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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营垒-分卷阅读22

就是说,她不认为自己有向师兄亦或是院长解释的必要。这样的事实,让邵宇寒觉得难以接受。
  
  对于邢克垒,谭子越是有印象的。记得上次米佧被绑架,他和米鱼获知消息后赶去医院接人时曾见过一面。那时身穿军绿T恤的少校同志叉腰站在细雨里,神色平静地望向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哭得梨花带雨的米佧。
  
  米佧吓害了,见到米鱼哭得更大声,等他们夫妻俩好不容易把小丫头哄好,始终默不作声的邢克垒如释重负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打小我就怕女人哭,简直比敌人难应付一百倍。”
  
  谭子越朝他伸出手:“谭子越,米佧姐夫。”回身看看披在小姨子身上的军装上亮闪闪的军衔,他真诚地说:“谢谢你少校同志。”
  邢克垒含笑着把手递过去,“不敢居功,顺路而已。”
  于是就这样,邢克垒和谭子越夫妻俩儿见了面。
  
  后来米佧倒是偶尔和米鱼提起邢克垒,谭子越还曾和妻子笑言:“要不把佧佧取配给她救命恩人算了,或者在部队里百度一下,看有没合适的……”
  
  “部队有风险,投资需谨慎。”米鱼漫不经心地提醒:“不想让我爸灭你的话最好别打军人的主意,再说就佧佧那小性子能当军嫂?”
  
  闻言,谭子越想到好兄弟牧岩的堂妹:“那你能想像牧可成为军嫂的样子吗?别看贺泓勋在五三二团呼风唤雨,回家照样被他小妻子收拾得惨兮兮。如果真打算在部队找肯定找个有本事的,不必让佧佧承受两地分居的苦。”
  
  米鱼没丈夫能说会道,她一针见血地说:“反正我爸不会同意佧佧嫁给军人。”在谭子越的追问下,米鱼把她所了解的部份剧情交代了,这才扼杀了谭子越要给米佧介绍军人的想法。
  
  可谭子越不便将实情告之邵宇寒,所以在明白了兄弟对米佧的想法,又见证了邢克垒的势在必得后,他宽邵宇寒的心:“他们应该没什么,不过我可能没和你说过邢克垒去年曾救过佧佧。”
  
  “去年?”邵宇寒以为是上次的跳楼事件,等听谭子越说完绑架救人的经过,他苦笑:“看来我是输在起跑线上了。我原以她对感情的事似懂非懂的,不便操之过急……”
  
  谭子越皱眉:“她不懂你可以让她懂,白白浪费了三年,莫非是你当时还对沈……”
  “和她无关。”邵宇寒否认,随后端起酒杯,仰头饮尽满杯。
  
  “行,我也不问了。”谭子越拍拍他的肩膀,鼓励:“我只能说即便他们是恋人关系,我岳父那关也不好过。还有,佧佧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自己看着办吧。”
  
  原本好好的聚会,因身处邢克垒的地界儿,忽然变得食之无味。尤其在他以主人姿态敬过酒后,气氛几近凝固。然后很快地,四个人陆续放下筷子。
  
  结账时邢克垒再度出现,以眼神示意服务生收起菜单,“佧佧在医院上班,承蒙院长关照,我一直没机会表示,今儿既然到了我这,怎么能让您埋单?”他神情严肃,语气平稳,几近真诚。
  
  邵宇寒的表情无懈可击:“既然是我医院的医生,关照是理所当然,表示就不必了。”屈食指轻敲了下桌面,示意埋单。
  
  服务生看向邢克垒询问老板的意见。
  邢克垒哂笑,点头。
  
  邢克垒亲自送客。邢府门口,他的右臂看似随意地环在米佧肩膀上,形成拥抱的姿势:“姐,等会我送佧佧回去。姐夫开车慢点,院长慢走。”廖廖数语,送客兼留人。
  
  米佧有意拒绝,却听邢克垒俯在她耳边低声警告:“你敢上他车我不保证会不会动手!”
  米佧瞪他,小声_0_kang_0_yi:“我上我姐夫的车还不行啊?”
  邢克垒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随后笑着向米鱼保证:“放心吧姐,十二点前保证把人送回去。”
  与邢克垒对视须臾,似是在提醒他:不要让我知道你欺负我妹妹。随即看向米佧:“十二点,我在家等你。”
  
