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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分卷阅读11

若她有奸夫,那我就是她的奸夫,至少,这算是我在这世上与她的联系。”
  “母亲,”陆晏抬头看向眼睛红红的李瑶,凄然道:“儿这次是不是来的太晚了,儿子,好像还没有同她亲自说过,儿子一直都喜欢她,做梦都想要娶她为妻,托付中馈,生儿育女,白头到老……”
  李瑶见着自己儿子神色不对,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还未来得及阻止,却发现来不及了。
  只见他起身解下身上的衣裳盖在姜阮单薄纤弱的尸体上,然后将她懒腰抱起,低头看着她美好而恬静的面庞,声音沙哑道:“可我,不能辱没了阮阮的名声,我陆晏要八抬大轿,娶她做我此生唯一的妻。”


第9章 跟哥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混世魔王,简直是混世魔王!陛下,您可要为某做主啊!”顶着鼻青脸一张脸,胳膊上还绑着绷带的姜易之,在当今圣上李谋面前痛哭流涕。
  他至今一想起陆晏不但抢走了他女儿的遗体,他那个混账爹陆俞竟还把自己给打了,气的浑身浑身发抖。
  当日,他见陆晏抱着女儿尸首便往外走,理智尽失,提着宝剑就朝陆晏刺去,谁知闻讯赶来的陆俞竟与他动手打了起来。
  那陆俞是武将出身,功夫十分了得,岂是他这种自幼一心读书,学的不过是花架子的文弱书生可比,三两下将他摁倒在地,这也就算了,竟还对他下了狠手,可见陆晏这厮的混账劲儿与他那莽夫阿耶一脉相传,家学渊源,都不是好东西。
  可怜他才刚刚丧女,就被人欺上门来,传出去他姜家颜面何在,往后他姜易之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如此奇耻大辱,若是不报,枉为人!
  “陛下,若是此事不秉处理,严惩陆国公父子,以后某一家在长安城还如何能抬得起头!”
  一旁的李瑶连连冷笑,“想不到此时此刻,姜侯爷想的竟是自己的颜面,而不是忧心自己的女儿是被人所害,还是真的溺毙在荷花池!”
  李谋这时也一脸审视的看着姜易之,那个姜阮他见过几次,小小年纪精采绝艳,性格坚毅,是个世间少有的奇女子,想不到竟去了,忍不住心中惋惜。
  姜易之怒道,“你一个外人,又岂知某府院后事,阿玉自嫁来某府中,对阿阮还有阿允视如己出,府中谁人不知,岂是你与你儿胡言乱语几句就能改变的。”
  李瑶道:“本宫竟不知这天地下有真爱自己女儿的母亲硬是往自己孩子身上泼脏水的道理。”
  “你——”
  “本宫怎么了,难道说的不是真的,若是本宫那命苦的姐妹早早去了,兴许她的女儿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姜易之此刻头脑清醒些,不欲与她争辩,哭道:“陆晏不仅大闹某府山,又如此亵渎某女儿的尸首,陛下,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谋一个头两个大,看了看还在抹眼泪的姜易之,又看了看始终一言不发,面色有些苍白的姐夫,只得道:“阿姐,这姜侯说的还是真的,阿晏真就闯出这么大祸来?”
  李瑶知这事儿本就自己儿子理亏,解释的话才到嘴边,见姜易之那老匹夫恶狠狠道:“此子尚未及冠,如此胆大妄为,将来必是长安城一害!”
  她本身是其护短之人,若不然也不会将陆晏养的无法无天,想起姜易之此人对原配的所作所为,如今在这儿竟扮起慈父来,心中不耻,冷哼一声,道:“吾儿确实闯了大祸,但是某些不要脸面,亡妻才去一年便娶了续弦,且半年后便诞下孩儿薄情寡义的男子要强的多!”
