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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不爱说话-分卷阅读10

题可聊。”沈知遥拿起叉子叉住一角蛋糕。
  “我们有话题可聊?”
  当然有话题可聊,只要我硬聊,话题总会有的。
  她舔舔嘴唇:“至少你是店长,可以和你考虑LOGO的设计问题,还可以给你出一整套VI方案。”
  已经听过无数次这样的推销,陈逸绅不为所动。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过身,后腰抵在长桌边:“沈小姐,你见过手里有这种权力的人,天天在店里擦桌子吗?”
  甚至连小熊饼干都要偷吃。
  “你的铭牌上,不是写的店长?”沈知遥已经把一块蛋糕吃掉,贼手伸向给霍燃买的那块。
  “店长也分很多种,我是挂牌的,”陈逸绅摊手,“所以,店不能改成陈大哥的喜庆生活。”
  眉毛一跳,沈知遥的手也跟着一抖,叉子直接戳上红色丝绒蛋糕的天鹅_0_pi_0_gu。
  她买蛋糕的时候,因为霍燃一直在倒她的甲方苦水,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买了红色的。
  此时被陈逸绅重提,瞬间心梗差点把她送走。
  顿住两秒,沈知遥幽怨地抬头。
  深木色桌上,红色的细霜粉洒在奶油表面,厚厚的一层。小蛋糕中央,用来凹造型的白色巧克力天鹅半张着翅膀,身体前侧稍稍离开蛋糕表面,高傲地伸出脖颈,做着起飞的动作……
  _0_pi_0_gu后面扎着一只透明叉子。
  硬生生从展翅飞翔这样美好的主题,变成痛到插翅难逃。
  在陈逸绅好整以暇的目光中,沈知遥指指面前的蛋糕,面无表情:“你再多说一句,这只天鹅就是你的下场。”
  -
  霍燃在外面挂断电话,再进店里时,只看见沈知遥一个人正对着蛋糕发呆。
  她晃晃手指:“看什么呢?”
  “给你买的蛋糕。”沈知遥的眉毛拧成八字。
  霍燃瞟过一眼那只叉子:“嗯?”
  沈知遥指指天鹅:“它逃。”
  又指指叉子:“它追。”
  最后沉重地叹一口气:“它们插翅难飞。”
  霍燃被古早文金句当场炸懵,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倏地靠近一个身影。
  来人伸手,将叉子握在指尖,冷漠地抽掉。继而在她们的目光下,端起碟子转身。
  “李央,这位小姐要外带,帮她装盒。”


第9章 老冰箱 “高岭之花综合症”
  “你刚刚说的要打包?”刚打完电话,还没吃上早饭的霍燃,懵懵地跟着沈知遥走出咖啡厅。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不是自愿走出来。
  反而更像是打包和沈知遥一起被丢出来的。
  “没啊。”沈知遥拎着小蛋糕盒,干脆地回应。
  “那我们刚刚是被店长赶出来了吗?”
  “不算吧,”沈知遥摇头,“你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她指指左胸:“但我,是被爱情赶出来的。”
  霍燃:“……”
  神啊,让世界上的恋爱脑都被爱情搞死吧。
  -
  回到办公室,霍燃先去小会议室和她的甲方爸爸开小会,敲定最终方案。
  一共没有几分钟,再回工位时,沈知遥正趴在桌上。
  面前正中央,供着那块红色丝绒天鹅蛋糕。
  _0_pi_0_gu上依旧扎着叉子。
  霍燃愣住:“你又给重新插上的?”
  “嗯。”沈知遥托腮,看过一眼电脑屏幕上硕大的王老吉配色/网页,又垂眼看过面前的红色蛋糕,眼神逐渐迷离。
  她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拨弄着塑料叉子:“燃燃,你看,这像不像丘比特的爱情之箭。”
  霍燃一脸冷漠:“你的心长_0_pi_0_gu上,_0_pi_0_gu长脸上?”
