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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分卷阅读86

  他于是松了口气,只一心惦记着何奶奶给的花生糖。
  却不料谭稷明今儿碰巧回去了,还大咧咧跟前厅的沙发上坐着,袁毛毛见着他的时候惊了一跳。他自然没什么反应,只顾着和他爹说话,完了何奶奶就热情地出来迎接他,领他去院儿里和小猫玩,还给他糖吃。
  老半天过去,他爹见户外风大,怕他着凉就把他招回来,于是他就跟沙发上坐着吃糖,左手边是亲爹,右手边是谭稷明。
  谭稷明不是亲和的人,尤其跟小孩儿面前,那气场不仅不招小孩儿待见还让小孩儿畏惧。袁毛毛一沾着他就格外乖巧,坐那儿不敢乱动,却见他拿了茶几上的茶来喝,等放下茶杯后又看了看盘子里的糕点。
  转头粗声粗气的问他:“想吃么?”
  他立即摇头拒绝。
  袁伟摸了一把孩子的头,笑着说:“我看你对付小孩儿挺有一招,见了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估计程书颖家孩子以后也害怕你。”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说着又看着袁毛毛,“是不是?”
  袁毛毛看着他动也不敢动,那模样竟是被吓坏了。
  谭稷明又道:“说起程书颖我都忘了告你,她昨儿半夜生了,我和白杨他们几个打算一会儿去医院看看,你去么?”
  “这都生了,真快。”袁伟说,“去吧,我正好在家,一块儿过去看看。”
  于是几人凑一辆车上往医院跑。
  这仨老爷儿们搁车里聊了半天做生意,末了没什么聊的了,袁伟便转了口风试探谭稷明。
  “你和程书颖那同学怎么样了?”
  “就那样。”
  他坐在副驾驶,袁伟坐后排,车是白杨在开。
  “就那样是什么样儿,你爸前几天还跟我唠,看差不多把事儿给你办了。”
  “再说吧。”他道,“不痛不痒的没什么劲,她对我也没多少心思,成天这展览那展览,我跟着去过一次,看那玩意儿都长一样,没什么意思。”
  那是发生在他请胡佳慧去参加白杨酒吧的开业典礼之后,胡佳慧依惯例回请他,便带他去了一次。
  白杨接话:“还不都是你自己选的,有意思的不被你赶走了么。”
  谭稷明没接话,开了半扇窗,摸出支烟来抽。
  白杨不耐寂寞,随手开了广播,广播里正放着流行乐,他跟着哼了几句。
  一曲结束时便听那播音员插播新闻:“我们接着讨论昨天凌晨的台风,这场超级台风的中心位于我国台湾省花莲市东南方大约六百公里的西北太平洋洋面上,中心附近最大风力高达十七级以上,我国东南沿海一带因此遭受重创。”
  又解释:“十七级是个什么概念,也就是说每秒钟的速度达到六十八米,可以说是相当厉害……”
  剩下的话被猛然调换成音乐,因为白杨伸手换了个广播台。
  只听那音乐响起约莫七八秒的光景,却见_0_jing_0_zuo片刻的谭稷明伸手将那广播又调回上个频道。
  那主播还在继续:“这场超级台风以每小时二十公里的速度移至江西境内时已经减弱为热带低压,可沿海城市却面目全非,目前已经停水停电交通不畅,超市的矿泉水和泡面于清晨一抢而空……”
  白杨又换台了。
  “亏得咱不跟那儿住,还得抢泡面,多费事儿。”
  后排的袁伟没出声,副驾驶的谭稷明也没出声。
  耳旁响着此起彼伏的音乐,白杨一边开着车一边雀跃的跟着合唱,谭稷明安静的看着挡风玻璃外的风景。
  被几场大风刮掉叶子的树木棵棵挺拔,张牙舞爪的枝干被明亮的光线照射成完整的倒影,因快速前进的汽车切碎断裂,待车身唰的飞驰而过,又恢复到完好如初。
  几人_0_jing_0_zuo片刻后,谭稷明随意一伸手,又调了广播频道。
  “这幢楼位于思明区大学路178号的国家海洋局第三海洋研究所的对面,死者为一单身女性,目前身份尚不明确。据最新消息,这位女性很有可能是国海局第三海洋研究所的职工,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其个人信息和国海局备案基本相符,因为小区遭受重创,百年大树连根拔起横倒在地,加上障碍物阻挡,导致无法靠近死者,确切消息还有待查证,目前消防人员正在想办法挪树……”
  “_0_ni_0_ta_0_ma让我听点儿音乐怎么了?”白杨跟他杠上,再换台时带着气性,“这歌儿听着多带劲。”
  说着,又开始跟随音乐合唱。
  谭稷明依旧没出声,干脆后仰着脑袋倚着座椅,眯了眼睛开始假寐,那模样瞧着竟比先前还放松几分。
  这之后车厢内变得安静,只有白杨时不时跟随音乐打节奏的动静。
  半晌后,跟后排坐着的袁伟忽然出声:“你和龙王什么时候办事儿?”
