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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恶毒嫂嫂-分卷阅读46

哪里人呢?……啊,小友别误会。”
  江闻道顿了顿,看向他的眉眼:“小友长得有点像老夫的一个故人。”


第41章 好巧,在洗澡呢
  “小友长得有点像老夫的一位故人。”
  谢奚奴眨了眨眼, 掩去那抹淡淡的嘲讽,他笑了笑,讶然道:“我娘自然也是长青村人, 不知宗主说的故人是?”
  “哦……”江闻道收神, 默了一瞬道, “不是什么着紧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故人罢了。”
  普通的故人?
  谢奚奴想起那个被剖了心脏的可怜女人, 浑身是血地伏在雪地中, 她早该死了,却始终不肯闭上眼睛, 直到连残缺的身体都被废墟掩埋,都没有等到她想等待的人。
  这个人现在就站在这里,离他一步之遥, 嘴里说着“不着紧的人”。
  可悲的女人,你用生命等待了这么久, 却只能称得上一个似是而非的“故人”。
  谢奚奴有点想笑。
  今日浮云蔽日,山雨欲来。
  他想笑, 心中却如这天气, 压抑地有些喘不过气。
  直到弯过长廊,沿着水榭, 走回了暂住的楼阁时,雷雨终于穿过了乌云落在这岁慕天寒之中。
  秀秀前脚刚进屋, 还没来得及关门, 就被人扶住了门缝。修长的指尖按在门侧轻轻一推。
  秀秀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晃过, 紧接着门被轻轻带上,谢奚奴熟稔地错过她,走到窗边的茶座上坐下。
  秀秀不懂他要做什么, 踌躇了一下,道:“其实你看,这会儿都快午时了,还下雨了,确实不适合走长途,我们明早回去也一样的。”
  她以为谢奚奴在因为她见钱眼开导致要在这多留宿一夜而不开心。
  谢奚奴没有接她的话,倒了一杯茶,抿了几口,才道:“嫂子,我有些头疼。”
  秀秀以为他在思考什么伤脑筋的东西,愣在原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谢奚奴见她一动不动,又道:“就是头疼。”
  见他按了按太阳穴,秀秀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生理上的头疼。
  先前没这毛病啊。
  秀秀走过去,挽起袖子按在他的太阳穴:“我给你按按吧。”
  谢奚奴点了点头,感受到她的指尖轻轻地揉动着,他渐渐闭上了眼。
  “力道还成不?”秀秀边问边按。
  谢奚奴有些舒服地低哼了一下,直到她的力气渐渐弱了下去,他才睁开眼。
  “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秀秀被这突然冒出的话题问得一愣。
  周秀秀的父亲是什么样的她当然不清楚,她只要回答父亲在她很早的时候就过世了,应当我不会引起怀疑吧。
  秀秀踌躇着,刚想回答,却听谢奚奴道:“应当是个很好的人吧。”
  秀秀还轻轻按着他的穴位,他说话时,她的指尖有些麻麻的震感。秀秀收回手,默了片刻道:“嗯。”
  “他很好。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
  秀秀坐到了茶座的另一边,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茶叶的涩然掠过唇舌。
  她放下茶杯接着道:“小时候家里出了点事,他为了救我,伤到了脚和手……”
  手最后是保住了,但对他来说却依旧致命。
  三十岁的老君原本还是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他是前途无限的外科医生,他的双手曾经拯救过一条条人命,他的人生原本不应该困囿于一方小诊所之内的。
  她还记得那年大雪纷飞,老君背着她艰难地走在雪地中。
  “放我下来吧,你的腿……”老君的腿装了义肢,每走一步,于他而言都是锥心的疼痛。
  “没事,我的女儿,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背的动。”他说,“爸爸背你回家”
  秀秀眨了眨眼,盯着茶杯中立起的茶叶,眼睛有些发烫。
  她真的很想回家,很想老君。
  屋外的雨落得大了,风将窗棂撞得“咚咚”作响。
