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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光晚-分卷阅读85

最亮的星……
  自打上一次在承明殿内被行迟抱回去, 苏林晚总觉得这人似乎又忙了起来,尤其是晚上。
  她倒是恪守诺言,每天都陪着他批折子, 他也每天都牵着她回去歇息,但未免也睡得太快了些。
  凭借她那耳力,实在听不出睡着与装睡的区别, 只能约摸着一盏茶功夫都没有动静的时候就凑过去点点他鼻子眼睛的,每每都会被抓了爪子然后按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等她再想从他怀里钻出来, 已经是很难了。
  锁得这般紧, 竟然还能顾着她的伤口, 愣是没再蹭过。
  往往连同她自己都已经很困了, 折腾不住, 挣扎几下就当真睡过去了。
  苏林晚今日一早起来的时候,竟然听得喜鹊叫唤, 久违得很,接着就见宫婢送了凰服来。
  荣氏替她穿好了, 端详许久,才突然问道:“你伤可好些了?”
  自然是大好了。
  上次新痂裂了小口子, 就叫这人躲了这么些日子, 如今除了长新肉的细痒,全无其他感觉, 可算是好了个全乎。
  苏林晚被这句话提醒,又听着这喜鹊声, 觉得是个好兆头。
  这天底下往往只有收礼物的最为开心期盼,却是没有她这么巴巴想要把自己给送出去却有人使劲往外推的吧!
  可她苏林晚又有什么好害羞,总归是嫁给了行迟,那就是自己的人是不是?既然是自己人, 那就是应该坦诚相待啊!
  这伤口属实碍事,竟然恢复了这么些日子。
  问完这句话,她背着手倾身向前歪头瞧着男人面色,行迟一垂眸就能瞧见那亮闪闪.的眼,须臾伸手将人扶正了。
  “胡说什么,你的伤在心口,与那些又有何干系。”罢了,他又拍了她脑袋一下,“就算是有个什么,我也定将席辞押过来给你治好了。”
  苏林晚觉得这个人好像又抓错了重点,算了,靠人不如靠己,遂又问道:“行迟,南盛如今有司天监吗?”
  “怎么?”小姑娘突然问起国事,行迟没能想起来原因,略一思索才道,“七司并不完善,但是断水山庄这些年一直在招揽人才,短期内不能像大盛当初,却也能各司其职。”
  “那就是说,已经有祀部巡官啦!”
  “嗯。”行迟点头,原本,他并不信命,他自己便就是背负着当年司天监那一道卜辞,辗转而今的人,自是对那一套推演没有什么在意。
  只是,南盛初建,便就是再筹谋也免不得招揽人心。乱世多舛,若得安心,人必趋之。
  如此,愚众也罢,前瞻也罢,这观星占卜祭祀的人,总归是需要的。
  “那这巡官,厉害吗?”
  “老庄主留下的人,大盛当年第一相官梁天是他的师祖,名曰普廿。”行迟说完,总觉得面前人不像是要干好事的,补了一句,“你想占卜问卦?”
  “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请教。”
  “何事?”行迟不放心,“不如……先问问我吧?”
  “你?!”苏林晚提声,下一瞬摆摆手,“罢了罢了,这点小事,就不问你了。”
  反正也是问不出来的,能问出来她早就……嗐~
  “事关父亲安危吗?”
  “那能是小事吗!”
  哦,也是,行迟却如何也想不出她想要问什么,只是小姑娘神神秘秘的,打定主意不再透露了,想来她这些日子憋闷得很,往那占星阁散散心,也好。
  这占星阁是宫中最高的地方,晚间当能瞧见满天星辰。
  她应是喜欢。
  总比守着他批折子来得松快些,他眼瞧着她跟着练字的笔杆子都快要被她咬秃噜了,也没能稍微拯救她那爬得颇有风骨的字迹。
  “如此——普廿与他师祖一般,向来少有与人交,怕是话少,不过他日日夜观天象,有问必答,你若是有事要问,今晚去观星台寻他便可。”行迟说罢又交待,“多穿些,上头冷。”
  “好!”苏林晚笑靥如花地应了,似是想起来什么,“你就不要跟去了,我自己去!”
