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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鲸-分卷阅读32

口。”
  “我谢谢你。”
  戈悦“嘁”一声,歪着脑袋看他:“要不把梁倩倩叫过来?她老跟我打听你呢。”
  驰见眼神警告,把洪喻肩膀架住:“离远点儿,我俩说话。”
  戈悦嫌弃地白他一眼,扭过身,到对面找那女生聊天去了。
  没多会儿,菜陆续上桌。
  驰见罕见地主动开酒,帮洪喻斟满,又给自己倒一杯。
  洪喻烟夹在指上,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他平时很少沾酒,别人劝猛了也是浅尝辄止。
  今天的阵仗有点大,洪喻问:“外婆身体还好吗?”
  “好。”
  “最近没犯糊涂?”
  “没。”
  他意识神游。
  洪喻夹了口菜,筷子点点桌面:“你少喝,撒酒疯可没人伺候。”见他还是那副怏怏不快的神态,又道:“今天受什么_0_ci_0_ji了?人家没理你?”两人种种过往,洪喻最近才略知一二。
  驰见瞪眼:“我没搭理她。”
  “呦!牛逼!”洪喻竖起大拇指:“然后呢?”
  驰见胸口一堵,气势立马减去一半,闷声:“没有然后。”
  洪喻放声大笑。
  笑声引来其他几人目光,胖子满嘴是油,吮了吮手指:“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乐呗。”
  洪喻腰直不起来,连连摆手:“没事儿,吃你的。”
  “你够了啊。”驰见目光转冷,端起酒杯自己喝了口。
  过半刻,洪喻勉强忍住,捏着杯子碰了碰他杯口,“来,跟哥具体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
  “那小姑娘到底几个意思,一直吊着你?”
  “不知道。”
  洪喻翘起腿,一副过来人的派头给他分析:“既然对方早就知道你对她有意思,她没明确表态,不是害羞,就是对你没感觉。”
  “没感觉?”他盯着手中杯子,洋洋得意的哼了声:“那天以为我真亲她呢,眼都闭了,心跳快的像打鼓。”
  “那是吓的吧。”
  驰见手一抖,溅出几滴酒。洪喻又笑起来。
  说笑归说笑,几瓶啤酒见底,洪喻问:“她和那男的分多久了?”
  “快一个月。”
  “才一个月女孩总要矜持些,或许忘不了人家呢。”
  “她和他没什么感情,小小年纪懂个屁。”
  “你就懂?”洪喻含着根鸡骨头看他:“她跟你这么说了?”
  驰见顿一下:“我观察的。”
  洪喻哼哼笑两声,抬下巴:“行了,少喝。”
  驰见今晚情绪低落,啤掺白喝了不少,臭脾气上来,旁人怎么也劝不住。
  从“黑龙”出来,他神态自如,字句清晰,酒精不太上脸,跟平时也没什么区别。可了解他的都知道,驰见喝多了爱折腾,胖子和万鹏有幸领教过一次,所以借机开溜。
  洪喻一边骂他们,一边头疼的看驰见。
  驰见靠着墙壁,默默吸烟,半侧脸庞隐在黑暗里,眼望着远处,目光极为深沉。
  洪喻把戈悦推过去:“去,拽他回家。”
  戈悦拉一下没拉动,过几秒,驰见自己直身:“你俩先回去,我散散心。”
  “大半夜上哪儿散心去?”
  “我没喝多。”驰见步伐很稳,这次倒是比以往正常不少:“离家不远,我走着回去。”
  “那就一起走。”
  身后戈悦晃了晃他胳膊,她爱臭美穿得少,这会儿被风一打,身体抖得像筛子。
  洪喻拦了辆车,把她塞进去,报完地址俯身亲了亲她:“乖,先回去。”
  “讨厌。”她不满地瞪他一眼。
  “回家等我。”
  洪喻安慰小狗似的揉揉她头发,关上车门,快步追上驰见。
  夜很深,这条路上只剩两个抱着膀子走的年轻男人。
  驰见和洪喻边走边吸烟,醉意被劲风吹散不少。
  小泉镇的西面有条浅窄的污水河,上游临着镇上唯一工厂,每到冬天,污水凝结成冰,河岸堆满烂掉的树叶和枯枝。
  驰见趴栏杆上吐了一通,更加清醒。
  这日月圆,惨淡的白光洒满整个湖面,显得更加凄寂荒凉。
  驰见忽然问:“你初恋时候多大?”
