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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春-分卷阅读151

湿哒哒地贴在肩头。
  谢珩走近,便见玉臂犹带水珠,青丝搭在柔润香肩,她的脸颊在香汤热气下泛着红色,潮润的眼底尽是潋滟波光,藏着惊慌羞窘,朱唇微张。
  水面随着她沉入的动作泛起涟漪,卷着铺在上头的玫瑰花瓣,在胸脯前晃来晃去。
  红粉花瓣摇曳,水波之下,可以看到酥白的玉兔轻颤,雪峰樱红,与玫瑰相衬。
  谢珩蓦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身体仿佛也被热气蒸腾。
  他眸色微暗,随手将那寝衣搁在浴桶旁的架上,两只手臂身处,撑在浴桶边缘。
  “怎么如此久?”他盯着伽罗,目光灼灼。
  伽罗讷讷的,尽量将身子缩在浴桶角落,“殿下有急事吗?”
  “有。”谢珩说。
  伽罗毕竟是新婚,脸皮薄,虽在新婚当晚被谢珩抱着折腾了一宿,后面几夜同宿,都是穿好了寝衣再上榻。即便每回醒来都是被他抱着,胸口寝衣敞开,腰身也被他的手掌摸遍,到底不曾被看光过。
  如今春光泄露,她两条手臂缩入浴桶中,下意识抱在胸前。
  “殿下稍等片刻,我穿了衣裳再说,好么?”
  “好。”谢珩仍旧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攫取她的虎狼似的。
  伽罗又缩了缩,“殿下不出去,我如何穿衣裳?”
  谢珩唇角勾起,笑了笑,“我帮你穿,有何不妥?”
  ……
  比起被他帮着穿衣裳,伽罗宁可让谢珩多看会儿,再赶他出去。
  遂咬了咬唇,“要不,殿下先说事情?我……还想泡会儿。”
  谢珩俯身罩在浴桶上方,目光从她脸颊一路向下,柔白纤秀的双肩、胸脯尽数落入眼中,水波之下,曾被他扛在肩上的腿屈着,遮住小腹,唯有玉足踩着桶底。她显然十分紧张窘迫,虽然面上不显露,微显粉色的脚趾头却紧紧蜷着。
  他没扫见想看的,听伽罗又叫他,只好随口道:“父皇命我出去巡查军队防务。”
  “要去多久?”
  “至少三十天。”谢珩觑向伽罗,看到她眼底的愕然。
  脸上被热气蒸腾,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似的,叫嚣着往头顶上冲。
  谢珩没忍住,抬手拨开碍事的玫瑰花瓣。
  伽罗本就紧绷着,还当他要做别的,紧张之下,当即将他手臂牢牢扣住,涨红了脸,“殿下先出去!”
  谢珩却已听不进去——
  她双臂张开扑向他手臂的那一瞬,半遮半掩的酥胸轻颤,掀起水波。
  谢珩喉咙里“咕”的一声,脑袋里仿佛腾地燃气火焰,一路灼烧,令小腹烫热。他再也装不下去,双手猛然探入浴桶,握着伽罗双臂,“哗啦”一声,将她整个人湿淋淋的捞了出来。


第90章
  次日伽罗醒来时, 枕边已空无一人。
  屋内十分亮堂, 哪怕有层层帘帐阻隔, 也照得人无法安睡。她浑身被车轮子碾过般酸痛疲惫,没攒出爬起身的力气, 遂翻个身朝内,掀起锦被盖住脑袋。赖了会儿,脑子里逐渐清明,才忽然想起谢珩昨晚说的话。
  锦被豁然掀开, 伽罗眯着眼睛看帐外,日头早已升起, 隔着纱窗照进来,桌案生辉。
  她叫了声岚姑, 声音出口才发觉低哑, 又叫了一遍。
  这回岚姑听见了,暂未招呼侍女,只推门走进来,行至伽罗跟前。
  晨光中, 伽罗脸上全是疲惫慵懒,眼圈儿都带了淡淡乌青, 那双漂亮的眼睛眯着, 连睁开的力气都没了似的。锦被松垮搭在她胸脯前,肩头、脖颈、半露的酥胸, 落满了暗红的痕迹,她整个人蔫了似的, 说话都没力气。
  岚姑心疼极了,扶着伽罗坐起,先将寝衣给她穿好。
  伽罗半睁眼皮,掩饰都懒得,只低声道:“他呢?”
