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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分卷阅读120

好笑:“阎先生,您是忽略了现在我也在的吗?想得到那颗心,至少你也要有本事赢过我才行。不然的话??? ???最後鹿死谁手,还不见得呢!”

聂斐然眼神一洌,黑眸登时变得深沈复杂:“娼儿是想反悔麽?明明是我们先找到的!”
“我只说谁先得到,没说先找到的人就是赢家呀。”娼笑眯眯地回视他,“照你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阎清墨先生赢了?你们会甘心麽?我想——还是谁先将其挖出来谁才是赢家,你们认爲如何呢?”

“挖出来?!”阎清墨一愣,简直不敢相信娼的话。

“是呀,你们不是不知道要怎麽拿出那颗心?”娼懒洋洋地坐在吧台旁边的旋转椅上,飘逸的雪白裙裾就像是一只美丽的暗夜精灵,在地上微微起伏回悠,透出难以言喻的清雅秀丽,可她的脸上却又是一种充满了妩媚的诱惑之色,滴溜溜的眼睛四下游动著,教人简直无法分清她说的那一句是真话,那一句又是假话。“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的呢!要是找不到的话???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啧,难道她玩世不恭的姿态已经这般深入人心了?居然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耶~

邵觉微微眯起眼睛,视线重又转回酒保身上,看了一会儿後又慢慢地转了回来,“娼儿真的不是骗我们的吗?”如果不是在骗他们,那又爲何坐在那儿静止不动?难道只是爲了要将赢得权力丢给他们?娼儿??? ???会是这麽好心的人吗?!

见真的没人相信自己的话,娼无奈地抚额叹息,“我的人品真的已经崩坏到这种地步了吗?”

男人们纷纷投去“人品是什麽,娼儿有吗”的眼神,看得娼更是唏嘘不已。

“我真的是好心哩!这的确是拿出我的那颗心的方法之一,只要将这男人的心挖出来,我的那颗心就会因爲失去宿主而离开,到时候你们抓住它不就可以了?”她点了点光滑如镜的台面,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又对著一直没说话的姜子幽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过来。

少年立刻跑了过去,在她身边温驯地蹲了下去,像是只可爱的小狗一般将脑袋放到娼的膝盖上,然後仰著一双大眼可怜兮兮地看著她:“主人不会不要我的是吧?”

娼但笑不语,纤手慢吞吞地抚弄著少年柔软的黑发,过了良久才缓缓地问道:“在外面好玩吗?”

姜子幽摇头:“不好玩。”

“怎麽就不好玩了呢?”娼显得狠是疑惑,“你不是一直都想逃跑的吗?逃跑的原因难道不是因爲‘黑猫’没有外面好玩儿?”

少年继续摇头,“真的不好玩。”

“哦~”娼兴味十足地点头表示了解,“那现在呢?我要是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选择留在我身边还是选择自由呢?”见姜子幽立刻就要回答,秀眉一挑,又加了但书,“先说清楚,就算是选择留在我身边,我也是不会轻易就要你的哟~相反地,假若你选择留在我身边而我不想要你的话??? ???下场可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如何,愿意顶著这个风险来赌吗?”

姜子幽咬了咬下嘴唇,张了张嘴,坚定地说道:“要赌!”

“啧。”娼挑眉,桃花眼满含兴味,“这麽自信?”

“不是自信。”少年睁著一双湿漉漉的黑白大眼看她,“我只是、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就算最後你不要我了,我也不後悔。”

他没有称娼做主子,而是用了“你”和“我”,他是在将彼此放到一个平等的称上才这样说的,狠幼稚,狠可笑,可是却也狠认真。

认真到娼忍不住就笑了开来。

她伸手去揉揉少年柔软的头,笑靥如花,眼睛又流连到一边的男人们身上,粉唇扬起一丝莫测高深的弧度:“难道你们都还不敢确定那颗心是不是就在这个男人身上麽?”

