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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恶毒嫂嫂-分卷阅读24

人几乎都被惊醒了。
  秀秀缩在台下,听到了几声惊呼,想来是那些人看到了血淋淋的场景被惊呆了,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夜里一片阒静,静到近乎诡异的地步。
  秀秀眨了眨眼,与谢奚奴对视了一下,他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半伏在她身边,两人一起小心翼翼地掀开台布的一角。
  只见台布缝隙外,庙里几个人不知何时挪到了那少年的身边,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着诡异的笑容。
  接下来发生的事,成为君秀秀无法磨灭的噩梦。
  不知是谁起的头,接下来,所有人都跪坐下来,开始瓜分面前的一切。
  秀秀感觉喉间发酸,拼命干呕,但饿了太久,她什么也吐不出。
  这一晚秀秀被梦魇纠缠,出了满身的冷汗。
  这里虽然见不到太阳,但是昼夜还是有区别的。第二天一早,秀秀透过台布,感受到了昼日的光线。
  她轻轻晃了晃谢奚奴,没有反应。他全身滚烫,不知是高烧还是被这外界的温度烫的。
  这地方是不能久留了,秀秀将他从台子下拖出来,扶着桌案将他背起后便要离开。
  那些人也已经醒了,昨晚饱餐一顿,那些人似乎有精神了许多,见他们出来,表情说不出的诡异。
  秀秀觉得头晕力乏,但不敢认怯,她颠了颠背上的人,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快到门边时,她还能感受到那些人粘腻的视线,秀秀顿了顿,走快了几步。
  要快点离开湘州。
  这是秀秀现在唯一的目标。
  她一路走得很快,走到后面脚底已经飘得踩不到实处,眼前白光一片,她还是不敢停。
  她一路从北界走到南界也没有看到一条河流,只有无边干涸的土地。
  南界空了不少茅草屋,走得走,死得死,屋里大多只有一些家具,其他什么也没有。
  秀秀就谢奚奴放在床上后,终于支撑不住,靠着床脚,晕睡过去。
  再次醒来,她觉得嘴里有甘甜的味道。
  她睁开眼睛,看到谢奚奴不知何时醒来,跪坐在她身边,手里还拿着两颗青枣。
  秀秀张了张嘴,这才发现嘴里被塞了一颗青枣,她下意识地咬了一口,甘甜从口腔化开,游走全身。


第23章 他只是,不信她,仅此而已……
  甘甜之余确是浑身的乏力重新浮了上来。
  秀秀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在燃烧一般,她费力地坐起身问道:“什么时辰了?”
  谢奚奴摇了摇头。
  天色一如既往的昏暗,除了能确定至少不是夜半三更外,确实分不出什么子丑寅卯辰。
  喉咙干涩无比,青枣本来也没什么水分,甜味过去后反而觉得更渴了。
  谢奚奴也是一样,而且应该比她更糟糕,到底年纪小,原本就高烧在身,又接连数日的舟车劳顿不吃不喝,身体早就扛不住了,唤醒秀秀后,他便靠在床背上,压抑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秀秀轻轻帮他顺气:“是不是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谢奚奴顺了口气,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还好。”
  这哪里像还好的样子。
  早知道当时就该回头在集市买点物资再跑路的。
  现在倒好,两个都带病行路,搞不好哪天就被人当做盘中餐了。
  她这么想着,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秀秀一愣,看这屋子不像有人住的样子,总不会是房主回来了吧。
  敲门声还在继续。
  秀秀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开门,便听到屋外有个妇人的声音缓缓传来:“我知道里面有人,小娘子,我先前看到你进屋了。”
  这下不能装听不见了,秀秀只得起身走到门边。
  门边有扇纸糊的小窗,已经破了几处,秀秀从破碎的缝隙中往外探去,昏暗的光线下,有个三四十岁的妇人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正靠在墙边,一下一下地用手肘撞着门。
  确认她身边没有其他人,秀秀这才打开了门。
  门刚开了缝,那妇人便侧身撞了进来。
  秀秀盯着她凌乱的发髻,后退了一步,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妇人见她后退,忙又前进了一步:“小娘子,我先前见到你也是背了一个孩子进这屋的。”
  说着,她往里面探了一下头。
  秀秀挡住她的视线,有些不快:“请问到底有什么事?”
