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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春-分卷阅读69

体健,颇有习武的根底。后来蒙旭进了学堂读书,间隙里练武习艺,于兵书兴趣最浓,片刻都不释手,待十七岁时以出众的身手和兵法韬略在武举中崭露头角,被派往北地,经数年历练,渐渐青云直上,立下赫赫战功。若非受谗言陷害被罢免,此刻怕已扬名天下。
  蒙青走的是另一条路子。
  他虽同蒙旭一道习武,却对读书没半点兴趣,仗着身手做过贵门豪奴,也曾游历江湖,结交三教九流。后来遇到徐公望,两人意料之外的投契,徐公望遂许他以荣华富贵,将他收为门下鹰犬。
  待徐公望因从龙之功登上相位时,蒙青亦彻底翻身,在徐公望的银钱支撑下,在偏远的锦州召集江湖草莽,自成一帮之主。虽没有庙堂之高的官位尊荣,却也不受朝堂拘束,仗势称霸一方,金帛美人,狐朋烈酒,十分受用。每逢徐公望在朝堂碰到作难的事,不便出面时,便暗中授意蒙青,以金银换取人命,两得其便。
  因徐公望的关系,他也结交过几位带兵将领,如鱼得水。
  这回徐公望召蒙青进京,原本是为了徐坚的事,谁知未能抗住谢珩铁腕,深以为恨。
  好容易等得徐公望进门,蒙青当即半跪在地,“拜见相爷!”
  “免了。”徐公望挥手,命管事退出去,自带着蒙青进了内间,道:“匆匆叫人递信给我,是为何事?”
  “按着相爷的吩咐,近日我安排人手,盯着东宫的动静。昨天下午太子忽然乘便车出东宫,去了郊外别苑,我亲自跟去盯梢。结果,呵——”蒙青冷笑了两声,“太子竟然是带了个女子,去那里私会。”
  “女子?”徐公望稍觉意外,旋即皱眉。
  东宫妃位空悬,谢珩在外却总是不近女色的态度,这事徐公望悉知。直到中秋那夜,他在蓬莱春等候谢珩,看到窗外长街上,谢珩曾陪一名女子赏灯。他当时以为那是微服出宫寻热闹的安乐公主,并未在意,及至谢珩走近、雅间相见,发现她并非公主后,因全心扑在谢珩身上,也未留意。过后努乞被捕,他更是无暇顾及此事。
  此刻蒙青一提,倒是想起来了——
  “是不是身量这么高的少女?”徐公望比着旁边的柜子。
  “是她!”蒙青答得肯定,“太子那里防范得严,我不敢跟得太近,远远虽没能看清她面容,但身量还是能看出来。更奇怪的是,当晚谢珩就和她单独出了别苑,看起来十分熟稔。那时他没带侍卫,我便派人突袭,却未能得手。太子带着那少女逃走,我找了半天也没再见他们。只是……”
  “只是什么?”徐公望再度皱眉。
  “我派的人,除了一人逃脱,其余全被战青捉走。”
  徐公望猛然神色一紧,“留下把柄没有?”
  “都是只知道办事的兄弟,即便吐了东西,也只能供出我,查不到相爷。而我——”蒙青阴恻恻的笑了笑,“天高皇帝远,又有那两位带兵的罩着,谅他即便查出来,也不敢此刻动手,到锦州地盘撒野。”
  徐公望舒了口气。
  锦州位于西边,离京城颇远,其中带兵的将领都是永安帝旧臣,跟他利益牵系不说,还跟端拱帝有旧仇,不可能轻易归附找死。而端拱帝即便能在京城翻起风浪,内忧外患之下,这时候也绝不敢出兵锦州,谢珩就算捉了人,也只能吃哑巴亏。
  蒙青见他神色缓和,遂朗声一笑,续道:“我本来想今早禀报,可相爷上朝早,没赶上。方才递话回禀,就是想请相爷心中有数。另外——跟太子交过手的那人说,他为了救那女子,使的可都是拼命的招数,叫什么来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想必十分看重那女子。”
  这才是今日的重点了。
  徐公望狐狸般的眼睛眯起,思索沉吟。
  谢珩在东宫_0_cang_0_ren,带她私会,又为那女子冒险拼命,这倒是奇事。
  听闻端拱帝有心将姜瞻那老贼的孙女给他做太子妃,谢珩却没露出应允的态度,难道是为此?向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温柔乡更是英雄冢,谢珩既然入了此乡,那女子的身份,倒是该用心查探了。
