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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浮城-分卷阅读210

水,而我身周不见高城身影,他……跳下去了?
心慌意乱地往前爬,只不过半米之外就摸到了边缘,探手而下,一个激灵的冷颤打来,水温低到零下。可这水静得一点回流声都没,尤其是……“高城!”我扬声而喊。声音出去了还有回音,可却不见有任何回应。
各种坏的念头从犄角旮旯里滋生出来,再出口而唤时已颤了声:“高城,你应我一声。”可怕的寂静,胸口似一下接着一下被钉入木桩,疼得呼吸都难。没有别的念了,我一头跳下,口鼻钻进冰冷的水底霎那,我就被倒进的水给呛了,痛苦是一种无法言传的煎熬。眼睛看不见,我只能用手去摸,体温在迅速消失,四肢被冻得僵硬,我绝望地想:假如找不到了,那就一起沉在水底吧。
依稀听到什么重砸在水面,因为我在水底,听来也只是一声闷响。一股外力突然来拽我后领,我一时惊慌,伸展着四肢想挣脱,可却敌不过被拖拽着倒退。等到冒出了水面,才迟钝地意识到什么。身体被粗鲁地推上了岸,接着哗啦啦的水声,一条身影湿漉漉地爬了上来。
我趴在那怔怔看着,听到自己在问一个已经明确答案的问题:“你没跳下去啊?”
他的回应是将我重重翻转,肩背贴在地面,带了凶戾的红眼一下凑到跟前,终于听到他开口,断断续续的:“为什么要跟着……控制不住……会伤你。”
喜极而泣,他真的还记得我!他在表达不想伤我,所以刚才发狂时想要离开。我将双手圈上他的腰,轻声说:“不要紧,伤了也不要紧,真的,高城。我只想陪着你熬过去,你一定可以战胜这心魔的。”
疼痛从脖子处传来时,我明知发生了什么,也都一动不动,任由了去。假如这样噬咬于他是一种压抑而痛苦的宣泄,那么为什么不奉陪呢?他都能在心智几乎全无时还保留了最后一丝意识来眷顾我,我自然也能陪他熬过这痛。
当肌肤的抵触,滚烫与冰冷相贴时,我忠诚了心,遏制不住地颤抖,为他唇到过的地方。满满心疼,一个人把疯狂与克制,把欲毁灭与珍惜,这般截然相反的矛盾诠释得淋漓尽致,唯有此刻的高城能做到。他的烫暖了我的冷,我的冰慰藉了他的心,很好,起初还重重噬咬,留下各种痕迹,到后来他将克制战胜了疯狂,只重重地吻,不再落下牙印。
我从那双血眸内看到,冒着凶光背后,是寸寸许许的怜惜。双手环抱的不能再紧,同样的,我也被死死扣紧在他怀中,阖上眼感受他的同时,再不惧怕命运横流如河涧水,指间砂。
因为,是命运将我们交付了彼此。
在平息之后,我的耳畔一直有细细密密的声抵入,他在一遍遍地唤:小竹子。单一的,执拗的,我也不去阻止,只让嘴角上扬,再没觉得有比这称呼更好听的了。
浮躁仍在,我可以感受到,他只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将其压下来了。身体轻轻一颤被他察觉,止了口边的念,沙着嗓子问:“冷?”我轻应。
是冷的,空间温度极低。
他退开身体,寒栗更甚,但很快一件衣服盖了下来,居然是干的。一摸布料就知道是他之前一直穿着的外套,我蹙起眉想他刚才在下水救我之前还有理智先把外套给脱了?但即使有这件衣服盖着,一样还觉得很冷。
突听两声轻微划响,黑暗中竟冒出了火苗,再接着变成了火焰,映亮了他的脸。
目不转睛地贪婪而望,并没时隔太久看清他,但看到清醒的他却似恍如隔世。可等他敛转眸看过来时,我心头希翼的灯就灭了,红眸依旧,狂影仍在浮动。
他走过来将我连人带衣抱起,坐在篝火堆旁。暖融的火焰驱走了身体的寒冷,却没驱走我心底的彷徨以及各种疑惑,迟疑再三挑了最想知道的问题问出口:“你好了吗?”
