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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分卷阅读7

让:“我这儿一个人也没有,万一有什么事儿找谁去。”
  “医生护士都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可以按铃叫他们。”
  他看着她:“我可是因为你受的伤。”
  她心中想的是,是你疲劳驾驶怎会怪到我头上,行动上却很听话,坐上沙发,脱了背包就拿出书来读,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说。
  看她重新坐下,谭稷明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摁着遥控器换台。电视声音不大,窗外有阳光进来,
  和着暖润的风,一人安静阅读,一人安静看剧,那画面竟祥和得有些不真实。
  项林珠再抬头时天色已暗,她揉了揉脖子,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于是麻利把书塞进包里,悄悄离开。
  吉纲和她约在赛卢岛吃饭,去时吉纲早到了。
  “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
  她说:“不好意思,临时有事。”又说,“想吃什么点吧,我请客。”
  “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啊?”
  “你帮我这么大一忙,不开玩笑我也想请你吃饭。”
  吉纲点好餐,从兜里掏出一盒子:“暑假去了一趟香港,给你带了礼物。”
  那是一红色植绒首饰盒,圆柱身,顶盖儿像烤熟的面包蓬起来。他伸长胳膊,把东西放在她面前。
  她思索大概两秒,扭头从背包掏出钱来。
  “差点儿忘了,这是买酒钱。”
  吉纲说:“我说了不用。”
  她抬头笑:“那怎么行,我没有白花你钱的道理啊。”又将礼盒沿着餐桌推回去,“谢谢你的好
  意,但是我用不着这些。”
  吉纲又说:“这没花多少钱,算不上贵重。”
  “贵不贵重我都心领了,谢谢你啊。”
  “你不喜欢这些?”
  “说不上喜不喜欢,我每天忙来忙去,用不上。”
  吉纲就笑:“还是我们那儿的女孩儿会过日子,我也觉着这些不实际的东西挺浪费钱的,听你
  的,以后不买了。”
  项林珠傻了,什么叫听我的,我也没叫你买不买啊,再说你买不买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
  于是说:“这是你自己的事,用不着听我的吧。”
  吉纲一副了然的样子:“你别说了,我都明白。”
  ……
  说来说去说不到一个点儿上,她索性不说了,埋头吃东西。
  谭稷明那头探望他的朋友陆陆续续都来得差不多了,白杨和张祈雨在医院逗留两天也回了北京,
  病房常客只剩项林珠和符钱,符钱有利可图,每天充当项林珠的司机,项林珠怕落谭稷明口实,每天充当谭稷明的保姆。
  随后这几天的保姆角色她倒不怎么排斥,因为给吉纲还完酒钱后她所剩无几,晚饭正好在医院趁掉,还可以节省一笔开支。
  到第五天,她看着时间从自习室赶去医院时,谭稷明刚换完衣服。
  他扣着袖上纽扣,看了看凌乱的沙发指使她:“收拾一下。”
  “噢。”
  看来今天不用做饭了。
  她没话找话:“石膏拆了?”
  “嗯。”
  她还想说,那我回学校了。
  却听他道:“今晚出去吃,想吃什么?”
