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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光晚-分卷阅读30

不是真吐,不过看样子大概是痛苦得很,脸都皱巴了。
  然后下一刻,那人丢了碗甩开他瘫在了椅子上,生无可恋地咂吧了一下嘴。
  “行迟,我给你说,我最近喝这破药,感触良多,不怕你笑话,我现在都能为这药,当场赋诗一首。”
  这个就大可不必了吧。
  “你坐一会,不要说话,一炷香后喝水。”行迟过去,想安抚她,只是手悬在她脑袋上缓了几次,终于还是收了回去,只是捱近了些,“这是拔毒的药,所以要苦一些,后边就好了。”
  “说得好像不拔毒的药不苦一样。啧,算了,你还是听我赋诗吧!”拿袖子抹了嘴巴,苏林晚还有些作呕,只顺了气,便固执地开始吟诵,“啊,药呀,你好苦。”
  “……”怎么喝个药,还能醉呢?已经苦到失去神志了么?行迟开始怀疑席辞是不是开错了方子,想着,便要拿起那碗闻闻。
  不及动作,那人便揪了他袖子一角:“药呀!你是那不落窠臼的苦!你是那苦中最别样的玄机!”
  “……苏林晚。”
  “干嘛!”凶得不能行。
  看来不是醉了,是苦中作乐?
  行迟想了想,试着转移她注意力:“我最近读书了,你送的那些。”
  “是吗?”果然,揪着他袖子的人终于从那无尽的苦气中挣扎出一点头来,松了手,“真看了?那你有什么想法?”
  见她冷静下来,行迟微微放了心,只是她这第一个问题就有些困难,着实叫人哑然。
  “哎呦,苦……”
  “哦,我想起来了。”不给她继续直抒胸臆的机会,行迟抢白。
  苏林晚这才坐直了些,舔了舔唇角,压住喉咙眼的恶心:“来,你说。”
  身边人静默了半晌,似是也深呼吸了一下。
  “这些书目前都是由不成规模的人手工抄录的,没有一个统一的章程,也没有正规的贩卖途径,因此很多质量上都没有保证,单是说我今日读的那一本,一页上就出现了好几个错别字,这是校对工作没有做好,足以见得团队的不严谨。”
  “……”
  男人见人不说话,便继续道:“这个倒是提醒了我,似夫人这般喜欢读话本子的应该不少,既然有人买,那么不如由专职的书商从收稿、印刷、校对、售卖等一一抓起,行成一条流水线,这样不仅购买方便,品质也有了保证。”
  说着行迟低头瞧她,这一瞧,发现自己的袖子已经被攥得没了型,坐着的人脸色也实在不好。
  苏林晚觉得自己如今还能这般坐着,实在是修养了得。
  “行迟。”
  “……嗯。”
  “你看我是想要跟你讨论经商之道的人么?”
  “……”
  不气,不气,朽木么,能指望什么。
  “来,你来,扶我起来。”
  “夫人要去哪里?”
  “去找本空白册子给你,往后啊,你每天交.一篇读书笔记给我,人么,就别来了。”苏林晚沉着气,比喝药还费劲,“什么时候作业过关了,你再来!”


第31章 说是要去找空白册……
  说是要去找空白册子, 可是哪里有空白册子,行迟由着她摸了半天,书案上空荡荡的, 任她摸到明年也不会有。
  话已经说了,苏林晚自是不能跌份,只抠抠捏捏了半天:“明明有的呀, 轻墨那死丫头给我塞哪里了。”
  “我书房里有,不必找了。”
  “行, 那你自己回去拿一本。”似是就等着这一句, 摸索的人从善如流地就收了手。
  “……夫人口中还苦么?”
  心里苦, 你给治啊?!没好气地哼了哼。
  好像是从某一天开始, 这人就变成了个小炮仗, 一点就着,却也炸不了多久。行迟低头看她, 不知道今日她案上怎么会有砚台,那手上方才摸了沿子染了墨, 甚是显眼。
  自怀中掏了帕子想与她擦一擦,某人却已经扭过身子去了。
  她站在烛光前, 一头长发披在身后, 衬得人越发娇小,心里没来由的就软了下来。
  “苏林晚。”
  “干嘛?”