  “十四吧。”洪喻想了想,手肘也撑着栏杆:“多远的事儿了,记不太清了。”
  “是跟戈悦?”
  “不是,当初那姑娘叫什么来着?”洪喻拍了拍脑门,实在想不起来:“我说你问这干什么?”
  “下个月我满二十,还没恋过,你说正不正常?”
  “不正常。”
  “啵儿都没打过。”
  洪喻忍不住笑起来,搭着他肩膀,“二十年啊兄弟,你应该先去检查……”
  “没他妈开玩笑。”驰见气急败坏地挥开他,顿了会儿:“以前没着急,后来认识她,就都想用她身上。”
  “这么正经?”洪喻清清嗓子:“那不是目标明确吗,勇往直前别退缩啊。”
  驰见没说话,眼睛直勾勾望着湖面,月光下,他侧面轮廓比任何时候都要俊美。
  许是被寒风侵袭,他嗓音抖而沙哑。
  “洪喻,其实那天,我心跳比她快多了。”
  这晚洪喻陪着他吹了半宿冷风,脚冻僵掉,浑身热乎气早被吹散,好说歹说才把他弄回去。
  第二天洪喻感冒了,驰见却没事儿人一样,洗漱一番,神清气爽地坐在楼下啃油条。
  洪喻气不顺,把他祖宗牵出来痛骂一顿,撒手不管,上楼补觉。
  上午十点的时候,有顾客来文身。
  驰见看过去,觉得这人眼熟。
  对方好像也有这感觉,蹙了蹙眉头:“你不是……驰什么了?”
  “吴警官,吴波?”
  吴波一挑眉:“好记性。”他也想起来:“驰见对吧,上次在老人院,应该是我给你录的口供。”
  驰见笑笑:“对。”
  吴波看上去没比驰见大几岁,一身休闲装束,方脸,头发短硬,看上去很精神,很干练。
  他想起那晚他的表现,哪壶不开提哪壶:“后来失眠了没有?看你当时脸色有点白,吓得不轻吧?”
  驰见挑挑眉,淡笑回道:“怎么,吴警官是来查案的?”
  “不不,刚才开玩笑。”吴波笑着摇头,他这人并不死板,看上去很好相处:“我来文身的。”
  驰见说:“公职人员好像不能随便文身吧?”
  “你说那是考警察体检时候不能有,现在怕什么。”他无所谓地转过头,看着墙上图案:“就算上头管,谁没事儿还扒你衣服,偷着去举报?”
  “那可没准儿。”
  吴波回身,笑着点点他。
  驰见也勾了勾唇角。
  “这是你的店?”
  驰见:“给人打工的。”
  吴波点头:“我想来个满背,有没有好的推荐?”
  “呦,文满背我得叫我师傅去。”
  “好坏就你吧。”
  玩笑归玩笑,最后驰见到底是上楼把洪喻喊下来。
  和他敲定图案,吴波跟着洪喻进入文身室,驰见左右没事儿做,给洪喻打下手。
  吴波真性情,话多,如果他不说,别人还真猜不出他职业是警察。总之几人还算聊得来。
  他选择图案比较复杂,前前后后来了“文人天下”两三次,又介绍朋友光顾,一来二去混熟了,竟然和洪喻驰见私下喝了顿酒。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大年二十七。
  另一边久路学校终于放假,疲惫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
  这天老人院来一辆救护车,久路听见动静,起身从窗口往外看,医生抬着担架下来,疾步进入老宅。
  她放下杂志,迅速下楼去。
  车旁和门前围了一些人,不多时,一位白发老人躺在担架上被推出来,她紧闭着双眼,面如死灰。
  “马奶奶!”李久路难以置信,喃喃道。
  护工搀扶陈英菊一步步跟过来,陈英菊手里攥着纸巾,不断拭泪。
  安顿好马莲,救护车呼啸而去,院中的工作人员和老人都望着救护车离开的方向暗声叹息。
  旁边护工也偷着抹眼泪,她叫顾晓珊,年纪不大,在老人院工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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