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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还是个小团子-分卷阅读20

_0_di_0_zi答了惑,让冬藏将人送出去了之后,韩侍郎还晕晕乎乎着呢,高兴自己竟然收了一个如此天赋的小_0_di_0_zi。虽然现在还没正式拜师,可这样的好苗子早晚都是他的。韩侍郎心喜得恨不得当场抚琴一曲。
  可惜琴拿到手上没多久,韩侍郎便想起来自己还得上课……罢了罢了,待会儿再弹吧。韩侍郎哼着曲子,夹着书,慢慢悠悠地往外走去。
  结果长廊才走到一半儿,便看到自家书童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大人!”
  韩侍郎不悦:“注意仪态,何事啊?”
  “十八皇子与十七皇子起了争执,眼瞧着快打上了。”
  “……!”韩侍郎深吸了一口气,将火气压了下来。他攥紧了书,也不哼曲儿了,一路疾行,飞快地绕过长廊,直接闯进了学堂。等到了地儿,人已经直喘粗气,形容略有些狼狈了。
  学堂里头,赵元齐两个人拉都没拉住赵元祚,只听着他斥骂: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母妃都说了,你不过就是她跟前养的一条狗!似你这般,竟还敢怠慢我?你信不信我回头跟母妃说,让她将你拉出去乱棍打死!”
  “混账!”一声怒喝,叫停了赵元祚的嚣张气焰。
  “先生。”几个小孩儿见到他,立马行礼,就连赵元祚,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韩侍郎隐忍着扫了几人一眼,而后盯着赵元祚:“不知十八皇子到底为何发难?”
  “我……”本来趾高气昂的赵元祚,一见到韩侍郎就立马怂了,只是他仔细一想,却又觉得自己压根没做错,委委屈屈地道,“赵元邑他给十三哥跟十四哥都做了空竹,唯独不给我做,这分明就是欺负我。我前儿再三与他吩咐,让他务必给我做一个,他倒好,忘得干干净净的。我母妃好歹养了他这么多年,他竟一点不知感恩,胳膊肘子竟往外拐,真是个白眼狼。”
  其实若只是没带空竹,赵元邑倒也不至于在学堂里头闹出来,只是方才争执的时候,赵元邑在后头煽风点火,将赵元祚的火气,彻底勾起来了。这才有了这一出。
  韩侍郎都气乐了:“你吩咐了他就必须做给你?”
  赵元祚撅了撅嘴,难道不对吗?
  “真是荒唐!”韩侍郎本不想斥责赵元祚,可他今儿做的事实在是或于可恶,“先不说十七皇子已经带了一个在书囊里头,即便他从未给十八殿下做,也是理所应当。他是兄长,你是幼弟,可您身为幼弟,焉有半点尊长之意?”
  赵元祚别的没听进去,只听进去了一句话,当即反驳:“他才没有给我带!”
  “你怎知道?”
  “我才翻过他的书囊,里头压根没有空竹。”
  韩侍郎看向赵元邑,赵元邑小声辩驳:“我带了……”
  “你撒谎,骗子!”
  这两人之间,韩侍郎自然更愿意听赵元邑的。为了验证,他亲自上前,打开赵元邑的行囊。众目睽睽之下,韩侍郎回过身,将书囊里头的空竹取了出来,攥紧了给赵元祚看,“那这是何物?”
  赵元祚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方才明明没有的!”
  赵元邑无辜到了极点:“一直都放在那儿,是不是十八弟你看错了?”
  赵元齐嘲讽道:“怎么可能看错了,我看他就是故意想找个借口欺负你。”
  “我没有!”
  “你分明就是!”
  这两人的恩怨也是由来已久,火气上头,赵元祚开始单方面殴打赵元齐。
  韩侍郎看着这情况,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压不住的邪火直冲脑门。
  混乱中,赵元邑趁机上前劝阻:“十八弟,你快松手,别打了。”
  “你给我滚,还不都是你的错!”赵元邑本来就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这么伸手一推。赵元邑往后一倒,“砰”得一下,撞到了桌角。
  后头的几个人赵元壬惊呆了,指着人:“血……”
  赵元邑伸手一模,果真抹了一手的血,正想拿手捂住,手已经被韩侍郎给捏住了:“莫动。”
  赵元邑已经疼得眯起了眼睛。
  赵元壬呆呆地问道:“先生,要不要请太医啊?”
