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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分卷阅读38

话?”钟雷轻咳两声,对女儿道:“殿下是爹爹唯一的得意门生,亦是你的同门师兄。和你兄长是一样的,日后讲话,须得尊敬爱戴。”
  他这话看似是在斥责女儿,却满是疏离客气。
  一句师兄,把太子爷拉到了兄长的位置,清荷回味过来,也不客气,甜甜的朝太子爷福身一拜。
  “那就有劳殿下师兄了。”
  秦桓泽黑着脸应下,皮笑肉不笑的咬着后槽牙,回了她一句:“小荷花客气了。”
  待二人道别钟雷,出了太和殿的地牢,一路不言不语,直奔东宫。
  迈进东宫的朱红大门,太子爷冷笑着提起身旁小太监的后脖领子,拎猫崽子一般,把人拖着进去。
  他嘴里愤愤威胁:“师兄?孤今儿非得让你明白喽,那声师兄可不是好叫的!”
  听东暖阁伺候的笔墨太监说,当天晚上进去送了两次纸,钟奉仪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哭哭啼啼的被太子爷盯着,写到了寅时换值的时候。
  才捂着手腕子,委屈回去歇下。
  进屋收拾,地上桌上满满当当铺的都是写过字的纸,他虽不识字,但站门外听的次数多了,也知道那上面写的是——“师兄”。
  半胳膊厚的一摞‘师兄’,每一张纸,都写的满当当黑漆漆。
  太子爷取了其中写的最密密麻麻的一张,随手收进桌上的书里,沉着脸,让把其余的填炭盆子里烧的干净。
  树叶子渐渐泛黄,褪去憋了一季的闷热,一场秋雨一场寒。
  东宫艳艳的牡丹花耷怂着头,叶片上落着白霜,在朝阳下闪着水光。
  今日沐休,主室那边还不见动静,底下的人手脚行动都轻了不少。
  伺候花木的老太监佝偻着背,小心摘下卷了黄边的花朵,丢进跨在臂上的篮子里面。
  清荷起了个大早,睡不着,趴在窗边看他们做事。
  锦岫拿一床薄被过来,“主子,早上凉,好歹要搭着些。”
  她抬手接过,信口问道:“入秋了,院子里的花还不换么?”
  宫里讲究时令,无论是吃的果蔬还是赏的花木,摆在主子跟前的,都得是当下正好的才成。
  就连巷道上,通往下房门口的那两盆纳福花都得四季各色呢。
  这牡丹花都势弱渐渐,怎么还要打理?
  锦岫道:“别的宫里,花木是要入秋就换新的,但圣上下过口谕,大比年间,东宫的桂花树要开考那日才换。为的是金桂飘香,替莘莘学子们开个好兆头。”
  她试探道:“主子是念桂花香了么?不如奴婢去旁处替您寻些来?”
  清荷脸上羞涩,微红道:“念是念了,但不是念桂花……”
  “念的是桂花糕?”
  里室的珠帘卷起,就见秦桓泽笑着进来,揶揄道。
  “念桂花糕也不念您!”清荷见他,就要抿嘴落泪。
  这些日子他忙的见不着人,她心里的气本快要忘了,才好些,他又来欺负人?
  那晚只为了一句师兄的称呼,他就丧心病狂的盯着自己抄了一百遍,还凶巴巴的,让把之前欠下的制义话文也给写了。
  秦桓泽不恼,笑着坐她跟前,拿过她的手端瞧,道:“知道你要惦记。”朝门外道,“端进来吧。”
  一个小太监端着松石嵌鎏金掐丝盘银盘,上摆几块精致糕点,放于小桌。
  “记得你爱吃这个,是御膳房新做的,你尝尝。”秦桓泽道。
  “不吃。”清荷毅然回绝,气呼呼抽回手,道:“桂花糕笔画多,奴婢怕再抄下去,腕子都要断了。”
  秦桓泽摸了摸鼻子,愧笑道:“其实也怪你太过惹人生气,平日里你好好的,孤哪里会如此?”
  他端着盘子凑在她近前,“孤气消了,这不是头一样就是来找你道歉。小荷花,孤有愧,不闹脾气了,成么?”
  屋子里还有旁人,清荷也不敢再端着。
  又不甘心,拿了一块桂花糕塞他嘴里,道:“那殿下那日承若的约定,可是当真?”