  “太子殿下辰时起身,已入宫去了,吩咐旁人不许打搅,等你睡足了再进来伺候。”
  “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浴房里已经备了热水和膏药,我扶你过去吧?”岚姑温声,将凌乱的床榻稍加收拾,便扶伽罗起身下榻。伽罗腿根难受,半靠在岚姑肩头,强忍着走过去,往温水中泡了半天,才稍稍缓解。
  浴桶香汤中掺了药汁,岚姑跪坐在旁边,五指舒张,帮伽罗_0_an_0_mo头皮。
  待挪到伽罗肩背,瞧着那些红痕,心里更是叹息。
  “姑娘累成这样子,一时半刻缓不过来。待会用完了饭,不如去玉清池泡会儿?”岚姑缓缓帮伽罗揉捏肩膀,将些膏药挫匀,渗入肌理,好早些消了肩背淤肿。
  伽罗精神振作不少,咬着牙憋了半天,才恨声道:“从前真没看出来,他就是个禽兽!”
  “太子殿下毕竟年轻,身边又没个姬妾,夏日里火气大,只苦了姑娘。这身皮肉娇贵,寻常磕碰都会淤青,哪经得起……”岚姑轻叹。昨晚她瞧着谢珩闯入浴房时就悬心,夜间留意,见外间灯烛始终亮着,直至后半夜,谢珩才吩咐人预备热水。
  岚姑又是欢喜,又是心疼。
  十五岁的姑娘如初绽的花苞,娇柔含露,诱人采撷。谢珩待伽罗情深,能对她的身子着迷,自然是好事——夫妻之间房事顺遂了,旁的什么都好说。
  伽罗虽有戎楼做倚仗,毕竟母家式微,需有谢珩疼宠呵护,在东宫的日子才不会难过。
  可按谢珩这般折腾,攒了二十年的□□泄闸般卷向伽罗,她这身子,哪消受得起?
  岚姑又喜又忧,伽罗回眸瞧见,自知其意。
  “昨日北凉来了使臣,想送回去岁掳走的那些人。”伽罗将双臂搭在浴桶边沿,身子舒坦了许多,眼睛也渐渐睁开,“殿下这些天要奉命巡查军务,有阵子没法回东宫了,还能歇歇,岚姑不必担心。”
  “当真?”
  “嗯。这会儿恐怕已出京城了。”伽罗唇角微勾。
  虽说新婚离别令人眷恋,但谢珩不在,她还能偷懒一阵,伽罗竟觉得庆幸。
  ……
  谢珩虽带了战青和杜鸿嘉外出巡查,东宫中仍有韩荀坐镇,诸事皆有定例。
  伽罗前些天将该见的人都见过了,而今身子不适,更不宜见客,当日补足睡眠,后面几天的大多时间都泡在玉清池中,缓解身上不适。
  她这边既已出阁,傅良绍便奉命仍回丹州为官,戎楼的副手也告辞离去。
  这日谭氏来看望伽罗,说起高探微近来处境,不免提起在淮南的时光。不知怎的提起伽罗畏水的事,谭氏便又劝伽罗,让她抽空学会凫水,总得克服心魔。
  伽罗闻言,不免提起玉清池。
  玉清池是东宫女眷所用,去岁谢珩带伽罗去过一回后,便闭锁至今。直至前两日伽罗身子不适,才吩咐宋澜开了殿门,将里头打扫规整干净,舒舒服服地泡了两回。
  而今一提,伽罗当即决定,趁着谢珩不在的这阵子,学会凫水。
  夏日炎热,东宫楼台宫阙轩昂壮丽,能避暑的却只有清思园和朗润园,哪怕是芙蓉陵附近有荷池碧水,仍旧难抵酷暑。
  玉清池便成了伽罗最好的去处。
  每日晨起用饭毕,或是翻书散步,或是入宫给段贵妃请安,待地气热起来,便钻进玉清池里泡着,连同午饭都在那边用过,直至后晌天凉,才回芙蓉陵歇息。
  在玉清池里泡的次数多了,畏水之心渐去,遂挑了个会凫水的女官来教她闭气之法。水池占地广,周遭水浅,里头渐深,正中间有七尺之深,伽罗赤脚站在底下,池水会整个没过头顶。
  她起初只敢攀在边缘,若非有那女官搀扶,绝不敢往里走半步。慢慢儿胆子大了些,也敢独自往里走几步,只是要岚姑带人守在池边,好叫她心里不发慌。
  岚姑甚有耐心,每日陪在旁边。
  连着十数日后,伽罗畏水之心尽去,哪怕女官不在身旁,也敢独自走到最深处,蹲在底下闭气泡上片刻,再冒头换气。虽说池子有限,她还算不得学会凫水,却也学了六七成。
  伽罗欢喜之余,却日渐觉得疲惫懒怠,茶饭不思。
  起初她只以为是天气酷暑以致身子不适之故,后来有天下雨,满殿清凉时仍旧懒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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