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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分卷阅读45


  “小桑果,你真是个天才。”
  桑远远露出优雅谦逊的微笑。
  她是不会告诉他,幽州覆灭那一战,她早已看过剧透了。
  幽无命死在天都之后,幽州很快便全境陷落,所有的人都沦为战俘奴隶,与桑州落得同样的下场。
  在桑远远的心中,幽州与桑州,简直就是难兄难弟。
  “那就杀了冀乐池。”幽无命拍板。
  冀州王亲赴天都为幽无命求情,如今领兵的,便是冀州王世子,冀乐池。
  一个灵明境五重天的强者。
  桑远远神秘一笑:“正好父王也快到天都了,不如我们这样……”
  很快,王令传了下去。
  聊完了边境战事,二人就像是树上忽然停止鸣叫的蝉一样,气氛瞬间陷入了凝滞。
  前夜定下计划之后,幽无命便很大方地让人将那几个叛逆伪造的文书送往了桑州,请桑州王依计行事。
  若是桑州王起心动念,把证据悄悄递到帝君的案头,那就是大功一件,灭幽之后,必能分到最大的利益。
  王族为了大业牺牲儿女,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桑远远无法替旁人作保。
  片刻后,她打破了沉闷:“若是父王坑了你,那我只能尽力补偿,与你同生共死,如何?”
  幽无命笑了笑,没接话。
  桑远远瞥着他的神色,便知道这个男人心里自有打算。
  很快,大军便回到了幽都。
  王师凯旋,沉闷的气氛之中像是扔进了一串鞭炮。
  一片沉重阴云之上,星星点点地蹦跳着欢乐。
  进入王城后,幽无命挥退左右,从侧门静悄悄地离开了王宫。
  桑远远:“?”
  “买东西。”他神秘兮兮地道。
  桑远远的脸蛋腾一下红了。
  到了匾额右下方纹着‘白’字图样的店铺前,幽无命拉起面罩,遮住两人的脸,大大咧咧踏进去。
  “取最好的芙蓉脂来。”他吊儿郎当地道,“军爷这里,钱不是问题。”
  桑远远觉得他这是在掩耳盗铃,因为主君的战甲实在是太好认了。还军爷,真是无力吐槽的鬼畜。
  店里的伙计腿都在抖。
  芙蓉脂装在小小的玉盒中,冰冰凉凉的盒子,拿在手里却像个烙铁一样,烙得桑远远面红耳赤。
  回到王宫时,她的腿也有点抖。
  虽然幽无命带着伤,但这个男人,好像根本不知伤痛,只要他没倒下,都可以跟没事人一样。
  他攥着她的手腕,大步流星踏向寑殿,迫不及待要把她吞吃入腹。
  她被迫小跑起来。
  没想到的是,幽无命一进寑殿就倒下了。
  桑远远眼疾手快,赶紧去托他,不料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沉,带着她摔倒在地上,还整个压住了她。
  幸好她身上穿着战甲,没叫他压得闭过气去。
  扑腾了半天,终于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她悄悄叫来小五小六,把幽无命扶回青玉床榻上,卸去了沉重的战甲。
  战甲一除,立刻发现他心口的箭伤迸裂了,层层叠叠的鲜血凝在衣裳里,都结成了一层厚厚的痂。
  睡美人又一次陷入沉眠。
  他也没打声招呼,桑远远不确定他是不是又自封心识疗伤去了。
  两位白发苍苍的医者被唤了过来,好一通忙活,将他的伤口清洗了好几遍,敷好伤药,千叮咛万嘱咐,让桑远远看好他,不许他下床,更不许剧烈运动。
  桑远远莫名感到心虚。
  ……
  夜色缓缓占领了黑木雕花大窗。
  桑远远留着几支萤烛,放下深青色的幔帐,床榻之间,便只有一点昏暗的光。
  这种鬼气森森的环境,好像特别适合幽无命。
  这般看他,更像是一尊完美的不动阎罗。
  即便闭着眼睛,仍能看出这个人很不好惹。她忍不住伏到玉枕边上,伸出手指,细细描摹他眉眼的轮廓。
  就像他曾对她做过那样。
  他生得实在是赏心悦目。桑远远忍不住遐想,若是两个人实力对调就好了,她可以把他当小白脸来养!长长久久地养!