  “书生求娶陈小姐, 或许始于肤浅,或许始于别有所图, 可没有人规定过,一段感情,只能终止于起点。”
  “……”
  “他们还在继续往前走,不是吗?”一如他与苏林晚。
  乍起的鹊鸣将人唤醒, 苏林晚撑着胳膊肘起身,迷迷糊糊喊了一声轻墨,后者端了水进来:“夫人醒啦!”
  可不是醒了么,一晚上都在做梦,梦里什么也没有,白茫茫一片,单是一个声音循环往复地与她说,不是吗不是吗不是吗。
  是什么呀!差点叫他糊弄过去了。
  什么书生小姐的,什么继续往前走,那有的人还走着走着就南辕北辙了呢!他看了几日话本子,就这就这就这?
  师父领进门,修行果真看个人啊。
  行迟这般不开窍的,莫不是还要她手把手教?
  啧,倒也不是不行。
  “夫人?”小丫头又唤了一声,“夫人若是没睡好,就再酝一会,这宅子里怕是有喜鹊窝,早间奴婢都瞧见两只了。”
  “两只?那搞不好还是两口子呢!”苏林晚来了些精神,“喜鹊好啊,是好鸟,不都说这鸟报喜?”
  “是这么说来着。”
  “那敢情好,看看能不能往咱们院子里引一引!”
  保不准这喜鹊多了,好事儿也能多了呢?
  比如——榆木疙瘩开了花?
  长乐坊楼上,远远可以瞧见番馆门口的车队,不多时,从马上下来一人,正是曾顺黎,瞧着应是承了宫中的赏赐,这会儿正要往使团送。
  “大霂可真是有意思,姓曾的这般人,竟然会在司天监任职,他在里头能做什么?”窗边人转着扇子扭头往里边问道。
  “客部。”接话的是另一人,此时正在低头写着什么,“专司来使事宜。”
  “就他那个样子?客部?!不怕吓着来使么?”席辞一.收扇子,“虽说这使团入京,各宫采买确实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说到底大霂居上,太后再看中和亲,也不会夸张到哪里去。你为了跟这姓曾的讨生意拼酒拼到吐?图什么?”
  罢了一撇嘴,点了点挥毫人的胃:“图生个病叫嫂子心疼?”
  席辞说着越发觉得自己猜到了要害:“听说嫂子照顾你一夜还着了风寒?”
  案边人掀起眼,那眼神很明显,就是在骂人。
  席辞赶紧退了一步:“哎,我没窥探你啊,是嫂子自己说的,嫂子还问我,你那老毛病是怎么得的,要怎么调理,那可真是关心得很,我都感动了呢!”
  “你答了?”
  “那肯定不能。”
  闻言,男人便就重新垂了眉眼写字。
  席辞百无聊赖,哎了一声:“总归这事儿得你自己告诉嫂子,我说了像什么话,那可不是挑拨了?不过我若是想娶了嫂子,嚼这舌根倒是有点意思。”
  有墨汁化成针卷去,袭风刷刷刷打着旋将那墨针都解了去,落了一地狼藉。
  席辞:“啧,你打架就打架,招什么污啊!”
  如此,行迟终于又抬起头来:“曾顺黎,本是武将,后因醉酒败走陵城,为成洲所罚,是宁春归一力保下,成洲死后,他便领命去了司天监。”
  “武将……以成洲的性子,武将吃了败仗,那是要杀全族的。”席辞呦了一声,“可以啊,这太后怎么保下的?”
  少有的,男人唇角染上一层讥诮:“宁春归言,酒虽误事,却亦能成事。”
  抬眸往窗外一扫,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寒凉,待再垂目时,却已经平静无波。
  席辞拢了拢衣领子:“我道是谁,原来就是他掳的你。嗐,当年老庄主救你回山庄的时候,听师父说,原也没想过你能好好活下来。”
  谁能料到这个已经没有神志,一心掐着自己脖子求死的人,不仅活下来了,还能这般风轻云淡地谈及仇人。
  行迟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活下来——
  那确实是一种奢望了。
  只是比这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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