乱看著她的眼神狠吓人,看向姜子幽的时候,一双乌漆漆的眸子更是充满了厌恶和嫉妒:“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楚。但是不要告诉我你这样就决定将这个低贱的人类留在身边了!”他绝不允许!

娼兴味十足地看著他阴很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将眼睛移开,看向吧台里愣了狠久的酒保先生:“我留谁在身边是我的自由,乱要是看不顺眼,大可和我挑战,只要比我强,那我自然就愿意服从。不过——现在最强的人貌似是我吧?哈,说白了,我也只是想看看你们将那颗心找到之後彼此争夺的模样,最後谁是赢家,我可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期待哩!”爲了得到她的专一,这些个男人又会以怎样的方式打倒对方成爲最後的赢家呢?只是想,她都觉得迫不及待了!




二百、不算是结局的结局(下)

二百、不算是结局的结局(下)

??? ???

听了她的话,现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娼苦恼地蹙起眉头:“怎麽,你们不相信我说的?”

“不,我信。”孽喃喃著,黑眸充斥著无穷无尽的了然。

可就在这时候,娼点著吧台台面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整个人都被拉向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娇柔纤细的身子隔著吧台栖息到男人怀中,头顶还传来灼热的气息:“你是不是把我给忽略了?!”谈著他的生命,却不问他的意思,她是将他视作空气了麽?

桃花眼懒洋洋地擡起,粉唇一张,娼作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呀!这不是酒保先生麽?咦??? ???难道说酒保先生对我的决议有什麽意见不成?”

被称作酒保先生的男人黑眸一眯,不悦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还有——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我先说了我的名字,你却什麽都没说,而且第二天早上还给我不告而别!”她知道他找的多辛苦吗?这个女人??? ???他爲了她在各个酒吧兜转寻觅,就爲了能再见她一面,可今日见了,她却忘记了他的名字!

“哦~~”对于他的厉声质问,娼显得无比淡定:“可是我问的是你对我的决议有什麽意见,不是在问你是谁。”

“你——”酒保先生气得脸都红了,连带著握著娼的玉腕的大手也不由自主地用了力:“我是裘战!”

“哦,裘战。”娼从善如流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所以你是对我的决议有什麽意见吗?”
裘战被气得差点儿背过去:“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啧。”娼撇了撇薄薄的粉唇,水晶似的眼珠子溜了四周一圈,才故作惊讶的说道,“我以爲刚刚他们叫我的时候你都听到了呢,原来你没听到啊?你的耳朵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嘴上问著这样欠扁的话,可她的表情却是无比的纯真和娇俏,教人又气又无奈,只想将她抱到怀里好好疼。

裘战觉得自己的大脑隐隐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後便有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冉冉升起??? ???“我听到他们叫你娼儿,但是我要你亲自告诉我!”

乱的眼睛微微沈下,若是在以前,他早就取了这男人的性命,可现在连他自己都是戴罪之身,哪里还能不经娼的允许随意取人性命?可即使不能杀了这个男人,他还是能用眼神却威胁一下的。

眼角余光刚好瞟到乱看裘战的视线,娼笑眯眯地转了转手腕——下一秒裘战便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大掌,这麽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中逃脱,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我叫娼,战可以叫我娼儿??? ???娼是娼妓的娼。”说著她还对著在场的男人露出一个诡谲的笑。

浓眉一皱:“娼?!”可心底却被那个“战”字叫得骨酥体麻,差点儿连魂儿都丢了。

“是呀??? ???所以,战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呢?你是不是对我的决议有什麽不满,嗯?”最後一个嗯字拖得悠远绵长,宛如浸了蜜一般甜糯娇柔,真真是能叫人酥了魂,更何况只是个凡夫俗子,而且心底还对她有份特殊情愫的裘战?!就见他痴痴地点了点头,薄唇翕动著,却是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

娼露出满意的笑,小手拍了拍他的俊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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