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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光晚-分卷阅读62

是我祖母的遗物!”
  “……”其实,他方才并看没出她戴的那簪子有什么特别,虽是碧玉,却是近来京城流行的花样,竟是她祖上留下的?
  苏林晚一行往前头张皇又夸张地摸着,嘴里絮絮叨叨念着哭腔,挡着那太监的视线悄摸将那碎玉划拉进了柜子底下,一行忍痛割爱地偷偷将自己的簪子给折了,一把捧起来:“怎么办啊!碎了!碎了!”
  礼貌点说,这真的是最活泼的贵女了。
  不那么恭谨地说,宫人折身走回去——她真的好吵。吵得他没法分辨出究竟方才可有什么轻微的声响。
  只是走近了些,目光终于还是锁定在了那手中的碧玉簪子上。
  确实碎了。
  苏林晚期期艾艾抬了头,往前探了探,刻意没摸着人,可怜道:“公公,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簪子可是我祖母的传家宝,倘若我母亲晓得我给摔碎了,定是要进宫打我的!”
  “苏小姐多虑了,苏小姐在宫里很安全。”
  “公公,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帮我把这簪子传回行宅?把它给行迟,我夫君肯定能晓得怎么修补!”
  这一回,宫人一直漠然的目光终于有了变化,只不过那注意力却只是在这簪子上,很是片刻,才伸了手:“好。”
  “谢过公公了!”苏林晚也伸了手。
  那宫人这才想起来这女子是个瞎子:“小姐松手,奴婢接着便是。”
  “哦哦好!”
  紧跟着,进来好些人。
  宫婢众多,竟然都是进来伺候她沐浴的,苏林晚心下按了按,劝慰自己不要没见识,这都没什么,宫里头么,讲究排场,再忍忍。
  如此好一番梳洗,才终于重新躺了下来。
  好歹护住了头发,没叫那些热情的宫婢们清洗,这会儿一个人躺在床上,已经快要凌晨了。
  伸手往头发里抠了抠,哎,没抠着,复又挖了挖。
  待终于拿出那半截断玉的时候,头发也成了鸡窝。
  苏林晚没顾上,揭了床幔一角,就着留下的唯一一盏灯将那信笺展开。
  “晚儿,我已与成启宇达成协议,你且于宫中安心住下,勿念。行迟。”
  ?????
  协议!什么协议?!
  苏林晚噌得坐了起来,莫不是将她卖了?!
  好个行.迟!他想委曲求全,然后拿她做人质来安定小皇帝,再趁此机会赢取时间再反打回来?!
  所以她终究还是成了个棋子罢了?!
  这是人说的话吗!
  苏林晚复又攥着那信笺翻过来倒过去地瞧了几遍,甚至还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藏头字,然而并没有。
  除了确定这是行迟的字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其他的信息。
  所以她折腾了一晚上,就得了这么个玩意?
  呵——
  苏林晚突然觉得,她实在是个傻子,她竟然还为了这么个人担忧,担忧他孤军奋战,甚至还想为他庆生!
  另一边,成启宇笑得猖獗:“行迟,你是个人才,朝廷如今有意诏安,倘若你应了,朕可以不与你计较。”
  “若我说不呢?”
  “苏林晚如今在朕这里,想必你该明白左相究竟是谁的人。”成启宇好整以暇地顺了顺衣袖,再抬眼,那眼中已是阴鸷,“还是说,你觉得你宫里头那个狗,能替你周全?”
  他从来不怀疑此人对苏林晚的情谊,前世里宁春归也曾拿苏林晚做过人质,最后的孤注一掷,那女人竟是要拉着苏林晚同归于尽。
  是行迟千钧一发之际推开苏林晚,生生受了那一剑,险些死去。
  大事将成,命也敢不要,真是情真意切,怪不得那人眼中除了他,谁也瞧不进。
  只是啊,这一次,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发生。
  如果不是重来一次,他又如何能发现那备受宁春归青睐,同时还待自己恭顺有加的王狗,其实是他行迟的人?
