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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分卷阅读29

三角梅。
  俩人并肩走在路上,他掏出手机拍风景,又指挥她:“跟那树下站着,我给你拍张照。”
  “别拍了吧,太傻了。”
  “长这么漂亮不拍才叫傻,去站好了,听话。”
  她依言往那树下站着。今天太阳很好,照得人睁不开眼,她在那簇青藤紫花下半眯着眼看镜头,嘴角撇出一道弯,笑容很是故意。
  谭稷明心满意足,拉她到怀里_0_zi_0_pai,他个子高,手臂也抻得高,项林珠仰头对着手机,又摆出故意的笑。
  “诶你自然点儿。”
  她收了笑,一本正经。
  “笑一个。”他说,“带你出来散心,怎么弄得跟上坟似的。”
  她一下笑出来,却没看着镜头,半垂了脑袋,头发顺在肩上,饱满的额头光洁,微张的眼睫很长,弯起的嘴角很美。那一瞬谭稷明恰巧转头吻在她头上,耳畔几缕发丝刹那轻扬,在阳光下更显活泼美好。
  “看不出来你也会_0_zi_0_pai。”
  “我这也是头一回。”
  他揽着她的肩,低头翻着照片。
  二人认识多年,这城市早断断续续逛遍了,已没多少新鲜事可做,就随便找了小店歇脚。谭稷明平时老道惯了,这会儿横着手机玩游戏时,项林珠恍惚觉得他像叛离经道的少年。
  他抻开腿脚半躺在椅子上玩着,习惯性指使:“给我倒杯水。”
  她不动声色,自觉提起水壶给他加水。
  闲着的谭稷明也能找到乐子,这一玩不仅把自己手机的电池耗干,还把她的手机拿去祸害。她本
  以为他只是玩玩游戏,晚上回了宿舍才发现这人动了手脚。
  起因是班级群里讨论课业,有人找她解答难题,她发出解题思路时才看见头像被换了。一时群里炸开锅,大家都在问那个亲她的男人是谁,还说她捂得严实不够义气。她吓得抖着手把头像换回去,恰巧谭稷明也发来信息。
  “在干嘛?”
  接着又来一条:“给我把头像换回去。”
  她不理。接着手机响了。
  她先发制人:“你怎么随便动我手机?”
  “我女朋友的手机我动一动怎么了,别说什么手机,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25
  两人在一起后, 生活并未有太大变化, 谭稷明照旧霸道不讲理,时不时的还使唤她。
  揭开距离的面纱, 神也能变普通人。
  项林珠觉得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谭稷明竟那么爱缠着人,像个小孩儿似的。比如吃完饭霸着她不让她回学校,或者在她为实验忙的不可开交时, 他打来电话说自己被送去急诊了, 有两回还谎称自己出了车祸。为了能和她在一起荒废,他竟无下限地诅咒自己。
  再比如这会儿,窗外刮着海风, 灰蒙蒙的天气不怎么好。他光着肩膀半趴在她颈上,两人身上盖着薄被。
  “昨儿吹了冷风,着凉了。”
  声音埋在她颈窝,闷闷的。
  她提着被角往上拉了拉:“少来, 谁叫你故意不盖被子。”
  他抬起头看她:“太热了盖不住。”又低了头凑到她嘴边,“你冷不冷?”声音已低到极点,
  “我给你暖暖。”
  她羞恼地推他, 推不动,只能由着他又那么覆上来。
  身心合一, 迷醉如海上沉浮,上一秒似要被那天降巨浪掀至水底, 痛苦得呼吸不畅,下一刻又忽然被汇聚的波浪从深处托起,越来越高, 越来越暖,那顶处极狭小,似要即刻坠落,便落了下去,直直跌进万丈深渊,心率急速加快的档口却被一双温柔的手掌托起。那双手的主人伏在耳边,一声声唤她宝贝。
  迷惘间她想起圣诞节那天,她穿着短裙赴约,套着齐大腿的长筒靴,谭稷明瞧着她的眼神霎时明亮如燃烧的火焰。她被看得不好意思,扭捏着转身要回去。
  他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我自己的女朋友看看也不行?”抱着她来回晃,“你这么打扮,漂亮极了。”
  那天他极无赖,带她回去摆弄什么圣诞树,送她的礼物是条带了小吊坠的链子。她看着那吊坠在灯下熠熠生辉变幻着五颜六色,没来由十分抗拒。
  谭稷明劝:“没几个钱,戴着玩玩儿。”
  她还是拒绝,挑了地上的圣诞娃娃:“这个就挺好。”
  他无语:“那是一摆件。”
  说着,想用强的往她颈上套项链。一人进攻一人躲着,来回几遍就滚成一团。身下铺着厚实地毯,就在圣诞树的旁边。他的手还垫在她颈后,隔了半尺距离定定看着她。屋外冷风刮起海浪,层层铺散细碎声响,他的双眸在暖晕的水晶灯下似要滴出水来,下一刻便倾身下去,深深吻了起来……
  事后的项林珠接连两天都不能好好走路,对着他怨愤又羞愧。他倒自觉,陪着笑脸呵护,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什么也硬要塞给她些什么。
  “想什么?”
