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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分卷阅读17

  可她一手养大的儿子,自己是最为了解的。
  太子自幼就不喜宫女伺候,及至弱冠,身边连个通房侍妾也没有,说的好听些,叫做洁身自好,可他一个储君,要什么洁身自好?!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被他看顺眼的钟氏,虽说身份碍眼了些,但若能纠了他的怪癖。
  即便是钟家出来的,也就忍了。
  只要她让太子尝到了周公之乐,日后妙妙嫁去东宫,开枝散叶,她一个小小的奉仪还能反了天不成?
  可!在闺中之事上,连钟氏都不招待见。
  想到这里,她就怒上心头,眼梢飘向窗前的多子多福金罂花。
  轻抬下颚,示意道:“把那个,给太子送去,再挑两盒上好的养伤药,嘱咐钟氏好生将养。”
  送花的小太监转述完皇后娘娘的话,无奈的瞥了一眼跪在书架后的钟奉仪。
  摇头叹息,皇后娘娘的一片苦心,怕是要白费了。
  彭嘉福抱着着盆栽,要往外面端。
  主子不爱这些花花草草的,石榴花又气息稍重,自然是要摆得远远的才好。
  秦桓泽道:“放里间的小桌上去。”
  东暖阁的隔间里,设了一张小桌,那是主子往日泼墨作画的地方,如今已作钟奉仪看书吃茶之所。
  太子爷怕人看到了不好,专门让人作了一面画屏,挡了其中光景。
  但坐在书案后,隔着镂空的窗奁,却能将里间风物尽观其目。
  清荷终于翻出了要找的册子,起身回屋,正看到一盆暖盈盈的石榴花。
  出来谢恩。
  秦桓泽闻声,抬头觑她,笑着道:“昨儿不是还嗷嗷哭的厉害,今儿腿上的红肿就大好?”
  清荷厚颜一笑,昨儿的委屈都哭完了,也不跟他计较,伸手拍了拍了膝上沾染的尘土,大言不惭道:“是他们没有做好打扫。”
  秦桓泽眸色深邃,将笔放下,抱着肩膀道:“钟奉仪可还记得,这东暖阁该由谁来打扫?”
  清荷心虚,喏了喏嘴,说了两句好听话,逃去了里间。
  入暮,她身子大好,也不敢再装着膝盖疼,避而不去西暖阁伺候。
  后面汤池的水已放好,彭嘉福进来回禀:“殿下,可沐浴了。”
  秦桓泽一身精棉的绡黼长袍,松松垮垮的系了绑带,领口半敞。
  窗外的暖风吹进,掀开一扇,袒露一片光洁。
  他起身,凑近某位洇红的面颊,低声笑道:“钟奉仪,伺候孤沐浴去吧。”


第15章 烟升月
  孤鸳戏水,折起一池惊鸾。
  清荷醉色将滴,圩堤而侍,念了三四遍的清心咒,才听到水里面的某位主子唤人伺候。
  她手持绢布,小心掩面,生怕无意中瞧见了会长针眼的景色。
  “怕什么?你是孤的奉仪,仰面瞧见了主子的御体也准你无罪。”秦桓泽好心开恩,“把绢布拿下,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一双修长的双腿在绢布下方忽现,阔手握在她的柔荑之上,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滴答答沾湿了她的绣鞋。
  她因为紧张,挦了几缕他的发,拢在绢布之中,仔细的为他裹起身子。
  男人的背脊宽厚,不经意间剐蹭着她的笔尖,吓得清荷打了个哆嗦,手下失了气力,一抖,绢布就势滑落。
  “咚——”
  彭嘉福赶紧来探看,太子爷干净着身子,擦拭的绢布堆在脚边。
  水池里,钟奉仪衣着完整,仰面闭目的荡漾其中,鼻息间洇晕开殷红的血迹。
  清荷是被太子爷抱着回房的。
  湿哒哒的水渍从汤池滴了一路,太子爷善待宫人,连换衣服此事,都自己包揽了去。
  换了干净的衣衫,清荷小小的一只被他禁锢在床榻之内。
  “孤白日里看的些什么图册,你可是偷偷瞧见了的。要是再装睡,小心稀里糊涂就被吃干抹净了!”