  盯了他许久,见他当真是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她便软软地伏了下去,侧着身,半眯着眼,视线落在他的胸膛上,看着那漂亮的线条缓缓起伏。
  她也不知道守夜该怎么守,大约就是看着,别叫他死了吧?
  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听到角落里传来一个清晰的声音——
  “笃。”
  桑远远吓了一跳。
  隔着深青色的幔帐往外望去,整个寑殿都笼罩在一种阴森森的氛围里,叫人头皮发麻。
  幽无命醒着的时候倒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他自己便是那幽冥的头头,有他在,百鬼都要绕道。
  但此刻他睡得深沉。
  桑远远吸了吸气,决定确认一下,省得胡乱猜疑,自己吓自己。
  她撩开幔帐下了床榻,汲了鞋,取一盏烛灯,随手拎起自己那把漂亮的晶玉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笃。”
  声音更加清晰地传来。
  角落里立着一面黑纱屏风。
  桑远远的心跳变快了。她有种在鬼片里面探险的错觉。
  “不然算了。”她定定神,理理衣摆,往回走。
  “笃、笃笃。”
  桑远远:“……”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直觉告诉她,若是这样回去,这个该死的声音就要和她杠上一夜了。
  应该是老鼠之类的东西。
  把幽影卫叫进来抓老鼠好像有点过分。叫女侍进来?算了,大半夜让女孩子到这鬼屋一样的地方加班,实在缺德。
  在幽无命的地盘上,倒是不需要考虑人身安全的问题。桑远远暗想,顶多就是受个惊,反正今夜得守着他,把瞌睡吓跑了更好。
  她吸了口气,绕到了屏风后面。
  只见地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只黑木箱子,半人高,四四方方,用料考究,做工精致。
  “笃笃。”
  声音正是从箱中传来。
  “你想出来是不是?”桑远远很淡定地问道。
  “笃笃。”
  “不想?”
  “笃笃。”
  桑远远点点头,心想,看来不是能听得懂人话的东西,八成就是老鼠或者蟑螂。
  她伸出手,摸了摸黑木箱的边缘。
  人最怕的,永远是未知。知道声音是从箱子里发出来的之后,桑远远就不怎么怕了。
  看这大小,也藏不下僵尸什么的。
  她用剑尖挑开了箱盖,眯着眼睛望了进去。
  “卧!……艹!”
  看清眼前之物,绝代佳人果断爆了句粗口。
  和她望了个对眼儿的,正是姜谨鹏。
  那一日在帝宫,被幽无命一掌一掌拍没了大半个身体的姜谨鹏。
  此刻,他像尊半身的木雕刻,端端正正地摆放在这只华贵的黑木箱子里,和桑远远大眼瞪小眼。
  他竟还未死!
  一只浑浊的独眼睛充了血,变得通红,神情恐惧扭曲,身体依旧是木头般的材质。不知幽无命这下的是什么毒手,竟能把一个活人变成这样,数日没有气绝。
  桑远远一时都有些同情他了。他这是被幽无命忘在了这里吧?!啧。
  “不然我给你个痛快?同意你就眨眨眼。”
  姜谨鹏疯了一样地眨眼。
  桑远远犹豫片刻,抬起剑,刺入他的眉心。
  这个家伙当初想要她的命,如今受了这么久折磨,罚得也够了,由她来亲手了结他,倒也算是一桩善缘。桑远远这样想着。
  姜谨鹏的独目失去了光泽。
  晶玉剑没有沾到血。
  她阖上箱盖,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不是蟑螂不是老鼠,竟是半个大活人。
  不过如今已经变成死人了,应该不会再弄出声音来吵到幽无命休息。
  桑远远把晶玉剑放在长案上,返身去看幽无命。
  “笃笃笃笃。”
  桑远远:“……”
  不是,这回,就真有点儿惊悚了。
  她眼睁睁看着姜谨鹏死掉的,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笃音更急了,声声催命。
  桑远远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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