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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之末-分卷阅读40

大褂的男子,盛远时迅速一侧身,才免于在感应门前被来人撞上,起初他并未在意,毕竟医院里遍地都是医生,他以为对方的行色匆匆是因为患者的需要。却在走出大厅前,听见身后有人唤了一声:“桑医生。”
  盛远时停步,转身。
  那抹白色的身影已进入电梯,梯门关闭前,盛远时注意到他的神色,焦灼,急切。
  盛远时折返回来,确定电梯在十二楼停下。他瞥一眼楼层提示:内科病房。
  恰好另一部电梯来,他走进去,按下十二楼。
  护士站,偶尔经过的病人和家属,盛远时继续往走廊深处去,在最里面的单人病房里,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躺在病床上,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正是刚刚坐电梯上来的……桑医生。


第28章 我不会在老地方等你08
  盛远时怎么都没想到, 这么快就能见到那位很黏南庭的桑医生。很黏她!盛远时相信齐妙不会信口胡说, 他猜这位桑医生应该不止一次出入过南庭家。更让盛远时意外的是, 晨起不见人影的南庭不是去塔台上班,而是来了医院。
  因为额头上的伤?不应该的。叫她到齐妙家吃早饭时,他特意注意了她的额头,发现她的纱布是新换的, 伤口边源也没有任何红肿的迹象。他当时还在想,她皮肤很合,应该很快就能痊愈, 这才没多问什么。
  盛远时突然有些后悔, 明明中午时想给她打个电话,有意去机场接她一起吃午饭, 顺便告睡不着一状,结果号码都拨出去了,他又给按了。这样踌躇不前的自己, 盛远时非常不欣赏。思虑间, 病房里的桑医生俯身,手探向南庭额头, 五指并拢的姿态不像是检查伤口,更像是在确定她有没有发烧。
  距离她受伤已过去三天, 还有可能产生并发症吗?
  盛远时站在病房外,手搭在门把手上,片刻,他不请自来。
  桑桎闻声抬头, 看见一位陌生的男子走进来,在以为对方是自己患者家属找过来的情况下,他说:“请在外面等我。”
  盛远时五官敏锐,隔着不算近的距离,视线已在他线条简洁的面孔上扫过,更在行进间把他胸牌上的名字和科室看了个清清楚楚。
  桑桎,精神科主任。
  盛远时走近,视线坦荡地落在南庭身上,直言表明来意,“我找她。”
  桑桎眼眸一暗。
  南庭见来人是他,挣扎着要坐起来。
  桑桎按住她肩膀,“小心滚针。”又不得不在她的坚持下,摇高了床,让她坐得舒服些。
  盛远时站在床尾,眼眸寂静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不发。
  南庭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她问:“你去了塔台?”否则怎么会知道她请了病假?
  盛远时注视她微红的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问她:“发烧了?”
  桑桎打量着盛远时,轮廓分明,五官清晰立体,略高的眉峰,挺拔的鼻梁,怎么看都有种硬朗和桀骜的味道。他问南庭,“这位是?”
  这位……南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才合适,她把目光投向了盛远时,像是询问,又似求助。
  盛远时接收到了她的信息,自报家门:“盛远时。”嗓音清亮低沉。
  这样简明扼要的自我介绍,和没说又有什么差别?但桑桎还是记住了盛远时这个名字。不过,在不清楚他和南庭是什么关系的情况下,盛远时和张三李四一样,对他而言,都是陌生人。桑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牌:“称呼桑医生就可以。”甚至都懒得做自我介绍,更没有多一个字的说明。
  认识多年,南庭从来没见桑桎这么拽过。他的不悦,她瞬间感知。
  盛远时则在桑桎眼眸中读到了坦然,以及不必对他言明的,与南庭的亲近。
  他们,不仅仅是医患关系。可也绝非恋人。这一点,盛远时看南庭的表现就能判断出来。
  这就够了。
  盛远时没有说寒暄的话,桑桎也一样,只是提醒:“她还发着烧,探视的时间最好不要太长,确保她能好好休息。”末了看了下输液架上的药,告诉南庭:“二十分钟后我让护士来换。”言外之意,给她二十分钟的会客时间,然后就离开了病房,似乎并不介意盛远时与南庭独处。
  这份自信,让盛远时嘴角,露出一点清冷的笑意。
  南庭的脸因发烧微微泛红,如果不是眉眼间隐有疲惫之色,这红让她比昨天见面时显得更有生气,她看了眼床边的椅子,“坐吧。”
  “二十分钟而已,不会累到哪去。”盛远时嘴上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落坐,不是她示意的椅子,而是她床边。
  南庭的指尖恰好触到他西裤上,盛远时没有躲,握住她手腕准备放进被子里,却在感觉到她手的温度时,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暖着,“是药水太凉,还是冷了?”姿态自然,毫无避讳。
  南庭当然不会躲,她原本沉静的眼神里,因此刻的小亲密渐渐浮现出几分勇气,“药水有点凉,不过没事。”然后用老朋友闲聊的语气说:“今天不飞吗?”