  秀秀开始后悔自己绷不住情绪讲得有些多了,刚要抬头找补一下,便听谢奚奴道:“你父亲将你教养得很好。”
  秀秀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接道:“嗯,是啊,人美心善。”
  “……”
  人与人之间的际遇完全不同。
  有些人的父亲是父亲,有些人的父亲却连人都算不上。
  难得能与别人谈论这些,秀秀有些开心。再想多说点别的,回头看去,谢奚奴却倚着墙睡着了。
  他似乎很累,睡得很沉,直到傍晚的饭点都没有醒来。
  秀秀不敢闹醒他,便小声地阖上了被风撞开的窗,又找了条小毛毯给他盖上,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饭后,雨渐渐停歇。
  秀秀跟着江闻道江清风一路来到院子,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薄礼”。
  只见院落里被临时架起了一条长桌,从院落的东端,一路衔接到了西端。
  长桌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放了个奇珍异宝——
  譬如那个类似于麦丽素的仙丹,江闻道说食之了精进灵力。
  譬如那个像板砖一样的镜子,江闻道说是照妖镜。
  再譬如那只还在下蛋的母鸡,江闻道说那个是凤凰的后代……
  “江宗主,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母鸡下完单翅膀一扑腾差点往她脸上啄来,秀秀吓得连退几步,面无表情地看向江闻道。
  江闻道没听清:“什么?”
  秀秀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没事没事。”
  江闻道也笑道:“原本是为姑娘准备了黄金千两,但这种铜臭味的报答,未免太瞧不起姑娘了,适才将库房的一些宝物拿出来任姑娘挑选,姑娘可有看中意的?”
  “……”她不介意铜臭味好吗!!!请尽量往死了看不起她好吗!!!用金钱鞭笞她□□她啊!!!
  秀秀欲哭无泪,明明就是个土暴发户,还装啥清高。江闻道,你敢对着你家浮夸的建筑物说出这话吗!
  但是再抓狂再痛心也没用,她也没那个脸皮直接要钱,只得尽量装得淡定,沿着长桌开始挑选起来。
  无尽续酒杯……自动梳妆台……减压刍狗……白日梦眼罩……
  这都什么狂七八糟的。
  忽然,秀秀脚步一顿,停在一把剑鞘面前。
  江清风上前拿起来剑鞘,脸色有些不好:“阿贵,剑呢?”
  阿贵被吓得哆嗦了一下,随即委屈道:“前几年少爷不是将剑身融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江清风才终于有了点印象。
  这把剑曾是名铸剑师无名先生的得意之作,只因它足够有个性。
  但也就是因为太有个性了,剑鞘自有灵识,不认主,一直处于封剑状态。
  前两年他年纪尚小,不懂收敛,一怒之下便将剑投到了铸剑炉内。
  炉内火旺,几乎是投入的瞬间,剑鞘便自动舍弃了剑身飞出铸剑炉。
  但不管再有个性的剑鞘,没有了剑身,就是一个无用品,这两年便一直被扔在库房的角落吃灰。
  江清风皱眉道:“既如此,谁让你们拿这个剑鞘来充数的?”
  说罢,他便要将剑鞘扔给阿贵。
  秀秀在旁边看着,连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剑鞘:“就这个吧!我喜欢这个!”
  “喜欢一个剑鞘?”江清风不理解,“还有这么多东西,你不挑挑吗?”
  秀秀怕他夺走,便抱得更紧了些:“不了,我只要这个。”
  江清风还想说什么,被江闻道的声音打断:“既然秀姑娘喜欢,便随她吧。”
  江清风这才点头。
  秀秀道过谢刚要溜。
  “等等。”江清风道,“还有我准备的。”
  秀秀朝他看去。
  只见江清风从怀间掏出了一块玉佩:“这是我自己雕刻的,你不要介意……”
  他话未说完,手上一空,愣愣地砍去,玉佩已经落入了秀秀的手中。
  这江家总算大方了一回。
  秀秀也没仔细看,笑脸盈盈地将玉佩挂在脖子上:“那就多谢江少爷啦!”
  江清风愣愣道:“嗯,是我自己雕刻的。”
  .
  秀秀回到房间时,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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