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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之末-分卷阅读33


  乔敬则骂:“你们姐俩儿就是一对喂不熟的白眼狼。”
  盛远时把杯子推给调酒师,淡淡地看他一眼,“知道我们是姐俩,还当我面说她,是在考验我对亲情的态度吗?”
  乔敬则急于为自己正名,“我可是要做你姐夫的人!”
  “现在还不是。”盛远时往椅子里一靠,神色略懒,语气很淡,“就算是,姐夫小舅子也不分大小,你在我这儿占不到便宜。”
  乔敬则照着他的椅子就是一脚。
  盛远时无所谓地笑笑,又干了一杯。
  乔敬则看他一眼,“这是要把自己放倒的节奏吗?事先说好,我不负责善后,自己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盛远时微微抬眉,“哪次劳你驾了?”
  乔敬则想想也是,每次都是自己喝醉,被人家送回去。他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杯中的酒,坏笑着问:“兴致这么好找我喝酒,是为了南庭小妹妹?”
  DJ在这时换了首舒缓的曲子,光线朦胧间,舞池静下来,一如他的心,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半晌,盛远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说:“除了她,还能为谁?”
  这个答案,耿直得让乔敬则倍感意外,他大胆地猜测,“她不会是五年前甩了你的那女的吧?”
  盛远时垂眸盯着杯中酒,没说话。
  “真是啊?”乔敬则一脸感慨,“我还一直琢磨,能甩了你的女人……”听上去似乎是句好话,结果,他兴奋地一拍大腿,“是个角儿啊,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眼力挺好,竟然能看出你的人面兽心!”
  盛远时此刻没有心情附和乔敬则的不着调。他点了支烟,唇间的明灭,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和深不见底的眼。
  头顶光线朦胧,洒下一片暖色,可他一八五的身高坐在那,没有了在天上飞时的倨傲和自信,竟有种落寞、孤单的感觉。
  乔敬则也闹不起来了,难得正经地说:“都等回来了,该高兴,垂头丧气的干嘛?”
  盛远时偏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是在等她?”
  乔敬则透过手中的水晶杯看他,说得慢条斯理:“你没等,你就是明明都回国了,却又满世界飞了三年,找遍了所有的音乐学院;你没等,你就是随手买了一架能亮瞎我眼的名贵钢琴放在家里接灰;你没等,谁说你等,我跟谁急,行了吧?”
  关于司徒南,除了Benson这个见证人,盛远时没和旁人提起,本意是等回国后带她见父母,见朋友,结果没等到那一天,两个人就散了。然后,一次酒后失言,被乔敬则知道了。
  乔敬则看似玩世不恭,却在第二天他洒醒后说:“要是觉得值,就等。反正男人比女人扛老,还怕耗吗?”
  相比女人,男人对于老的威胁,确实要更勇敢,更坦然。可爱情怎么能相提并论?当热情耗光,当爱意耗尽,剩下的恐怕只有回忆了。盛远时不想下半辈子只活在回忆里。可那个时候恨极了司徒南的隐瞒和离去,他负气地说:“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向前,而不是在原地徘徊。我不会等她,不会。”
  乔敬则只是一笑,“等不等在你,不用和我发誓。”然后,在过去的几年里,关于司徒南,他甚至都没有对齐妙提起。这是第一次。
  可就算他在等,又怎么样?在她最难的时候,他在和她负气,气她在他爱上她时,毫不留恋地甩了他;气她自私地只顾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等她以一个全新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盛远时忽然不确定,这个对自己而言,全然陌生的南庭,是他一直在找的司徒南吗?
  他端起酒杯,仰头干了。
  乔敬则干了半杯,他酒量远不及盛远时,喝急了,半天才缓过劲,“老爷们儿别那么小心眼,女人天生就娇情,就作,你都给她攒着,等她老了,再给她好看。”
  他看似没个正经,心里却有自己的一番道理。这是盛远时最欣赏乔敬则的地方,“抛开姐弟关系,齐妙在我眼里,也没什么特别,怎么你就非她不可?”
