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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恶毒嫂嫂-分卷阅读3

,秀秀有点不知从何下手,费了好一会儿才擦净一些污痕血迹,换了条干净的毛巾拭去他头上细碎的汗珠后,折了几叠抵放在他的额头。
  全部忙完,君秀秀瘫坐在床边,长吁了一口气,她现在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个在书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反派。
  有些清瘦的小脸还未脱去稚气,苍白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撒手人寰。
  他有一双好看的眉眼,似乎做了噩梦,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沾上了雾气,看起来脆弱得惹人心疼。
  没有鹰嘴鹞目,更没有三头六臂,只是一个长相好看的普通少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一想到未来他手底下那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君秀秀又忍不住觉得他长长的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显得格外阴鸷,一看就是标准的反派样。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由心生?
  农村的夜又浓又静,除了后山深处偶尔的野兽啼鸣,安静得连月光都柔和了几分。
  这一出整得大起大落,君秀秀乏力地坐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但她性格又比较随遇而安,没一会儿就放弃思考,耷拉着眼皮开始犯困,将凳子往床边又挪了挪,她半趴在床沿,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便沉沉地睡去。
  .
  梦里是无尽的黑暗。
  河水漫过头顶,掠进口鼻,随之而来的是痛苦的窒息。岸上的人们在拼命欢呼,而他在拼命挣扎。从河底挣扎到了巅峰,从刀光剑影到尸横遍地,最后闯入枫红露白的尸道中。
  “你这个黄泉路上的恶鬼,你为什么还不死?”
  “你是腌臜之物,是我的耻辱,你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谢奚奴,死亡才是你的宿命!”
  “你躲不掉的。”
  他蓦然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黑漆漆的房梁。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细的小雨,打在瓦片上,啪嗒啪嗒。
  谢奚奴盯着房梁看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地动了动手指。
  他没死?
  瘴气在他身上游走了两年,终于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碎成一片一片,化成了灰烬,他死在梧桐树下。
  这样的程度,他不可能再复生了。
  眨了眨眼,谢奚奴坐起身,因为起得太快,眼前猛得一黑,头晕眼花了半天,才逐渐恢复清明。
  这一动,牵扯到了身上细细碎碎的伤口,又痒又痛,他忍不住低低咳嗽了一下。
  雨势渐渐转大,窗棂啪地一声被风撞开,差点带灭墙上的灯笼。
  冷风挟着雨水,带着深夜泥土的味道吹散了谢奚奴片刻的迷茫。
  他清醒了一点,却不由暗了眼眸。
  这里是,长青村,谢家。
  饶是过了十几年,谢奚奴还是一眼便认出,这个他呆了十一年,最后被他一把火烧尽的地方。
  谢奚奴低头看了一眼,破旧的布衣,尚且年幼的双手,手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
  他没死,还回到了小时候。
  头昏昏沉沉的,没有什么力气。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开始打量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在后房,也不是被当狗一般锁在墙角,而是躺在主卧的床上,身上还盖了一层棉被。
  身边有轻缓的呼吸声,有人趴在床头睡得正酣。谢奚奴垂眸盯了她一会儿。
  周秀秀。
  看到曾经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人此时还活生生地趴在身边,这种感觉有点微妙。
  她睡得很熟,微微侧着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还咂巴了一下嘴。细软的长发有些凌乱,有一束发丝蹭在他的手边,碰到了伤口,又麻又痒。
  谢奚奴眯了眯眼,拨开她的头发,想也没想,抬手用足了力道朝她拍去。
  砰——
  “啊!”
  君秀秀正在梦里煮火锅,还没吃上一口肉,突然被人一巴掌扇进了热锅里,吓得她倏地弹起了身子。
  梦境顷刻粉碎。
  昏暗中,她一眼便撞进了一双如墨般的双瞳里,冷冷清清,如窗外的寒雨,冻得她一激灵。
  四目相对,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看着眼前这张令人发寒的陌生小脸,君秀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刚刚被打的位置稍微有点发麻,却不是很疼,她挠了挠头,迷迷糊糊地想了半天,才打破了沉默:“你没吃饱饭吗?”