  姜易之见被人揭了老底,又听她胡言乱语,老脸一时有些挂不住,瞬间脸皮涨的通红,“某……
  原来,姜阮的母亲阮敏,小字阿奴,与李瑶自□□好。
  彼时忠义侯府哪里有如今荣耀,不过是一表面光鲜的破落户,而阮敏却是不同,乃是出身陇西名门望族阮家独女,嫁给忠义侯府算是下嫁,成亲时,阮家相当于将整个阮家陪嫁给了忠义侯府,那姜易之也是得了岳父家的财力关系才得以发迹。
  阮敏成亲不过五六年,身子便一直不好,等她生下幼子姜明允后不久便撒手人寰,留下不过四五岁的姜阮还有刚满一岁的幼弟姜明允。
  谁知这姜易之原配去世不到一年,便娶了继室钱玉儿,不但如此,那继室竟不到半年就产下一女。
  当时忠义侯府对外是早产,可长安城里谁心里不跟明镜似的,那婴儿身体康健,哪里有半点早产儿的不足之症,算着时间,两人必是婚前有了苟且,且那时阮敏那时还卧病在床。
  一开始大家十分鄙夷忠义侯府这种行径,长安城但凡有头有脸些的贵族女眷都不与她家新夫人来往,尤其是昔日与阮敏交好的,即便是参加宴会见到了,也是冷嘲热讽,谁知那新夫人却是个有手段的,从不与人争辩,贯会做小伏低,时间久了,那些与她争执的反倒落得个没意思。
  又过了几年,大家渐渐淡忘了此事,家中孩子大了,都一门心思在自己儿女身上,哪里管得了别人家闲事。
  李瑶此刻见到姜易之这副模样,陈年旧事涌上心头,可怜姜阮才不过十五岁,花儿一样的年华便去了,那对母女便死命的往尸骨未寒的姜阮身上泼脏水,旁人不过说了几句,那钱氏便要死要活,而姜易之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怪不得民间常说,宁愿讨饭的娘也不要当官的爹,这昔日在家中,也不知姜阮与那幼弟过的何等艰险。
  李瑶见姜易之不吭声,越想越替旧友不值,骂道:“可怜负心汉只眷那掺了毒的温柔乡,我那阿奴妹妹还不定是怎么去的!”
  “你——”
  “都别吵了,”李谋大吼一声,“朕的脑仁都疼了!”
  殿下两人皆是一甩衣袖,冷哼一声,随即拱手道:“请陛下恕罪。”
  姜易之见他真动了怒,面有讪讪,又要哭喊,只听他道:“来人,去把五皇子李域喊来,朕有事要交代。”
  他说罢,揉了揉脑袋,看向自己的胞姐,“阿姐,阿晏此刻在何处?那姜家姑娘又在何处?”
  ……
  三日了,都已经足足三日了。
  姜阮看着陆晏一直守在自己的尸首旁,不吃不喝,任谁规劝都不肯撒手。
  感动过后,她将自己从认识陆晏开始,到现在,左思右想,也实在没能想出到底几时与陆晏有了这般情谊,竟让他不顾一切的娶一具尸体回去!
  诚然,她觉得自己十分优秀,可陆晏认识她的时候,自己不过是一个十岁的黄毛丫头,就算再内秀,再好看,也不至于让陆晏如此昏头。
  且陆晏那时已经十三岁,抛去性情不说,可是长安城中出了名的美少年。
  她坐在那儿看着手心那颗散发着异香泛着冷光的青金石珠子,一时陷入了沉思。
  ……
  彼时姜阮正年少,不过十岁出头,长安城内刚刚兴起书院学派,而当今陛下在长公主李瑶的建议之下,倡导男女同学,并亲自题“广源”二字,作为书院名字。
  她那时家中其实已设有西席,且是个非常的博学的女先生,就是有些过于正派严谨,将不过十岁大小的姜阮教的一板一眼,半点没有活泼女娃子的模样。
  当时因姜阮两姐弟自幼丧母,弟弟姜明允被外祖家接去,唯有姜阮一直养在姜老太君膝下。她看着年纪小小便是美人坯子,却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孙女愁的不行,便做主替姜阮报了名。
  说是做主,实际上姜阮的事无巨细都是由她打理,姜易之甚少理会。
  老太君的主要目的要让姜阮走出去转转多多结识一些闺中密友,性子活泼些,将来也好有个照应。
  毕竟像他们这种出身人家的女子,读不读的了书,读到什么程度,反倒在于其次,多结识一些朋友才是真。
  钱氏见姜阮去了,便说姜婉只比姐姐小了一岁,也想看着去见识见识。
  姜老太君当时倒也没有反对,她一生正派,虽因为一些见不得光的原因厌恶钱氏,却并没有因此苛责钱氏所生的两女一子,只是没有像对姜阮那样疼爱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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