环过我伸长了在用树枝拨动火焰的手一顿,等过片刻不见他答,我揪住他胳膊:“告诉我,无论好坏。”他说:“身体里有股气流在各处碰撞欲挣脱束缚出来,我能压制一时,不确定多久。如果你在身旁,闻着你的气息还能克制的。”
“那如果我不在呢?”
“我不知道。”他答,顿了两秒后,“没有印象。”
也就是说他对自己疯狂时候所做的事都没有记忆?也不对,他被抓进铁笼时都还存有理性反将徐江伦一军,脱出牢笼;他在被陆续他们救走后,又有自主意识地跑回来找我。这些难道他都没印象了?
耳畔传来他的解释:“在铁笼中时,是感应到你在顶上心智回来了些;至于跑回去找你一事确实没有印象,就是在醒来后好像有根线在拽动着。”
第229章 突变(1)
沉默一瞬,他又遁入我思维空间窥看了我心理。如此,他其实是还没好的,只是暂时将狂性压下,假如不再受那些人的药物注射,而我一直都在他身边的话,可能即使下次再狂性大发时也能靠意志力克制住。但我们身在贼窟,步步都是悬崖,未知的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料。光这么想着,我身体就忍不住微颤。
高城将我又抱紧了一些,从旁添加了些树枝进火堆里。
我移转心神问及眼前实际的问题:“这里你早就来过是吗?”他默了片刻后还是答:“不知道,大概是吧。”我回转过头,静静看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若忽略一直都隐退不去的红眸的话,表情背后隐藏着他从未有过的茫然。
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即使我愿意一直陪着他煎熬,也是无法感同身受他曾经历的,体味疯狂入魔撕裂心智的痛苦,以及这刻茫茫然回首不知前程何归的无依。
立即垂了眸不让眼中酸涩的湿润被他看见,手轻轻按在心口,轻轻呼吸,依然觉得这次在刺痛。突然什么都不想再问了,即使疑问未解,可又如何呢?问清楚了就能帮到他吗?
静默沉顿里,额角被他的手覆上,正是那处伤了又伤的位置。不过那个神秘人敷的草药很有用,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觉得疼,刚才下水可能是把草药给洗去了,在火焰光亮下的伤疤显得有些狰狞吧。
高城问:“是我伤的吗?”
脑中闪过身体如纸片般被他甩出重重磕在地上的一幕,快速掠去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画影追来这里摔了一跤。”并没骗他,确实运气不好两次都摔在了同一位置,伤上加伤。
他在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后就移开了掌,把下巴抵在我头顶沉暗开口:“小竹子,以后你记住,在我控制不住自己时不要离得太远,但也不要靠我太近。”我钝钝地点头,明白他的意思,离得太远他怕被药物催化的心魔直接占据了他思维,从此心智全失;离得太近他又怕控制不住自己而将我再次伤了。
这时我不知道不久之后一语成谶,更不知道当真的事情发生时我没法离他太远,也没法看他一人承受痛苦。以至于,有些事注定了无法回头。
此乃后话了,当下幽暗的静河旁,只有我与他紧紧相拥着,空间广阔,我与他的世界却狭小得只够两人相互交替呼吸。假若时光能够绵延得更长一些,我应该会躺在他怀中安然睡去吧。已经很多天几乎没阖眼了,有这片刻的安宁眼皮立即打起了架,但在一个瞌睡后就惊醒过来。身后越来越重的呼吸,带着炙热气息喷在我脖颈里,我的心在下沉。
是又要发作了吗?
不对,空气中弥漫着别的异样气息。敏觉地抬起眼环视四周,可并没发现有任何异常,可高城的情绪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已经快压不住了,环抱我的手在寸寸松开,是我紧紧拽住不让他松手。只听他齿缝中迸出破碎的字句:“小竹子……放手,我……忍不住了。”
我不应,但听他又道:“有人来了,你快先整理自己。”
身体一僵,这个我没法不管不顾,搁在火堆旁的衣服早已干了,伸手就能拿到。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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