  “……”
  【系统提示:反派好感度-10】


第3章 夭寿啦,反派被她活活气死了!……
  【系统提示:反派好感度-10】
  尖锐的系统提示音炸得君秀秀头皮发麻,好半天才找回了思绪。
  她记得自己应该死了,同事把油门当刹车,急冲冲地朝她撞来,后来……啊对,后来她好像是穿书了,有个系统让她拯救大反派,然后……
  窗棂“啪”地撞了下墙,君秀秀被吓了一跳。
  然后……_0_wo_0_cao,然后她说了啥?!
  记忆一股脑儿地苏醒过来,君秀秀觉得背脊发凉,她睁大眼睛惊悚地看向了面无表情的大反派。
  “我现在告诉他,我的本意是想问问他饿不饿,你说他相信吗?”
  【你猜。】
  “……”
  谢奚奴不着痕迹地收回了微微发颤的手。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在四处乱窜,是刚刚那掌没有释放出去的力量。
  看来这具身体还没有解开封印,无法运行如此强大的灵力,强行运气的下场就是反噬。
  反噬的灵力游走于四肢百骸之间,渗入他的骨头缝里,巨大的疼痛一阵又一阵,痛得他耳鸣目眩。
  君秀秀正想该怎么找补,抬起头便看到谢奚奴惨白的脸色,连忙凑了过去:“你怎么了?”
  谢奚奴看了她一眼,觉得有些糟心,移开了视线。
  胸口在不停地翻涌,他张了张嘴,蓦地吐出一口血。
  君秀秀被喷了一脸的血,她哪里见过这阵仗,愣了半秒,才接住再次晕过去的大反派,脑子里“嗡嗡”作响。
  _0_wo_0_cao,夭寿啦,反派被她活活气死了!!!
  .
  寅时刚过,长青村内唯一的医馆便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雨下得淅淅沥沥,君秀秀一手背着人,一手撑着伞。
  一路迎风,走了不少冤枉路,终于摸索到了这里,她早已被糊得满脸的雨水,身前湿得像刚被从河里捞出来。将油纸伞抵在墙边收起,她抹了一把脸,猫着身子进了医馆。
  医馆右侧的屏风后有几张供病人暂躺的床铺。君秀秀将背上的人放下,这才搓了搓冻僵的手:“大夫,麻烦您给看一下。”
  崔大夫被催魂般的敲门声从梦中惊醒,脸色有些不好,再一看谢奚奴衣襟上大片的血渍,脸色更差了。
  “村里人这几天轮流也去你家走访了不少遍。”他顿了顿,用了比较委婉的方式,“大家也知道你刚没了丈夫心里头难受,但是这都快水神祭了,你将孩子打成这样,未免有些乱来。”
  君秀秀哂笑了一下:“不是我打的……”
  随即明白过来自己这么说也不会有人信,就转而道:“他是突然吐血的,可能是气急攻心什么的,您给看看有没有大碍。”
  崔大夫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并没信她的胡扯。
  屋里有些昏暗,他点了一盏油灯拿到床边,昏暗的灯光下,谢奚奴的脸色煞白,衬得身上一道道伤口更加触目惊心。崔大夫满脸见怪不怪的样子,匆匆扫了一眼便抬手搭在了谢奚奴的手腕上。
  脉象极为凌乱,快若脱缰的野马,震得他的指尖都有些发烫。他略微思忖了一下,也没有从他几十年的行医经验里搜出类似的脉象。
  耳边传来君秀秀急切的声音:“大夫,他怎么样?”
  怎么样,他怎么知道,他就是个半吊子,看看风寒,治治骨折还行,这么凌乱的脉象他还能怎么样,横竖这个谢奚奴并非常人,命硬得很,想来也不容易死。思及此,他抬起眼皮,敷衍道:“哦,伤口有些发炎了,再加上平日吃得太差,身子单薄,风邪加重了,配点药回去,再进行食补看看吧。”
  “啊这……”君秀秀万万没想到这大夫憋了半天就说了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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