  “一言九鼎。”
  秦桓泽想了一下,加了项条件:“先生说的师兄二字,做不得数。”
  谁要做她师兄!
  明明就是他的奉仪,凭什么要变成同门师妹?
  清荷故意想唱反调,仰面道:“师……”
  ‘兄’字没说完,就听某人警告道:“再有一次,抄两百遍。”
  吃过早膳,清荷懒散要去院子里走走,她这几天赌气不大出屋,浑身都乏的慌。
  秦桓泽提议:“想出宫溜达溜达么?”
  清荷眼睛瞪大,惊喜道:“您带我去?”
  秦桓泽伸手,隔着衣服捏她腰上的软肉,嘀咕道:“回头让尚衣局的人来,夏制的衣服得从新做几身。”
  她才来东宫那会儿,瘦弱的厉害些,衣服规制都是贴身裁量的。
  许是太医院的调理方子效果奇佳,这段时间下来,倒是精神了不少。
  清荷不知他的意思,只当他是嫌自己发福了。
  假笑着,扣着后槽牙谢恩,回屋换装的时候还在铜镜前仔细打量,蹙眉不悦,好像,真的胖了不少。
  出宫门,先去琉璃养伤的别院瞧了瞧。
  宫里的太医果然不假,琉璃如今已经认得了人,虽独处时还总爱聂呆呆_0_fa,但不哭不闹,也不天天躲在屋里的角落瑟瑟发抖了。
  心情好的时候,还能主动收拾屋子,冲伺候的婆子善意发笑。
  见了清荷,琉璃高兴地握着她的手,问了好些个日常,又嘱咐要常来看她。
  清荷看她情况好转,心里也喜悦。
  寻思着待她情况再好一些,就让主子给她寻一门好的亲事,自己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银子,全部补给她做陪嫁,日后也算是有个依靠。
  两个人蹲在一起,磨磨蹭蹭的说了半个时辰悄悄话,秦桓泽等的不耐烦,支彭总管进来催了三四次。
  伺候的婆子把活,上前哄了好一会儿,才把琉璃领走。
  秦桓泽领着清荷二人,换上老百姓的衣裳,做公子哥和小书童的打扮。
  外面备好了车马,清荷提议要多走动,秦桓泽顺她,两个人只带了三两奴仆。
  轻装出门。
  沿着长宁街,走过京城最热闹的地段,两旁酒肆茶馆,做买的做卖的,吆喝声络绎不绝。
  临近科考,各地学子都凑在了京城,街上路旁,长衫书生打扮的人随处可见,个个洋溢着喜色,操着不同的方言。
  最热闹的,要数连升客栈,店名讨喜老板又会做人,还专门从观平苑请来了道长,在门前空地为过往学子占卜求吉。
  清荷探长了脑袋,也想过去凑热闹。
  秦桓泽道:“他们求道士不顶用的,真想高中,得另求他处。”
  清荷望他,不解道:“求谁?求您么?”
  秦桓泽否认道:“求爷也不成。”拉过她的腕子,快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爷带你去见见,求了真能高中的人物。”
  一路进了京城最繁华的朱衣巷,向西不过百米,汉白玉的石牌坊,高阳书院四个大字,和太和殿的匾额字迹一样。
  “来见宋夫子么?”清荷问。
  宋家在大陈,是传来了几代人的书香世家,宗族本家内,出过两位举世大儒,有名望的夫子不计其数。
  自太|祖|爷起,宋家祖上承皇恩,建立了高阳书院。
  大陈的举子状元不少都是出自此地,天下学子也以能入书院念书,为心之向往。
  只是这些年推恩偏远各地,加上书院管理者跟世家低了头,有钱有权的人家,想使法子进去念书,也不再单以成绩理论了。
  钟雷当年就是厌恶此等风气,宋老先生盛情相邀,又在杏林宴上大赞其名,也没能将他拦入门下。
  “见他作甚?禄蠹迂腐一个。”
  秦桓泽也不喜宋家,钟雷念书学识,拜的是邵武林夫子。
  林家祖上,是高祖爷潜邸时的太师。后弃政从商,广招天下学子,传教书育人之法。
  说来可笑,正经教书的满是铜臭味,正经经商的倒书香纯正。
  受先生影响,在秦桓泽而言,宋家学识,不如林家。
  清荷也捂嘴笑,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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