  断水山庄,手伸得当真是长啊。
  还好,他早有准备。
  他王狗不是两张脸么?那不如就叫他传些信过去。
  苏林晚说聪明是聪明,可偏偏行迟说什么都信。
  也亏她没得心思,前世里总也拿着行迟的字来练,他年纪小,跟着练。
  怕是连苏林晚都不知道,他如今写行迟的字,可比她还像。
  叫一个女人死心的法子,可比对付一个男人要简单。
  不用见刀见血,只言片语就够。
  行迟面上微变,接着,就听那车乘上的人最后道:“朕给你三日,三日之后,给朕答复。届时,朕将苏林晚还给你,只是,她还愿不愿意跟你走,朕就不能肯定了。”
  整个巷子的禁卫军退去,连带着后边店面的灯盏也闪烁了一下,接着便就灭了。
  翟游沉默地站在一边,如果说之前还以为那小皇帝是虚张声势,那么此时,连王成都能被他识破,再称呼一声小皇帝,似是再不合适。
  “殿下。”
  “此人不是成启宇,起码,不是我们所知道的成启宇。”行迟看他,“方才最后一句你可听到了?”
  “听到了。”翟游点头,“但他是何意?”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成启宇并不想杀他,起码,现在不想杀他。
  此前他便是意识到他抓了苏林晚,他都没有往某些方面想过,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那个七岁的孩子,似乎实在不可用一个孩.童的心智去揣测。
  只是这其中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现下一时分析不出。
  行迟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归于平静:“大婚那日,我接苏林晚回断水山庄,途中收到宫里来一封信,上边说,成启宇练字,与我一般无二。”
  “什么?!”
  “我一直怀疑有人出卖,”行迟顿了顿,“王成,早就不可信。”
  “那现在怎么办?”
  说话间,行迟耳郭一动,接着,转而道:“苏林晚在宫中一日,危险就多一分。”
  “你当真要答应他?!”
  “权宜之计。”
  罢了,身后的店面复又亮起了灯盏,有人提了灯笼出来:“呦,翟公子可叫人好等。”
  “……”翟游复看了面前男人一眼,呵了一声,“大娘也叫人好等啊。”
  苏林晚是气呼呼地睡去的,倒是没睡多久,总是提着心。
  梦里头碰见了行迟,她恨不能过去扇他一巴掌,不想那人抓了她手,唤他苏林晚。
  “苏林晚,我喜欢你。”
  复又一变,戏谑道:“晚儿,你当真打算这么唤我?”
  “那我唤你阿迟好不好呀。”
  …………
  猛地睁开眼来,周遭寂静。
  苏林晚没动,单是盯着那床幔半晌,忽然咬了牙。
  不对,行迟很少唤她晚儿的。
  他似乎很遵循大婚那日的约定,与她都是直呼名姓。
  倘若是唤他晚儿,那她必是要以阿迟这般牙酸的称呼回敬的。
  所以,他不会署名行迟。
  他也从来都是喊的小皇帝,他们都很有默契地尽量避开启宇这个名字。
  所以,那信笺,一定不是行迟写的。
  没有为什么,直觉。
  可会有谁能这般模仿行迟的字?
  是行迟的人被人利用了?还是背叛了?
  她仔细搜寻了一下,发现唯一的可能,便就是那个王公公了。
  若非是他这般刻意地与她传信,她才不会这般周折地来寻那簪子。
  传信的人是晓得她的眼睛没有问题的。
  否则怎么会用信笺呢?
  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个试探?
  一来试探她的眼,二来试探她与行迟的关系?
  正想着,外头传来声响。
  她兜头将被子蒙上,便听昨日的宫人道:“回陛下,是奴婢的失职。”
  “你确实失职,朕命你看顾她,可不是为了看见她饿了没人伺候,还摔伤了自己!”
  “是,奴婢领罚。”
  苏林晚昨日编的理由确实是饿得睡不着,所以起来摸东西吃。
  可这关那宫人什么事。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没得好同情的,谁叫他们替这小皇帝看着她呢。
  “滚去领杖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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