  妇人这才嗫喏着道:“我看那孩子生病了,正巧我孩子也生病了。”
  秀秀太阳穴跳了跳,然后听到妇人接着道:“你如果不忍心下手,我和你交换可好?”
  秀秀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妇人当她没听清,清了清嗓,又道:“小娘子应该也饿了许久吧。我家孩子烧了几天了,看样子也是熬不过去了,你如果愿意,我们便交换口粮,可好?”
  什么口粮?这分明是孩子。
  现在她这是要……“易子而食”?
  秀秀愣了许久才终于消化了她的意思,瞬间记起寺庙里那慎人的场景,胃里一阵翻涌。
  “那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那孩子虽然看上去病得厉害,但还活着,如果努力撑着离开这里,是可以生存下去的。
  秀秀不解,妇人更不解。
  妇人的眼泪早已经哭干,她瞪大着眼睛,满眼干涩的悲戚:“小娘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这当娘的难道会不心疼吗?但是孩子他爹早就死了,我如果也死了,这孩子才四岁,他要怎么生活?”
  既然活不了,既然注定要以命换命,那为什么不能让更有希望的人活下去呢?
  妇人直勾勾地看着她:“小娘子莫要与我说什么大道理,我只想问一句,可愿意交换?”
  秀秀张了张嘴,想反驳又想不到词,她看着妇人怀里的孩子,还在微微喘着气,心里有点难受,摇了摇头:“不换。”
  “当真不换?”
  “当真不换。”
  闻言,妇人的神色有些晦暗,她颠了颠怀里的孩子,转过身便走。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转角处,屋外没有一阵风,只有无边死寂的热意,秀秀在门边呆了许久,才关上门。
  她走到床边发现谢奚奴正扶着床沿坐起了身,抬眼看着她。
  秀秀一愣:“你还可以再睡会儿的,晚一点我们再出发。”
  谢奚奴摇了摇头,他的眸色很深,在昏暗中显得更为幽暗,此刻正抬着头,似是乖巧地看着她,道:“嫂子,我渴了。”
  踏入湘州这么久,秀秀几次问他饿不饿渴不渴,他都是坚定地说不饿不渴他可以,现下主动提出了渴,想来是身体快到了极限。
  秀秀忙把袋里的最后两颗青枣掏出来递给他:“你应该也还有两颗,你都吃了吧。”
  他也没客气,接过青枣,看了她一眼,便小口地吃了起来。
  但是青枣毕竟解不了多少渴,秀秀想了想又道:“你在这边待一会儿,嫂子去找点水喝。”
  但这附近怎么可能还有水?
  秀秀找了一圈连根绿色的草都没见到。
  直到又走出很远才找到一条即将干涸的小溪,那里有很多人,匍匐在岸边,直接埋头喝水。
  秀秀走近了才发现那溪水污浊不堪,水面上还匍匐着一群孑孓,那群人就将脸埋在孑孓中大口地喝着水,秀秀胃里一阵翻腾。
  她很想离开,但是想到谢奚奴,最终还是走到了溪边,选了人少的一角,掏出从屋里带的裂缝破碗,舀得满满当当。
  她怕路上被人抢了,一路上便将碗护在怀里,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撒了许多。
  谢奚奴昏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动静,费力地睁开眼,问道:“你在做什么?”
  秀秀正点起了火折子,闻言,回头安抚道:“水有些脏,喝了恐怕会害病,我先煮沸了再给你。”
  屋里没有柴火,只有秀秀从外头捡回来的一点干树枝。
  其实连树枝都是不好找的,这附近的树皮都已经被人啃完了,就这几支干树枝都是她费了好一会儿才拼拼凑凑地捡回来的。
  她很认真地在烧水,背后是大片干涸的血迹,脑袋微微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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