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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分卷阅读97

着封淮璟戍边时,以雷霆之势将朝政把持住,拟了假遗诏迅速继位,等封淮璟回来后,一切都晚了。”

“可老皇帝为什么会选郕王,这太突然了啊。”卿绾还是不懂。

“当年老皇帝最爱的女人就是郕王的生母贤妃,只不过贤妃身份卑微,又过早因病去世,当时宫里面封淮彦的母后楼皇后一族外戚势力独大,老皇帝为了保护郕王,不受楼氏的迫害,只得祸水东引,营造出郕王不受宠的假象,重用端王,让两子自相残杀,好让郕王坐收渔翁之利啊。”

卿绾突然觉得封淮璟有些可怜了,从小疼爱自己的父皇竟然是别有用心,而他真正喜爱的儿子却是文韬武略输于自己的大哥,他只不过是帮助他大哥登极的一枚棋子而已,她坏笑道:“爹啊,要是封淮璟只得他爹是这个想法,会不会崩溃啊。”

独孤萧何挑眉:“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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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封淮璟回到书房便闭门不出,他坐于案前动情的抚摸着他为卿绾画下一张又一张的画像,里面的她栩栩如生、笑靥如花。可现实中的她却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他求不得,思欲狂。

现在可好,她明明白白的拒绝了自己,可自己又因为自尊拉不下脸面挽回她,只得把话说死,这下可好,他想反悔都没有一丝机会。以她的个性,除了她爹出了事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来求自己。

看着那一张张的画卷,他冷冷一笑,胸前的怒火以燎原之势遍布心房,眨眼间将画中的女子撕成了碎片,碎纸撒了一地,似是还不解气一般,他抬腿一脚,将塌上的青玉案扫在地上,长袖一挥,几个古董花瓶和他最珍爱的白玉笔筒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碎一堆白沫。他抽出挂在墙上的铁剑,在屋子里胡乱劈砍,强大的剑气把简洁精致的书房划的七七八八,破损不堪。

他的心腹管家进来的时候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满屋子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东西,连挂在书房里黄道子的那幅绝世名画也被砍成了两半,孤零零的倒在碎片之上。

封淮璟提剑站在中央阴森森的看着他,仿若地狱的魑魅魍魉,他冷道:“什么事?”

管家打了一个寒颤,恭敬的回禀道:“王爷,派出去的人又失败了?”

“原因。”

“呈上去的香料被人掉包了。”

封淮璟冷冷一笑,看来这萧公公是铁了心要跟他对着干,他可不会因为他是阿绾的父亲就对他心慈手软,不过他似是想到什么,敛眉轻声笑了出来,转眼间他收好了铁剑,又恢复成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对管家道:“你过来,我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他这人一向说话算话,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强行娶了她,但如果是她主动送上门的话,那也算不得他食言。

几日后,卿绾就从苏叶那知道了独孤萧何因谋害皇嗣,被关进了宗人府,择日处斩。

卿绾死死抓住轮椅的把手,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焦虑,颤声道:“爹不可能去谋害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这事是有人栽赃嫁祸给老王爷的。”苏叶道。

“依你之见,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属下愚钝,不过请姑娘放心,宗人府有我们的人,老王爷不会受严刑逼供的。”

卿绾慢慢松开轮椅的把手,掌心都是湿漉漉的冷汗,她道:“我们劫狱,会有几成胜算?”

“九成,只不过会老王爷苦心安排的一切会功亏一篑。”

卿绾烦躁的说道:“爹到底布置了什么?”

苏叶低下头,低声道:“属下并不知情,只是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若他遭遇不测,自会有人告诉我们下一步的安排。”

“遭遇不测……”卿绾喃喃道,她幽幽叹气,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爹惨死在东赫啊。她的解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如今这样惊险的状况,爹也不愿意告诉她。

卿绾揉揉发疼的眉心:“我们在宫里的人手能否找到证据证明爹是无辜的?”她如今双腿不便,对爹手下之人也是不清不楚,只能坐在轮椅上干着急。

“属下无能,并没有找到证明老王爷清白的证物。”苏叶的音调压的更低,似是在愧疚什么,颧骨高高的突出,微微泛褐的长发被很用力的向后束起,在她的脑后扎成一个英气逼人的马尾。

她靠在轮椅上思索良久,十指交叉,指关节因为紧张被交握的发白,突如其来的状况来的是如此的猛烈凶残,让她不得不心生疑惑,爹这十几年在东赫皇宫中游刃有余,他得罪了谁要故意陷害于他,徐才人怀孕,谁受损最大?是后宫中的妃嫔还是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端王。

卿绾最大的疑虑是端王所为,具体原因她也想不清,爹是端王的眼线,端王此时发难,是因为爹对他没有用处欲杀人灭口?还是因为她拒绝了他的美意?可第二个理由太过浅显粗陋站不住脚,连她自己都不能说服。

“苏叶,你请端王来一趟,”她望着院子里的梧桐,“算了,你还是推我过去亲自去见他吧。”她不想与他虚与委蛇,可目前似乎也只能靠端王相助,爹才有可能脱离苦海。

端王府的朱漆大门恢弘庄严,比起陵阳的燕王府竟然有过之无不及,门口两只麒麟威风凛凛,气势汹汹,就像几年前得胜归来它们的主人一样。卿绾无声的笑笑,若她是帝王,有这样一个战功赫赫,行为高调的兄长,恐怕也是夜不能寐。

府里的丫鬟小厮对她确实殷情周到,又是端茶送水,捏腰捶腿,让她习惯了享福的人都有些不自在,不过她和苏叶在前厅等了端王许久,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她向来不是什么好性儿,自幼又被姐姐宠在掌心,就算嫁给了原秋墨,他的默许宠溺之下,她也时常我行我素,若不是有求于人,她根本不会低声下气来求这个两面三刀的封淮璟。

“阿绾,让你久等了,我刚刚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封淮璟从屏风后绕出来,一身如墨的锦袍,玄纹云袖,修长温和的眉眼间隐约流溢出一股卓尔不群的气质,手执一把白玉折扇,更衬得他温文尔雅,美玉不艳。

他没有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而是坐在卿绾的身侧,道:“我知道阿绾是为了萧公公的事来的。”

卿绾也不多言,只道:“当初你说我需要帮助,便可来找王爷,不知道如今这话还作数吗?”

封淮璟略微蹙眉,叹道:“萧公公这事儿来的蹊跷,我也派人去打听了,探子回报的结果是皇上所为。”

“皇上?”

“皇上向来生性多疑,他当初扶持萧公公不过是为了对抗朝廷中不服从他的大臣,如今他在朝廷上羽翼渐丰,而萧公公却在宫中一手遮天,他如何能容忍的下。”

卿绾对此是将信将疑的,可她不得不得依附于他:“王爷可有什么办法,能救我爹爹脱离苦海,我必当做牛做马报答王爷。”

封淮璟把玩着手中的折扇,道:“阿绾,要救萧公公也不是没有可能,救他则会损害自身利益,让皇上抓住我的把柄,对于我确是得力不讨好的事情,是万万不会去做的。”

卿绾听此,觉得夏日暖洋洋的屋中突然变得冰冷异常,手指僵硬,似是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她哑声道:“我懂了,叨扰王爷了,我和苏叶这就离去。”

封淮璟见她又要离去,知道谈崩了,眼神一暗,对一旁的心腹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会意的低头不语,沉默的走在前面送她出府,他在半路中,突然对卿绾道:“姑娘,你别怪奴才多嘴,其实当局者迷,奴才这个旁观人看的清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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