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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分卷阅读11

略微活动了下腿脚,匆匆进去。
  因那股子从骨头缝里爬出来的酥麻感,令人太过难受,奉茶的时候她眼里还泛着红晕。
  见太子爷坐着不动,丝毫没有伸手自己吃茶的意思。
  才入宫的时候,教习嬷嬷有教过她们怎么伺候主子吃茶。
  她小心的端着杯盏,凑到他的嘴边。
  秦桓泽正在想事,一回神,小宫女面如秋雨,眸底能溢出水来,红着眼圈,端着茶水望他。
  就着她的手吃了两口。
  秦桓泽开口道:“怎么说也是你做错了事情,害的孤如今行动不便,拘在这屋子里不得动弹。不过是罚你站了一会儿,就委屈的掉眼泪了?”
  屋子里没有旁人,他话说的清淡,不像是责备,倒是有点儿宽慰的意思。
  小宫女委屈道:“奴婢,奴婢脚麻了。”
  秦桓泽一怔,像是舒了一口气,道:“你去外间走动走动,缓好了再进来。”
  彭嘉福送完文书回来,就看到太子爷坐在软塌上。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伺候,他出门那会儿还立在一旁受罚的小宫女清荷,正坐在圆木方墩上,捧着一本文书,念给主子听呢。
  彭嘉福小心走了几步,轻声回禀:“今日批好的折子,已在昴日清点、签发。您交代留中的那本,奴才亲眼看着密封入库的。”
  秦桓泽也不应声,完好的那只膝盖曲起,左手搭在上面做悠闲状。轻轻挥了挥五指,让他退下。
  彭嘉福.福了福身子,退出外屋。
  里面,小宫女嗓音清甜的徐徐念道:“……去岁,平江府有四县发了旱灾,皆因水系不均所致,臣奏请挖渠引流……”
  声音不大不小。
  唯有站在门外,才能清楚的听到,那小宫女嘴里面念的是什么。
  平江府上奏的折子!那还是昨儿他亲手从昴日阁请回来的。
  彭嘉福心下讶异,太子爷虽面上和善,却与人最是清冷。
  平素主子批阅奏折,处理朝务之时,他这个贴身老奴都要退避三舍,以免瞧见了那折子里面的内容。
  宫归有明文条律,身为宫婢,看一眼天家的奏折都是掉脑袋的罪过,更别提像她这样大喇喇的念出来了。
  更让他惊叹的是——这清荷不过是一个下房上来的小宫女,仅仅两天的时日,就能够深得主子心意。
  清荷?彭嘉福低垂眉眼的默念几声,猛然想起一人——钟清荷!


第9章 流年景·修
  彭嘉福伸手打怀里摸出了几张才送上来的薄纸,挪了脚步到角落里,一目十行。
  果然,里头这位不是旁人,正是钟少师的独女,当年钟家被抄后都传杳无音信那位。
  钟家姑娘是何人物?
  那是太子爷的心尖子!命根子!肺叶子!捧在掌中怕跌了,揣在心口怕闷到的珍宝,东宫百十条忌讳,百十条都是为着她。
  怪不得当初钟家抄家后,不见殿下再往宫外去跑。
  原是将这位接进了宫,养了这些年才想法子给弄进东宫来。
  彭嘉福把情绪收好,只是再看那名唤清荷的宫女,眼神里多了三分恭敬。
  ……
  清荷念完一本,仔细把奏疏放回原处,妥帖的归置好。
  犹疑着要不要接着再拿下一本来,仰头观望,瞧着太子爷神色不悦,正在发呆。
  以为是方才那份折子报忧不报喜,太子听完脸色都变了。
  清荷心里有些生怯,太子如今心机如海,鬼知道会不会拿自己来撒法子。
  正在她两难之际,只听得秦桓泽摆手让她坐下:“别念了。”
  清荷依言,手脚拘束的坐的端正,不必抬头,也能感受到那道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有多么炽热。
  瞧着她两颊一点一点的镀上一层红晕,秦桓泽嗤笑道:“你这是害羞了还是害怕了呢?”
  清荷:“……”
  她自然是害怕,而且还害怕的不敢说害怕。
  秦桓泽语气轻松道:“依大陈律:窥视朝中机密,杖责八十,处以绞刑。”
  清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争辩道:“是殿下您要我念的!”她不过是按他的吩咐行事!