  秦桓泽伸手捏在她的脸上,笑着吓唬道。
  小姑娘一言不发,不见丝毫动弹,只是那眼眸闭合之处,泪盈于睫,微微颤动了两下,呼吸声里也藏着哽咽。
  秦桓泽不禁摇头,抿着笑,无奈替她掩了掩被褥,将人拦在臂膀。
  外面的灯烛熄灭,夜色笼入,沉寂无声。
  唯有角落里,鹤首吞云,扬起一室暖香。
  黑暗中,清荷乌黑的眼睛瞪得溜圆,方才的昏睡全无,抬了抬手臂,想要试着把搭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挪开。
  “钟奉仪,难道眼疾加重,在汤池没看清楚孤身姿,想要用手度量真切?”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清荷眼皮跳了跳,牢牢的将被子卷在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一夜沉寐。
  清晨起来,小太监们捧着衣冠立于一侧,今日是钟奉仪第一次承宠,自然是她伺候主子穿戴。
  “殿下请抬手。”秦桓泽臂膀修长,精瘦的身躯却有着扎实的肌肉,清荷无意间看到了衣领内的风光,脸色一红想起了昨夜流鼻血前看到的一幕。
  又感逾礼,忙沁下眉目,眸子只盯着手里的动作,静静的不敢一言。
  秦桓泽瞧她唯唯诺诺的样子,直想发笑,外面又在催着早朝时辰,也不好再逗她,喊彭嘉福过来,三两下穿戴整齐,匆匆赶了出去。
  将人送至门外,瞧着走远了,清荷心里的忐忑才将将放下,自斟了一盏清茶,缓缓饮尽,长出一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可怕。”
  秦桓泽出门不过两刻钟,她才惊觉,刚才的可怕二字,说的有些过早了。
  平安县主得皇后娘娘懿旨,亲自端了茶果点心过来,相送太子。
  此时正是早朝的时候,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可能在东宫见到太子的。
  清荷一大早伺候了太子爷穿衣梳洗,回来才坐下歇脚,气儿都没喘匀。
  就又被提溜起来,谨小慎微的继续立规矩。
  齐妙妙手里攒着绢帕,沾了沾嘴角,目光落在方才吃了的茶上,蹙眉道:“怎么不是今年新贡的玉壶春?”
  宫里茶货这些都是统一贡奉来的,中宫和东宫最为讲究,皇后那里已经换了今春的新茶了,东宫却拿去岁的陈茶待客。
  凑上来说话的掌事公公是彭嘉福一手调理出来的人,自知其中缘由。
  前些日子钟奉仪写了首极妙的赋文,主子看了大加赞誉,顺手将手里的茶赏她吃了,钟奉仪夸了两句好听的,主子就把那茶都赏了钟奉仪,如今连主子自己要吃,也是不得。
  可这话若让平安县主知道了,非闹个人仰马翻不可。
  掌事眼珠子咕噜噜转,想出了个妥当的答复:“太子爷说这茶吃着醇厚,就没让换。”
  齐妙妙厌恶的瞪了一旁的清荷一眼,“太子哥哥念旧是好,也别让某些不知足的得陇望蜀。”
  这话掌事也不好回,平安县主是皇后娘娘宠爱的内侄,日后十有八|九是要入主东宫的,钟奉仪是皇后娘娘赏下,又得主子偏宠的。
  见太监圆滑不搭腔,齐妙妙腻烦的挥挥手,把人撵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她和一旁伺候的清荷二人,门外,中宫的人侍立左右。
  齐妙妙垂眸,懒洋洋的靠在圈椅上,手持锦绣团扇,悠悠摇曳。
  审度的目光在清荷身上打了好几个来回,待到清荷站的脚麻了,她才不耐烦的开口:“听说,你是下房出来的?”
  “是。”
  “还跟李连笙不清不楚的?”
  清荷:“?”
  这平安县主问的太过直白,就算是下马威,也不该是一个世家小姐嘴里说出来的话。
  “不是。”清荷脸上笑意完全敛去,冷声否认道。
  和老太监首尾的帽子太大,如今她虽还是个地位卑贱的女婢,可好歹也算是太子房里的人。
  不清不楚四个字,传了出去,皇后娘娘饶不了她不说,敢给太子爷戴帽子,他绝对要头一个活剥了她。
  “哼。”齐妙妙冷笑,团扇在手中磕了两下,“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啊?”
  语气高傲,像她才是这东宫的女主子似的。
  清荷睨视着她,正色回道:“我们做奴才的,尽职尽责不过是伺候主子而已,平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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