  他亲她嘴角。
  “我该回去了。”
  “天儿挺冷,一会儿该下雨了,今天就别回了。”
  “不行。”
  他趴在床上不动,眼睛也闭着。她去盥洗间收拾,出来后他还维持那个姿势。
  她笑:“今天这么睡着,胳膊不麻了?”
  他睁开眼:“爷今儿心情不佳,别指望我送你回去。”
  她还是笑着:“不送就不送,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回。”
  等收拾妥当,人已走到门口,却听室内传来他的声音:“你等会儿。”
  她嘴角浮了个笑,规规矩矩坐沙发上等着。
  他不高兴时总说不管她,却从来没有真正不管过。
  等到了校门口,又是一阵难舍难分,他捧着她亲个没完。
  “实验室里别关机。”
  “嗯。”
  “自习室里别开静音。”
  “嗯。”
  “别和男同学说话。”
  “……”
  “行行行,说几句话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又亲她,灵活长舌似要将人连皮带肉吮进肚里。
  项林珠嫌疼,挣扎着推他:“半天而已,晚上你不是还要过来吗,弄得像要分开很久一样。”
  他抱着她:“什么半天而已,半小时我都不想分开。”
  她顺了顺他的背:“你不是也要开会吗。”
  他应了一声:“你下午早点儿结束,晚上约了白杨他们吃饭,人是客,让人等着不合适。”
  她想,从认识起,他对白杨一直都那么随便,什么时候竟知道客气了。
  但也不戳破他的心思,应了声:“知道了。”
  下午她结束时还是晚了。
  夜幕降临,天上零星和璀璨路灯遥相呼应,来往的人堆里有人从车窗探出头叫她名字。
  她看过去,竟是符钱。
  “他那边也晚了,刚出发去了饭店,我从这儿顺路,直接接你过去。”
  她于是上了车,却没想到车里还有一姑娘。
  “我去,怎么是你?”
  那姑娘是许久不见的路之悦。
  项林珠也吓一跳,看她脚上打着石膏很是诧异。
  她问:“你俩什么关系?”
  符钱出声:“你坐好吧,腿都折了还不安生。”
  她看着符钱:“她不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
  她笑了笑,又看着项林珠:“怎么哪儿都有你。”
  符钱出声:“你们认识啊?”
  俩人都没出声,互不搭理。
  一会儿后路之悦开口怼她:“你和谭稷明说小话,害我妈关了我两个月,这笔账我可记着呢。”
  符钱道:“你认识谭稷明?”
  她惊喜:“你也认识?”
  “太熟了,他是我投资人。”
  “那天你撞了我,现在我又和你的投资人认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项林珠看着窗外的树,已明白路之悦对符钱有意思。
  符钱笑了笑:“前面那路口,我放你下去。”
  “别介,你们去哪,带上我啊。”
  “带你干什么,我们又不熟。”
  “怎么就不熟了,我们都见过两次了。”说着,看项林珠,“她是我同学,还是我舍友,我和她也很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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