  说完,她怜爱地摸摸沈知遥的脸颊:“那你这个_0_pi_0_gu长得可真别致。人家都是蜜桃臀,您可是瓜子臀。”
  下一秒,两人差点就在办公室里打起来。
  霍燃和沈知遥一直是一对冤家。
  大学刚开始认识时,她们彼此都深谙装安静文青的套路。所有人,包括她们自己,都毫无例外被完美地蒙骗过去。
  “讲话轻声细语”“可爱的小姑娘”,是她们给对方的标签。
  表面的平和,让整个寝室融洽美好。
  直到十月底百团大战后,社团招新结束。
  两个长发飘飘的轻声细语小姑娘,在椹南大学相声社相见。
  相声社的第一次活动,特地借用学校的小话剧场,还颇为隆重地定制了背景立板,上书几个大字——
  “刘老根大舞台,想来你就来”。
  在声与光的交织中,在旁人的吵闹声和快板声中,她们彼此交换过一个眼神。
  从此,无数个日夜,春秋四载。
  她们二人白天椹南湖畔嘴贫,湖鸟见了都烦。晚上宿舍鼠来宝报菜名把自己念饿,全宿舍深夜出动翻/墙觅食开小灶。
  她们是椹大刘老根大舞台的镇台之宝,亦是椹大辩论社的声化武器。
  她们携手并进,互相成就。
  假以时日,终将成就被室友关在门外过夜的辉煌明天。
  “怎么,又在这里相亲相爱呢?”行政部门的同事经过,刚好见她俩在大眼瞪小眼,早就已经习惯,随口揶揄道。
  “一个男人抽走她天鹅_0_pi_0_gu上的叉子,却向她的心上射中了丘比特之箭。”简短地陈述完事实,霍燃被自己的描述恶心得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同事的脸瞬间扭曲:“你怕不是被沈知遥的土味病毒感染了。”
  再看向沈知遥时,她已经又坐下,目不转睛地半趴着供奉面前的蛋糕。
  她左看看,右看看,眼底浮上一层薄雾,眉心也跟着微微皱起。
  “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对陈逸绅心动了。”
  一声虚无缥缈的哀叹,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女思虑。
  轻声的呢喃,像极了爱而不得的克制与小心翼翼。
  陶醉在自己的爱情内心戏中,沈知遥伸出一只胳膊,在空中胡乱地抓了一下。
  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她翻开手心,手臂猛地脱力下坠。
  他逃,她追。
  他越冷漠,她越爱。
  爱,爱究竟是什么呢?
  是佩奇?
  是陈大哥的喜庆生活?
  是肖邦悲伤小夜曲?是手冲?是小熊饼干?
  还是……还是仅仅是眼前这只插翅难飞的天鹅?
  冲不破爱情的牢笼,甘愿沉沦于他对她冷漠的每一刻。
  “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疾病?”看沈知遥坐在工位上完成一场完整的内心戏表演,同事满脸问号,“陈逸绅是谁?”
  “楼下la vie的店长。”忍着用脚趾抠出一幢地下十八层别墅的冲动,霍燃忍无可忍地把自己的防晒衫扔出去,盖上沈知遥的脑袋。
  眼不见为净。
  “哦,那我明白她这是什么疾病了。”
  “什么疾病?”
  “高岭之花综合症。”
  同事拍拍霍燃,一脸惋惜:“我们部门已经有几个到了晚期,你们部门这个,估计也救不活了。”
  -
  已近中午,椹南市郊别墅区的老年活动中心依旧热火朝天。
  没有人因为要烧饭而离开麻将桌,反而有几家保姆提着保温包来送餐。
  沈母夹在一堆白发中,略显扎眼。
  “诶,别忙着放炮了,”在沈母斟酌间,对面的银发牌友吐出一口烟圈,“电话都响半天了。”
  沈母自从前两年去凛川市旅游后,就迷上了麻将。
  只不过人菜瘾大,目前依旧停滞在“一直跌倒,就没有爬起来过”的阶段。
  她扫过一眼手机,大手一挥:“小兔崽子,不用搭理她。”
  然后潇洒地放了个炮。
  在牌友大声的“和了”中,沈母咬牙切齿地接通电话。
  “妈,这套房子我租了。”那边天真的声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听到这不谙世事的声音,沈母就气得牙痒痒:“是吗?在你考虑的这几天时间里,房价已经涨到九千了。”
  沈知遥:“???”
  “别怪我提醒你啊沈知遥,”沈母歪头夹着手机,手上又利落地跟着摸牌,“这可是亲情价,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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