  她极快接应:“都行。”
  “还真不挑。”
  谭稷明是打趣,项林珠却无兴致,她只盼着早早结束各奔东西。
  他带她去了环岛路,那包房面朝大海,通透无比。他点了堂灼大响螺和干烧鲍鱼,配着红酒,吃相十分雅致。
  项林珠不爱这些,吃不饱又费时间,还不如买个烧饼,便宜实惠又节省时间。几乎每次和谭稷明
  在一块儿吃饭,她都有些食不知味,因为心思不在吃上,满脑子想的是一会儿找什么借口溜走。
  好在谭稷明这人虽令人讨厌,但行事章法容易捉摸,一般吃完饭都会送她回校。今天也不例外,因为沾了酒,返程时他打电话叫符钱赶来开车。
  符钱到时又看见项林珠,再笑时便一脸暧昧,项林珠想死的心都有了。落座后他先递给她一封请柬。
  “明天的晚宴,项同学请务必出席。”
  “不用了吧,我明晚有课。”
  符钱说:“别急着拒绝啊,你先打开看看。”
  她于是拿手里打开,那请柬没什么特别,言简意赅地邀请她出席晚宴。
  “您是贵人,要不是您出面,谭先生怎会帮我这么大一忙,所以您一定得来。”
  项林珠想,他收了你的钱,帮你办事在情理之中,关我什么事。
  但面上不能这么说,只能委婉道:“我没帮什么忙。”
  “你就别客气了!”符钱说,“明晚七点,我派人去学校接你,就这么定了。”
  她还想找借口,又觉得借口力度不大,转念想到一旁的谭稷明……算了吧,指望他出面拒绝还不如指望明晚刮台风。
  到时刚准备下车,谭稷明递给她一纸袋。
  “不用了,谢谢。”
  他挑眉:“书,基金会发的。”
  她这才赶紧接过,又道了句谢。
  等她进了校门,符钱才转头赔笑:“对不住啊,我不知道她在,只备了一份请帖。”
  谭稷明坐在后座,懒洋洋的:“没有就不去了呗,多大个事儿。”
  “这都是我的错不是,我也没多想,就合计给了她和给了您是一回事儿,这样吧,明晚我亲自去
  接您,这合作是您促成的,您不出面可不行。”
  谭稷明只笑了笑,没接话。
  再说回到宿舍的项林珠,刘晓娟见她回来,张口就说:“今天下班挺早啊。”
  她一头雾水:“下班?”
  “不是新工作吗?你每天下课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以为你找到新工作了。”
  刘晓娟倒提醒了她,好像是该找工作了。
  俩人还没说上两句正经话呢,房门忽然被撞开。只见路之悦火急火燎冲进来就是一阵翻箱倒柜,弄得乒乓乱响。
  刘晓娟问她:“你又怎么啦?!”
  “我的项链不见了。”
  她半个身子埋进柜里,扒拉出一大堆东西,没找见,之后又爬上床翻枕头。
  “是不是落在什么地方了,你再想想。”
  “不可能。我昨天洗澡前就摘了放在宿舍,今天没戴过。”
  她又下了床,嫌项林珠挡道:“让开!”
  项林珠还来不及反应,本能往后退了一步,就见路之悦瞧见她搁在书桌上的纸袋。
  “挺有钱啊你,买这么贵的衣服。”
  说着,将那衣服的吊牌掰出来。
  刘晓娟悄悄数了数:“我的天哪,这么多零……我再数数……”
  项林珠已经傻了,说好的书怎么变成了连衣裙。
  “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有法子捞钱,怎么还好意思骗奖学金?每天泡图书馆刻苦努力,想考研
  还打工挣钱,你装给谁看?老实说,我的项链是不是你拿了?”
  刘晓娟圆场:“说什么呢,阿珠在外打工,自己能挣,干嘛拿你的东西。”
  “打工能挣多少,够买我的钻石项链?还是够买这条裙子?”
  刘晓娟哑口无言。
  项林珠说:“这裙子怎么来的你管不着,但是我没拿你的东西。”
  路之悦冷笑:“也是,有人出手这价位的裙子,你还怎么看得上区区一条项链。”她又看着刘晓
  娟,“跟她做朋友,你小心点儿吧,别被带坏了都不知道。”
  说完就摔门而去。
  刘晓娟尴尬地拉起项林珠的手:“别理她,她大小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脑中一片混沌,书变成裙子的事儿还没理清楚,又被路之悦一通乱吼,只好先给自己倒杯水冷静冷静。倒好水之后,她撩了裙子往椅上一坐,却听刘晓娟惊呼:“阿珠你裙子开线了。”
  在侧腰的位置,紧密的针脚已被豁拉成指缝的宽度,白色线头倒挂在浅色裙身,很是醒目。
  她忽然想起晚饭前谭稷明带她去了趟商场,车就停在大门前,她一直在车里坐着。不到半小时,谭稷明从商场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纸袋,她就记得他把纸袋搁在后备箱,却不知他什么时候又把东西放回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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