖颈上有血,连一向素净的衣服上也已经被晕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身上还不知道藏了多少伤口,明明才分别几日,是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落拓的名堂的。
  谁能知道当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岩壁上坠落,当他沿着水流一路寻来好不容易找到她,却看到她浑身是血地趴坐在岸边,奄奄一息地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厥,而她的身后竟有一条张着血盆大口,滋着獠牙即将向她袭去的黑蟒,那一瞬间,他几百年不曾跳动的心脏终于慌乱地颤抖了一下。
  什么叫恐惧。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
  而现在,掩藏在袖口下,还在颤抖的手,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在害怕,他在恐惧。
  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呢?他不知道。
  慕朝闭了闭眼。
  江雪深不知道又哪里惹这位大爷不开心了,竟然就冷淡地看了她几眼便转身就走,话本子写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果然都是假的吗?
  寒潭的冷意渐渐消散,痛觉后知后觉地回归。
  江雪深咬了咬牙,便忍着痛追了上去。
  奈何慕朝步子迈的大,她追了两步便落了下风,黑暗的甬道一时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江雪深有些难以置信,这人是真的要将自己丢在这里吗?
  她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有些撑不住地坐回了地面,才看到慕朝周而复返,一把又将她提溜起来。
  “吃了。”他说。
  看着他手中这一抔黑得不能再黑的黑土,江雪深陷入了自我怀疑:“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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