  徐公望甚为满意,朝蒙青拱手,“多谢老弟。”
  “相爷客气。”蒙青颇为自得。
  *
  伽罗才走到南熏殿,便打了个喷嚏。
  也不晓得是不是昨晚遇到刺客逃命时受了凉,今晨醒来时微微头昏,她还只当是没睡醒的缘故,谁知马车一路摇晃,那昏沉竟愈来愈浓,至此刻,鼻中稍感堵塞、脚步微觉虚浮,竟像是受了风寒的样子。
  走近院里,岚姑见了她,忙笑吟吟的迎上来,“姑娘总算回来了,老夫人担心了一宿。”
  “岚姑——”伽罗扶在她臂间,嗡声道:“我有些发晕。”
  不知是不是从宫门到南熏殿的路太远,脚步虚浮,腿也酸软,浑身无力的靠向岚姑。
  岚姑大惊,忙将她揽在怀里,手往她额间一试,有些发烫。
  她知道伽罗自幼娇生惯养,先有南风,后有谭氏,素日照顾得无微不至,甚少生病。但倘若受了风寒,病来如山倒,通常都来势汹汹。她哪里敢怠慢,扬声叫来南熏殿的侍女,一道扶着伽罗进次间榻上躺下。
  谭氏原本在里间翻一本佛经,听见动静出来,忙道:“怎么回事?”
  “只是受了寒。”伽罗回到住处,紧绷的精神松懈,靠在软枕上眼皮子打架,却不忘叫外祖母宽心,“待会儿喝些药,睡一觉,兴许就好了。这会儿就是觉得累,想躺着不动,外祖母不必担心。”
  谭氏已匆匆走来,试过她额间温度,当即道:“东宫的药藏局里有侍医,快去请过来。”
  侍女应命,匆匆出门。
  谭氏满脸心疼,叫人放下帘帐,帮着伽罗脱了外裳,等她钻进被窝后,掖好被角,专等侍医过来。瞧见伽罗那微微蹙眉的难受模样,不由低声嘀咕道:“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带出去一趟,回来就病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表白事件的小采访:
  亲妈:请问太子殿下,你说喜欢伽罗,是什么意思呢?
  谢珩:意思就是我喜欢她。我早就跟父皇说过,此生只娶喜欢的人,一人足够。我喜欢伽罗,所以我只娶她一人,哪怕披荆斩棘,也无所畏惧。
  亲妈:那么伽罗呢,怎么理解?
  伽罗:意思就是他喜欢我,愿意不计前嫌放下家仇对我好,也许会很好很好。就这样。
  亲妈:仅此而已??
  伽罗:不然还能解读出啥????


第45章
  谢珩从战青口中得知伽罗病倒的事情, 已是傍晚。
  他清晨因为刺客的事赶回来, 来不及审讯, 便先踩着时辰上朝。
  徐坚的案子才翻出来,徐公望固然锯了嘴巴装老实, 他后头那些御史和官员们却不肯消停,或是把各州报上来的难题推到端拱帝面前,或是以旁的事情禀报,彰显徐公望父子的不可或缺, 吵吵闹闹的,几乎用了两个时辰。
  朝政议完之后, 又被端拱帝叫到书房商议,恰好碰上来问安的英娥, 事情商议得断断续续, 至后晌才算告一段落。
  回到府中,便马不停蹄的去看那几名刺客。
  东宫不止有昭文馆里的诸多文人和饱学鸿儒的宾客,亦有从惠王府带来的辣手亲信。
  那几名刺客的嘴已然撬开,是锦州一带势力最盛的月神教, 受命刺杀他,却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继续深刨下去, 半点都掏不出幕后主使的信息, 反倒是挖出了些许关乎月神教的事,于此刻的谢珩而言, 几乎没半点用处——
  若在太平盛世,胆敢行刺太子, 几十个月神教,他都能提兵去剿了。
  但如今情势特殊,朝堂上的权力都还没收回来,京城周边的兵马尚未完全归服,更别提远在千里之外的锦州了。想得悲观点,哪怕此刻锦州那几个带兵的将领举兵自立门户,他和端拱帝除了下旨叫各州讨贼之外,也难以分出精神和兵力去那里征讨。
  所能做的,唯有记下这笔账,待稳住大局,再加倍讨还。
  如此一番折腾,着实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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