  “不必了。”韩侍郎面沉如霜,蹲下身直接将赵元邑抱起来,大步出了学堂。
  赵元邑被韩侍郎抱着,他能感受到,自己头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赵元邑浑身战栗着,不是疼得,而是兴奋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赵元祚惊呆的眼神,嘴角牵起了一丝笑意。这报应总算是来了!
  勤政殿内,皇上正批阅奏书。贤妃则侍奉在侧。皇上写字儿,贤妃磨墨,这等红袖添香之事,是皇上一贯喜欢的。
  气氛正好,直到勤政殿内的大总管张望全张公公忽然脚步匆忙地走了过来。
  “圣上,出事儿了!”


第16章 贤妃被罚
  勤政殿外,赵元邑仍被韩侍郎抱着。
  系统一直隐身跟在他们后头,一路跟到了这里。它还挺惊讶的,原以为韩侍郎是个读书人,应该是文文弱弱的那一款,身上应该没多少劲儿,结果他竟一路抱着赵元邑没喊累。
  赵元邑脑门上还是一片血,一路走来,已经风干得差不多了。韩侍郎知道他疼,可是却不许他碰。好容易到了勤政殿,才慢慢安慰道:“没事儿啊,待会儿就有太医过来了,再忍忍,忍过这会儿就好了。先生今儿肯定是要给你出口气的,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赵元邑靠在先生的肩膀上,环着先生的脖颈,缓缓地点了点脑袋。
  母妃过世之后,还是头一次有人这般替他出头。
  不多时,张望全又赶忙下了台阶,急急忙忙地请了韩侍郎进去,一面又赶紧吩咐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皇上已经搁了笔从里头出来了,就连贤妃也随着他一道。韩侍郎是赵元祚的先生,贤妃自然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等看到了人,贤妃心里便咯噔了一下,顿时生了些许不妙。
  韩侍郎将赵元邑放下,让他跪在地上,自己也顺势跪了下去。
  皇上也懵了:“子澄,你这是做什么?”
  “如圣上所见,微臣此番,是特意过来问一问,圣上与贤妃娘娘是不是非得要逼死十七皇子才甘心?”
  皇上直接从上头走了下来,准备扶小舅子起身:“此话怎讲啊?”
  韩侍郎铁青着脸,不为所动:“若不是非得逼死他,又如何会放任十八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打骂十七皇子?两位皇子年纪相仿,十七皇子便有再多的错,他也是皇室子嗣。更可况,十七皇子自始至终也没做过半点儿错事。”
  韩侍郎说着,心疼拉过了赵元邑:“今日在资善堂中,十八皇子先是污蔑十七皇子没有带一玩物给他,再是辱骂十七皇子是他母妃养的一条狗,后又恼羞成怒,直接将十七皇子推向桌角,以至于十七皇子流血不止。微臣倒是想问问贤妃娘娘,您是有多大的本事,多厉害的靠山,才能将一个皇子当作一条狗教养?十七皇子是您的狗,是否三皇子,四皇子,十三、十四皇子皆被您当成猪狗看待,这皇室难不成只十八皇子一人尊贵,余下皆是猪肉不如?堂堂赵家皇室,在贤妃娘娘心里就如此不堪吗?!”
  贤妃身子一晃,被后头的芍药扶住:“娘娘,您当心。”
  贤妃可不在乎这个了,她赶忙同皇上道:“圣上,天地可鉴,妾身从未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啊。”
  韩侍郎只觉得她这矫揉造作的态度只觉得憎恶:“看来是仗着圣上的势了。”
  贤妃无助地唤了一句:“圣上,妾身无辜啊。”
  皇上张了张嘴,最后选择缄默。
  贤妃愚蠢,他早有预料,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贤妃会蠢到这个份儿上,这都教了十八什么啊。
  正好张望全已经带着太医过来了,皇上趁机将小舅子扶了起来,含糊了一句:“还是先给十七看看吧,别的事儿待会再说。”
  韩侍郎知道他这是在和稀泥,却不愿意如他的愿:“太医自是要看的,不过微臣还是先将这里头的事儿掰扯清楚才行。”
  贤妃急道:“圣上,还是先将十八他们叫过来吧,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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