  此时窗外阳光柔和,微风轻拂,病房内温度适中,一切都是那么的舒服。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她,安静又温暖。盛远时心头无声升腾起一股暖意,脸色也随这暖意缓和很多,他嗯一声,“昨晚……”
  还没说完就被南庭打断了,她略有些急切地否认:“什么都没发生。”
  盛远时抬眸的姿态,带着几分强势和犀利,“这么急于解释,是怕我不负责,还是不想对我负责?”
  这话让南庭招架不住,她一时无语。
  触及她眼尾一闪的情绪,盛远时又说:“或者是没有机会谈负责的问题,你有什么遗憾?”
  非逼她出手不可。南庭抬眸,看着他,“我说是的话,你是准备今晚再醉一次吗?”
  从前的司徒南最会这样撩了。盛远时才觉得面前的女孩子,是他的司徒南,而不是无从靠近的淡冷安静的管制南庭。也不回应她的话,他自顾自地继续先前关于昨晚的话题,“昨晚就不舒服了?”
  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南庭心里颇有些懊恼,她老实说:“喝了点酒,又忘关窗吹了风,早上感觉有点头晕,也没在意,后来体温就升高了。”
  盛远时皱眉,“伤口还没好,就跑出去喝酒?你的桑医生没给你下医嘱吗?”
  换成是从前的司徒南,肯定会反驳,“我的桑医生,就管得了我吗?”南庭听出他言语中除了不悦,还有隐约的醋意……是醋意吧?一口一个“我的桑医生”,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的。她靠在床头,云淡风轻地说:“我的桑医生又不和我住在一起,哪能看得住我。”
  我和你昨晚在一起,也没看住你。
  盛远时自动理解成这个意思,然后他,无言以对。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不明朗,甚至是摊牌后,双边关系还有点僵,就算昨晚抱也抱过了,吻也吻过了,可他当时毕竟是不清醒的,南庭不敢过多地说什么,见他不说话,她如实说:“前晚妙姐剩的酒,就一杯,我嘴谗给喝了。”
  后来他就来了,等把一身酒气的盛远时扶进屋,安置在唯一的大床上,南庭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有人把他送过来的,否则依他的自制,加上白天他们不算愉快的“叙旧”,她有理由相信,骄傲如盛远时,不会在晚上找上门来,即便是醉着。
  除了对门的齐妙,不作她想。
  南庭感激齐妙的成全,让她有机会和盛远时独处一晚。
  盛远时的酒量,南庭是清楚的,那年暑假她跟飞,就发现了他喝烈酒倒时差的习惯。她劝他适量,怕酒大伤身,他却教她品酒,说女孩子要有一点量,免得日后在外面吃亏。
  那个时候的她乐此不疲地撩他,“我不喝醉,你哪有机会?”
  他闻言屈指弹她额头,“这话好像该是我对你说。”
  她就戏精上身,表演醉倒在他怀里,撒娇说:“要抱抱。”
  盛远时也不伸手,只忍笑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如同得到特赦令一样,伸手搂住他脖子,刚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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