  “孤要你念的?”明锐的眼睛里泛过一丝狡黠,“那孤怎么不记得了?”
  “您!”清荷提了两次气口,也没说出话来。
  对储君言语不敬,可是比宫女看奏折更大的罪过。
  见她牙根咬的咯吱作响,秦桓泽再也忍不出,笑出了声:“你不是誓死都要装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么?”
  秦桓泽玩味的瞅着她,漂亮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好整以暇的继续道:“怎么,就突然装不下去了?”
  清荷:“……”
  “眼疾看不见,耳疾听不到,记性也不好,连宫规律法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桓泽端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下,补充道:“记性不好,这恐怕是脑子里面也生了疾。毕竟你识字这事,可是一阵儿一阵儿的。”
  迎上小宫女咬牙切齿的幽怨,秦桓泽只笑不理,继续道:“才被揭穿本相,就不愿意继续伪装了?瞪孤可是大不敬的罪过!”
  清荷直愣愣的跪在地上,噘着嘴,脸上带着不服的愤愤。
  “您都知道了,还专门看奴婢演戏?”
  之前她还只是觉得太子没有曾经见过的那般和善,情绪又飘忽不定,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谁曾想,竟就是个顽劣的魔鬼!
  “钟少师的独女辛辛苦苦饶了一大圈子,演戏给孤看,若是不受,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他唇角带笑,“也愧对少师的教诲之情。”
  被拆穿了身份,清荷说话也有了骨气,试探着将委屈道出:“殿下既然心里惦念过师生情分,当初我父亲被镣铐入狱,为何不见您出来求情!”
  秦桓泽闻言,倒没有半点儿生气,俯身凑近她道:“你还记得钟少师是以什么罪名下的大狱?”
  清荷喃喃道:“越矩……”
  秦桓泽道:“你们钟家库房里私藏一对六尺镀金铜狮子,那可是帝王规制方能使用的。你爹是太子少师,他藏的那对铜狮子,是谁的?”
  多说一个字,就能把整个东宫拉下马的事情,这小宫女也真能问的出口。
  “可您是圣上独子,又出身正宫,这天下本就……”
  秦桓泽抓起桌上的茶盏,想也没想的就朝她砸去。
  温热的茶水并不烫人,打在清荷的膝盖上,里面的茶叶撒了出来,散落在面前的地上。
  清荷再也忍住不,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彭嘉福在外屋,眼观鼻,鼻观心。随时候着主子的召唤。
  那小宫女哭了,太子爷生气了。
  小宫女还在哭,太子爷在里面小声说话,然后……小宫女哭的更大声了。
  ……
  秦桓泽哄了好一会儿,又行动不便,小宫女还是一个劲儿的咧嘴,满脸的悲痛欲绝。
  吵得人心里隐隐作痛,脑袋也更疼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之前她装模作样害怕那会儿好呢。
  “闭嘴!不准哭了!”秦桓泽恶狠狠的吓唬她。
  清荷努力忍住眼泪,抽泣哽咽,委屈仰面,望着他道:“殿下,奴婢膝盖疼……”
  少女的声音酥酥软软,又夹着一丝小别扭。
  秦桓泽原本月目朗星的脸原本皱起,被她一句话气的舒展。
  高声喊道:“拿些活血化瘀膏来。”
  伺候的姑姑在对面里间,给小宫女上了药,她才一瘸一拐的进来谢恩。
  膝盖肿了一大片,秦桓泽也免了她的跪拜。
  两个人一个扭了右腿,一个伤到了左膝,凑在一处,除了养伤,关系倒是日益的亲近了。
  清荷本姓活泼,又自幼在父亲的寖浸下,念书识字,博学多识,是个伶牙俐齿的性子。
  秦桓泽与她——师出同门,都是钟雷教出来的学生。
  不论文章点评,还是古今典故,秦桓泽只要提一句引子,清荷都能顺着他的话侃侃而谈,两个人或吵或闹总有说不完话。
  不消月余,秦桓泽的腿伤痊愈,清荷也成功晋升为东宫伺候文墨的一等宫女。
  秦桓泽没有后宫,正、侧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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