  “我要是齐妙,分分钟剁了你喂狗。”乔敬则瞪他一眼,“哪个弟弟会这么说自己姐姐?”
  盛远时笑了笑,“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客观看待和评价你们的关系吗?”
  说到齐妙,乔敬则也不是全无挫败感,“我也无数次自问,除了脸好看,胸有料,她齐妙哪儿好?可就这么莫名其妙,我只得意她。”
  盛远时有点好奇,“准备和她死磕到底了?”
  乔敬则咬牙切齿地说:“等我把她耗老,看她怎么求我娶她!”
  这种言论,盛远时还是第一次听闻。
  乔敬则却笑言:“年轻就是小爷的优势。”说着和他碰杯,也一口干了杯中酒,然后朝调酒师喊,“这么他妈辣?!不知道小爷是喝牛奶长大的吗?”
  盛远时则眉都不皱一下的干了。
  见他没有倾诉的欲望,乔敬则贼兮兮地凑过来,语出惊人地问:“睡过吗?”
  盛远时几乎是瞬间翻脸,抬手就是一拳。
  乔敬则肩膀上硬挨了一下,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翻脸猴子啊?说激恼就激恼呢?”
  盛远时偏沉的目光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口无遮拦。
  乔敬则也不怕他,回瞪了一眼,“不就男女那点破事吗,还怕说啊。别说兄弟没提醒你,再好的女人,吃了才是自己的。”
  盛远时没说话,又干了整杯。
  乔敬则没拦他,跟着喝了一小口。
  反正以往都是这么喝的,没什么不好意思。谁让盛远时酒量太好,平喝的话,谁是对手?所以,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就养成了他喝一杯,别人喝一口的习惯。
  结果这晚盛远时把自己喝倒了,乔敬则扶他时,听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乔敬则耳朵贴近,和听清他说:“我记得她爱我,看来是我记反了。”
  “就知道你放不下身段。”乔敬则说着用力打了他一巴掌,“惯的!”
  随后让调酒师拿他的手机给齐妙打了个电话。小表姐风驰电掣地赶过来,远远看见两个男人坐在马路边上,乔敬则的手向后撑在地面上,不知在絮叨什么,反正嘴没闲着,盛远时手肘撑在膝盖上,像是低头沉思,又像是睡着了。
  她停好车,跑过来扶盛远时,可他看着瘦,却重得分分钟就能把她压倒,齐妙喘着粗气看着一边悠闲看热闹的乔某人,没好气,“不能过来搭把手啊?”
  乔敬则不动,只盯着她,“你过来,来。”
  齐妙拿眼睛瞪他。
  乔敬则嘴角仍挂着笑,特别好脾气地说:“现在过来都好说。”
  齐妙看着他泛红的脸,猜他也喝了不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乔敬则你要是敢耍酒疯,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乔敬则单手扣住她两只手,笑道:“我看看你怎么呼死我的?”
  齐妙挣扎着要抽回手,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没摆脱他的钳制。
  乔敬则抢在她拿脚招呼自己前说:“你不拉我起来,我怎么帮你?”
  齐妙到底踢了他一脚,才用了点力气拉他。
  乔敬则借她手劲站起来时,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起初齐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见乔敬则一脸得逞的笑,她才反应过来,一巴掌扇过去。
  乔敬则竟然耍赖不承认,“干什么呀,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又不是故意的。”
  齐妙气得剁脚。
  乔敬则笑着扶起盛远时,“傻站着干嘛,开车门去。”
  等他把盛远时扶上后座,齐妙狠狠地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
  乔敬则鬼叫,“谋杀亲夫啊!”
  齐妙骂他:“那也是你自取其祸!”
  回去的路上,乔敬则倒是很老实,没招她,也没撩她,只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建议道:“想推波助澜的话,不妨把人送到你房客家去。”
  齐妙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万一南庭小妹妹不收留他呢?”
  乔敬则居然笑着说:“那我就好好磕碜磕碜他。”
  齐妙单手扶方向盘,腾出右手给了他一下子,“你有病吧?他是抢了你前女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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