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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偏执男配献个吻[快穿]-分卷阅读104

们嚼主子舌根的?”
  几个人登时不敢说话了,申屠川冷着脸转身离开,一直到回到卧房才停下。
  ……她竟然又要纳人,已经纳了几个了还不够吗?申屠川呼吸有些急促,眼底升腾着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怒火。
  许久之后,他突然垮了肩膀,面无表情的坐到地上,盯着自己心里的伤痕一动不动的看着,许久之后苦涩一笑。
  ……他无法与人分享,所以如今要趁还未彻底深陷、该及时离开吗?申屠川死死抓住自己的衣领,面上流露出痛苦之意。
  听到申屠川来见她的消息时,季听还在跟牧与之假模假样的选男人,让她有一种自己是选秀节目导师的感觉。虽然感觉有几个优秀的,但由于最终人选已经定下,就各种找理由淘汰别人。
  总之就是又雷又爽。
  正在忙碌的季听听到申屠川来的消息愣了一下,当即让人请他进来。
  申屠川进来时,便看到季听坐在正堂之上,牧与之在她身侧坐着,下面则是一群年轻周正的男子。虽然来时就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可申屠川还是心一痛。
  “申屠公子可是有事?”季听一脸认真的问。
  申屠定定的看着她,半晌淡淡道:“殿下,草民有话要跟您说,不如先让这些人退下吧。”
  “哦,你们都先下去吧。”季听说着朝牧与之扬了一下眉,牧与之含笑带着其他人出去了,临出门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申屠川一眼。
  申屠川额角青筋微微凸起,但还是克制住了体内汹涌的火气,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季听后,这才放缓了神色。
  “找本宫什么事?”季听随捏一个点心吃。
  申屠川沉默一瞬,半晌才开口:“家父来了信,说甚是思念草民,草民想问问公主,何时能送草民与高堂团聚?”
  “原来是这事啊,你放心吧,也就是这几日了。”季听一听他问的正是自己这几天准备的,当即笑了起来。
  申屠川却觉得她的笑很是刺眼:“草民要走了,殿下很高兴?”
  “……那倒不是,只是替你高兴而已。”季听脸上的笑下意识收敛了,半晌又觉得他在挑刺。
  申屠川别开脸:“殿下要纳新人,草民该为殿下高兴才是。”
  “都高兴都高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季听思索要不要笑,想了想还是笑了一声。
  结果换来申屠川冷哼一声。
  季听:“……”他是不是心情不怎么好?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半晌,申屠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殿下,请恕草民逾矩,有句话还是想与殿下说。”
  “……申屠公子但说无妨。”
  “殿下岁数还小,本就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可殿下不仅不控制,还不断往后院添人,当心年纪轻轻亏了身子,以后会有苦说不出。”申屠川努力控制,却还是有一丝愤怒被泄露出来。
  季听眨了一下眼睛:“申屠公子此言差矣,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梨坏的地,一向只有男子会亏了身子,哪有女子也会亏的。”
  “那别的女子有像殿下这样‘妻四妾’吗?”申屠川冷眼看她。
  季听嘴角抽了抽,突然无话可说了。
  申屠川嗤了一声:“所以啊殿下,今日这人最好还是别纳了,这也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
  ……可是不纳了怎么有理由把你送走?季听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申屠川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就刚才那几个歪瓜裂枣,也配算作牡丹花?”
  “人家长得挺好看啊。”这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
  “有我好看?”申屠川脱口而出。
  “……”这个还真没有,但你没事这么激动干嘛?
  申屠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静一瞬垂眸:“殿下好歹是天下最尊荣的女子,既然要选男人,就该挑最好的,何必用那些乱八糟的人来污了眼睛?”
  “那你这不是也不愿意么。”季听忍不住玩笑。
  申屠川冷着脸看向她。
  季听秒变正经脸:“本宫开玩笑的,申屠公子莫要动怒。”
  “既然殿下已经在准备草民离开的事,那草民便放心了,至于别的,还请殿下自己做决定。”申屠川说完,一拱便离开了。
  季听伸着脖子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身影消失才松了口气,让丫鬟招呼牧与之等人进来,继续选人。
  于是当天晚上,申屠川便听说了季听纳了两个人的消息。当时他正在练书法,闻言脑子空白一瞬,接着心传来一阵剧痛,再看的狼毫,已经被他生生折断,而断处扎进他的掌心,原本就有伤口的地方更是血肉模糊。
  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平静的走出卧房找到小厮:“去找些金疮药来。”
  “是!”
  小厮急忙往外走,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身后申屠川道:“站住。”
  小厮回头:“申屠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殿下那边今晚在做什么?”申屠川目光深冷。
  小厮顿了一下,讪笑:“听说今晚留了周公子,至于别的,小的并不知情。”
  他口的周公子,便是今日季听纳下的二人之一。
  申屠川双握拳,血滴顺着流了下去,小厮大惊:“公子?”
  “去给我找些酒来。”
  “那金疮药……”
  “我只要酒。”
  “是,是!”小厮急忙转身离开了。
  申屠川静静站在院子里,许久之后小厮送来了几坛上好的酒,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申屠川面无表情的打开,想用酒将自己灌醉,省得去想季听此时在做的事。可是他喝得越多,脑海季听的脸就越明显,而与她做那事的人也变成了自己。
  ……真是醉糊涂了。申屠川嘲讽一笑,随又打开一坛子酒。
  申屠川这边凄风苦雨,季听那边也好不了多少,本来想叫今日纳下的人住一晚外间,谁知道此人是个不安分的,竟然想就此攀龙附凤,季听喝了一口他倒的茶后,感觉味道不对就立刻吐掉了,当即恼怒的把人扔了出去。
  本来想着自己没喝下去多少,就没打算叫人医治,结果一直到躺到床上,季听心里还是烦躁不堪,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后,恼得将所有人都赶出去了,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那茶她明明没喝下去多少,但此刻心燥热,只着一件里衣也非常热,正当她思索要不要泡个冷水澡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她怔了一下,冷着脸走了过去:“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过来烦……”
  话音未落,门就打开了,外面站着的是申屠川。
  她皱起眉头:“申屠公子这么晚了来干嘛?”
  “我有事找你。”申屠川静静的看着她。
  季听瞬间闻到一股酒味,不由得有些头疼:“你喝酒了?”
  “一点点。”申屠川忽略了院一地的酒坛。
  季听不悦:“既然喝酒了,有什么事就改日再说。”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申屠川一把抓住门板,目光黝黑炙热:“我有话要跟你说。”
  “……”季听怒气刚要升起,就看到他上的血迹,当即皱起了眉头,“进来吧。”
  说完她转身回了房间,申屠川在她身后将房门关好后,这才跟着过去。
  二人面对面坐着,申屠川始终一言不发,季听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她胡乱拿了杯水喝,喝了几口之后才意识到喝了什么,当即呸了出来。
  “不成体统。”申屠川皱眉。
  季听斜他一眼:“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说完赶紧走。”或许是药物原因,她现在非常心浮气躁,犹豫要不要叫牧与之请太医过来。
  “殿下今日说的还算话吗?”申屠川问。
  季听一愣:“什么算话吗?”
  “若是我愿意,殿下就不找那些乱八糟的人了,这句话还算话吗?”申屠川指尖微微发颤,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似乎不知道,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愿为天下人所不耻,只为做她裙下之臣。
  季听身体越来越不适,眼也多了一层水韵,她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不舒服缓缓道:“本宫那只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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