  呦,还当真是个秘密。
  只是到底行迟还是没放心,派了行风陪着苏林晚上去。行风跟在后头,婆婆嘴地念叨着:“娘娘,陛下还说了,推演这种东西,也不必太当回事,这结果若是好的嘛,心情好,若是结果不如所愿,娘娘也得宽心些,万事皆有转机啊是不是……”
  “你怎么话这般多,比轻墨还烦人。”苏林晚丝毫没客气,倒叫后边的护卫委屈极了。
  这能怪他么?
  明明这是传话啊!传话的意思难道不是原模原样照搬说话人吗?与他行风何干啊!为.什么挨吵的是他呦,不服。
  “怎么又不说了?”苏林晚一扭头。
  嗯,不服只能憋着。
  行风一咧嘴:“没了!”
  这占星阁高阶,一路爬上来,苏林晚愣是把自己给爬暖和了,哪里还觉得冷。一抬头,正见占星阁三个篆字,颇具古韵。
  不等再说,里头行出一人,原本苏林晚以为大概是与席辞他们一般年纪,不想,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只是虽已白头,目光却是矍铄,瞧向苏林晚的时候虚虚一颦,倒是顿住,而后才侧身,便是引人进去了。
  行风近前些:“陛下已经交待过普大人了,娘娘进去便是。”
  难怪,竟然还叫老人家特意迎出来。
  “普大人辛劳。”苏林晚说罢跟了上去。
  这占星阁里头并没摆什么东西,只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八卦阵,边上铺了软垫,那普廿便就率先席地而坐,仍是对着她一展手,示意她坐下。
  苏林晚对着这般不苟言笑的前辈,倒是有些不好开口起来,着实有些口干。
  倒是对面微微闭了眼,冷清道:“娘娘此来,可是为了陛下?”
  “!!!!”神了吧?苏林晚立时就坐正了些,却也没见他睁眼,想了想,还是一本正经应了,“普大人神算,正是。”
  “世人皆有气数,娘娘所问之人,本该是无关的两条线,偏非交汇,又占着同一片乾坤,生而对峙。”普廿说着,掌心的三枚铜钱丢出,那三枚铜钱着了地,当啷三响,“娘娘占筮,是为世爻,娘娘来之前,微臣已经占过,当位其阴。此三枚铜钱,为应爻,乃为娘娘所问之事。”
  苏林晚没听懂,囫囵伸了头去瞧:“一上两下,上正下反。”
  “需卦无咎,娘娘放心,南盛无忧,只是,虽无凶相,却必得耐心以进,稳而有序。”
  “等等,普大人——我所要问的事情……它……它应该不涉及南盛吧?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老者哦了一声:“娘娘问的,难道不是陛下与大霂皇帝的结局?他二人之气数皆由一名而起,大启尔宇,反为其锢。”
  “不是啊……”
  这次,老者终于睁开眼来,片刻才道:“哦?”
  “昂。”苏林晚有些尴尬,毕竟相比较于普廿口中的家国大事,她这个实在有些拿不出手了,憋了一会才道,“我只是想问问普大人,我与行……与陛下,何时才会……才会坦诚相见。对,坦诚相见,哈哈,我好做个准备。”
  这一次,向来平心静气的老者那花白胡子也十足颤了颤。
  也不好解释得太透彻,更不敢叫他重新推演,苏林晚赶紧指了指那三枚铜钱:“不妨事的普大人,这问占的事情,算都算了,应是都能用吧?我觉得我就用这个结果,也是可以的。”
  对面的胡子又抖了抖。
  苏林晚担心叫他老人家耗神费力,本着体贴的心,想着这结果显示的耐心一例,还是很合适她与行迟现.状的。
  至于稳而有序,那这种事情可不就得一步步来么!
  嫁妆画上的步骤她可是记得清楚,最近还过脑子复习了呢!
  只是要再多说,这老头子怕是得生气了,某晚赶紧就想要告了谢退出去。
  不想,尚未起身,对面却是突然道:“娘娘不问为何老朽要特意替娘娘算那前一卦么?”
  “哎?”苏林晚抬头,“这不是一般的流程么?普大人是特意替我算的?”
  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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