  等邵宇寒和谭子越的车相继离去,邢克垒脸上的笑意尽褪,手臂顺着米佧的胳膊划到手腕,他拽着她的手向不远处停着的越野车而去。
  
  他步子大,又走得急,米佧有点跟不上,她小跑着说:“你轻点啊,弄疼我了。”
  邢克垒看也不看她,径自向前走,同时拔高音量甩出两个字:“忍着!”
  米佧被他的大嗓门吓得一机灵,眼圈开始泛红。
  
  邢克垒吼完就后悔了,又拉不下脸哄,只是稍微放慢了步子,手劲也松了些。行至车子跟前,他打开车门,转身将米佧抱起来塞进后座,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也跟着挤上来。
  
  “砰”地一声,车门被邢克垒大力关上时,米佧被他扯进怀里。左臂环住她的腰身让她紧贴在怀里,右手食指则轻轻描摹她的唇形。看着他线条硬朗的脸一点点靠近,米佧不知所措,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相闻,邢克垒略停了下,似是在征询她的意见,然后以一种毅然的态度,深吻住她。
  
  当邢克垒的唇覆上她的,庆功宴那晚的记忆如慢镜头回放一样涌入米佧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帮娘亲修码边机,当然,俺只属于力工一族。
  那个小东西,简直就是铁块,沉死人不偿命,我胳膊现在都还在抖,娘亲居然还BS俺的臂力,在人家气喘吁吁之际掷出两个字:“熊样!”
  要不是看您是娘亲大人,俺也学邢少不保证您的人身安全,只好熊样着吧╭(╯^╰)╮
  城池营垒20
  
  
  庆功宴那晚于米佧,确实终身难忘。起初,是部队那些职业军人给她带来了震憾,她从来都不知道,代表希望和和平的橄榄绿竟是那般耀眼。
  
  其次,是邢克垒的“冒犯”让她对那一夜发生的每个细节都铭记于心。米佧忘不了邢克垒吻她时的急切和焦渴,更无法忽视他野性的温存给她带来的几近颤栗的感觉,甚至是他在最后关头克制得汗如雨下的画面,都历历如昨。
  
  米佧觉得那夜堪比搏斗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
  很多年里每每回想那一夜的情景,米佧都会说:我的开始在那里。
  其实,那种混乱不堪的状况,对于刚刚受过惊吓的米佧而言,绝对算不上美好。
  
  那仅仅是米佧被绑架获救后的第三天。在手腕上因被歹徒捆绑留下的淤青尚未褪去的情况下,米佧去了五三二团。名义上是去探望在营救过程中肩膀受了刀伤的贺熹,至于有没有救命恩人的因素在里面,邢克垒没问过,米佧自然不会说。
  
  敬酒是庆功宴是最为奔放的环节,师参谋长赫义城是在场军官无论军衔或是职位最高的,自然难逃一劫;贺泓勋则以团长身份压住了部下的几波功势,幸免于难;至于酒量和战斗力成反比的团参谋长厉行无疑是最惨的,醉酒还是其次,重要的是酒精过度让他受过重创的身体失温,导致高烧不退,吓惨了贺熹。
  
  从大校赫义城,到上校贺泓勋,然后是中校厉行排下来,就轮到了少校邢克垒。说到他的酒量,至今为止还真没有谁能和他齐名,用“千杯不倒”这个词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所以说,邢克垒是完全清醒的,反而是和厉行一个重量级的米佧有些许醉意。
  
  照理说以米佧一杯就倒的记录,她根本就该滴酒不沾。可由于贺熹为了帮他男人厉行挡酒,曾趁众人不备换掉了几杯酒,而坐在她旁边的米佧不小心之下把白酒当成白水灌了两口。
  
  米佧当时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幸好过来敬酒的邢克垒看见,他递上矿泉水让她漱口,又抬手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干什么呢这是,没人敬你酒寂寞啊?”
  
  米佧眼泪汪汪:“这是什么呀,辣死我了。”
  邢克垒笑嘻嘻地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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