  白杨道:“再个把月吧,我是无所谓,她妈非挑在下个月十三,说是什么良辰吉日,宜嫁娶。”
  “个把月。”袁伟重复,“我估计等你结婚那会儿,他和胡佳慧也不见得有什么好的进展。”
  白杨笑:“结婚算什么,我估摸着等我儿子都跟地上爬了他也搞不出什么动静来,人现在耐性好,不骄不躁稳如泰山。”说着转头看他一眼,“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也不动。您这心理素质搁这儿屈才了,您得上前线打仗去,炸不死人也能吓死人。”
  白杨说完接着笑,袁伟也哼哧一笑,却见谭稷明真跟一泰山似的,坐那儿面无表情动也不动。
  “诶诶诶!”白杨招呼他,“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跟这儿装什么深沉。”
  他还闭着眼睛:“一边儿去。”又道,“丫消停会儿,嗓子不好唱什么歌,吵得耳朵疼。”
  “耳朵疼得治耳朵,跟我唱歌有毛关系。”
  白杨继续欢快的开着车。
  谭稷明虽一直闭着眼睛,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关于“破译对虾白斑杆状病毒基因组密码项目策划书”上标明的项目出处,那项目出自海洋生物遗传资源重点实验室,而那实验室依托的正是国海局第三海洋研究所。
  他跟那儿闭目养神,神态安详,呼吸平稳。
  终于,半晌之后,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前方的路标,开口指挥白杨:“你往回开。”
  “回个屁啊,这都到了。”
  白杨把着方向盘转弯,把车堪堪停在医院大门的停车场,还没有完全熄火时却被猛然蹿下车的谭稷明拽开了驾驶室的车门,连带着把他也往下拽。
  “你干什么?!”白杨被他的暴力弄的火冒三丈,又张罗袁伟,“快拦住他,他疯了,你快拦住他。”
  袁伟还有些不明所以,却也上前制止谭稷明。
  谭稷明被袁伟从身后反手禁锢住,他挣了两下没挣开:“_0_ni_0_ta_0_ma放开我。”
  白杨也制止他:“_0_ni_0_ta_0_ma冷静点儿!”
  “你没听见么,她就在那儿上班,那新闻说的就是她。”
  “说的是她又怎样,你把人赶走了,人走了就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他已然挣脱袁伟的禁锢:“我允许她走,可没允许她死。”
  那口气颇像当年为项林珠上学的事儿着急上火,只许自己给她不痛快,不许别人给她使绊子,和现在如出一辙。
  见白杨还跟车里赖着,谭稷明又使了力道,几乎将他摔出车门。
  “她要出了什么事儿,我他妈阉了你。”
  白杨简直不能忍,脸红脖子粗的和他对吼:“人刮台风你阉了我?又不是我弄的风_0_ni_0_ta_0_ma阉了
  我?”
  接着二话不说准备干架,他冲上去锁谭稷明的喉,谭稷明也不甘示弱,反手跟他干起来。
  兀自旁听良久的袁伟这才上前将俩人分开。
  “大清早的怎么回事儿,都他妈吃炸药了?”他伸出两条胳膊拦截欲靠近的俩人,又转头看着白杨,“我问你,是不是项林珠回来了?”
  话音将落,却见谭稷明不朝着白杨,反而冲他一拳打了过去,堪堪砸在面颊,磕着腮帮内里的牙龈,袁伟霎时感觉到嘴里冒出一股子血腥味儿。
  “_0_ni_0_ta_0_ma明知道她去了哪儿不早告诉我。”
  袁伟气急,却因着年长成熟到底未将这一拳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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