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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沉溺-分卷阅读77

得平稳,约莫晚上八点的时候,他们进了山,到了镇上提前预定好的旅馆。
  虞鸢和李秋容一间,谢星朝和徐越平分别单独一间。
  虞鸢洗完澡,感觉说不出的累,刚在床上坐下,李秋容问她,“师姐,你和谢师弟之前认识么?”
  虞鸢擦头发的手顿了顿,“嗯。”
  “我说呢,他好紧张你啊。”李秋容说,“你们是亲戚么?还是……”
  虞鸢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关系。”
  她不太想再过多和别人聊起她和谢星朝的事情,尤其,她现在累到每一根骨头似乎都被抽走了力气,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可是,徐越平来敲门了,叫她们出去开会。
  “明天要进山呢。”徐越平说,“我们得先去找人问问情况。”
  虞鸢累得不行,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衣服。
  旅馆老板是个三十多岁,古铜色皮肤的国字脸汉子,“你们要去那旮旯干嘛,还是学生仔吧?”
  他上下打量他们,一身浓重的学生味儿,又都长得白白净净斯文模样,在这地方很罕见。
  他们三人在和老板说话,谢星朝坐在不远处,没参与讨论,这旅馆很简陋,大厅里也没什么陈设,只有一台老久的电视,不知道在放什么节目。
  他靠窗户站着,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竟然有几分长身玉立的味道,给那昏暗的一角瞬间增添了亮色。
  得知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雨淅村后。
  “那地方是苗村,外头很难进去的。”老板说,“有的人还不会说汉话,没认识的人,你们要费一番劲咯。”
  “老板,你有熟人可以介绍吗?”徐越平忙问。
  老板弹了下烟灰,“我认了个已经去了外头读书的伢子,老家在那边的,蛮早以前,他给人当导游,能带人进去,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做不做咯。”
  徐越平还是问到了电话号码和住址,那人姓白名月,和他们差不多岁数。
  谢星朝一直站在窗边,外头天幕落了下去,一片漆黑,直到看到她准备回楼上了,他关了旅馆那破旧的大门,才往二楼走。
  “看这态度,之后问卷怎么做得完。”徐越平嘀咕。
  他转眼,就看到虞鸢在看着他,似乎听到了,忙把这话咽了下去。
  长得好就是厉害哦,他酸里酸气的想,把队里两个妹子都迷得晕头转向。
  第二天,按照计划,他们得先去找到那个白月。
  电话打不通,其实也正常,按照老板的话,这个白月老早去了外头念书,只有寒暑假会回,老板和他有联络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只是准备去碰碰运气。
  白月家在小镇尽头,从外头看着,有个小院落,但很是破败,外头草木长得很高也无人修剪,他们分头找,虞鸢绕着屋子走了几圈,踮起脚往里头看了看,怎么也不觉得这里面会有住人。
  太阳慢慢升起来了,虞鸢眯着眼,拿手遮了下阳光,这时,院子侧面忽然打开了一扇小门,出来了个人,虞鸢差点和他撞上。
  “对,对不起。”
  那人扶了她一把,似乎是个年轻男生。
  看清那人脸后,虞鸢惊讶极了,“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惊得说话都磕巴了。
  “虞鸢?”丁蕴玉显然也惊讶。
  不过,他很快敛好了神情,反应过来,“你是来这……调研的?”
  丁蕴玉说,“我老家就在这里,我是本地人。”
  虞鸢说话还有些磕巴,“嗯,我们是来这边找人的,你认识白月么?我们之前问旅馆老板,他说找他可以给我们带路……”
  她把事情给丁蕴玉说了一遍。
  “就是我。”他似乎没什么惊讶。
  虞鸢,“?”
  可能是这模样太呆了,见她这神情,男生笑了下,神情清朗温柔,“白月是我本名,后来去了陵市,随了舅舅家姓,改了名。”
  “以前年龄小的时候,我是给人带过路,有段时间,这边不知道被哪里报道了,来旅游的人一堆堆,在这里语言不通,也不认识路,那时候带路生意还不错。”
  “你会说苗话?”虞鸢惊讶。
  “我就是苗族人。”他笑,“是不是看不出来。”
  确实一点也看不出来,虞鸢再度惊住了,他和_0_han_0_ren长相没什么差别,皮肤白皙,模样清秀,并不像许多本地人的肤色。
  虞鸢还记得他高中时的模样,很安静,话极少,虞鸢记得他的背影,永远是清瘦笔挺,穿着校服。
  “我事情已经差不多处理完了。”他温和的说,“你们如果要进村子,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在现在这种情况,虞鸢怎么也无法再虚伪的说出拒绝的话了。
  她给他们发了微信。
  少年从屋前绕了过来,看到的真是这一幕,他安静的站在远处,远远看着,什么也没说。
  等大家都到齐了,虞鸢给他们简单讲了下来龙去脉。
  徐越平也没想到这天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也很是高兴。
  谢星朝什么也没说,近段时间,他话越来越少,似乎愈发回归了小时候的本性。
  丁蕴玉显然也意外会在这里看到他,想和他打招呼,但少年神情很冷漠,看着他时,眸子里像带了刺,他也无从开口。
  虞鸢有些不安,“星朝。”
  她小声叫他名字,“你一起去么?”
  她还是怕谢星朝适应不了这里的条件。
  “为什么不去。”少年唇微微勾了勾,看到不远处的丁蕴玉,眸子黑漆漆的,“你想和他独处?”
  虞鸢咬了下唇,他最近说话越来越奇怪,她索性不再回答,“星朝,你身体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他什么也没说,少年身姿修长,他随手扣上了那顶棒球帽,再也看不清楚神情。
  有了丁蕴玉带着,他果然对山路很熟悉,而且苗话汉话都讲得很好,和村里人熟悉,第一天度过的愉快程度超乎他们所有人想象,徐越平喜得嘴巴都合不拢,李秋容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晚上,他们回了镇上。
  吃饭时,丁蕴玉问她,“虞鸢,晚上我有点事想找你,能占用一刻钟?”
  虞鸢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撞上他恳切的视线,还是点了点头。
  晚上,夜风微凉,小院落的篱笆内,院子里隔着桌子,屋子只亮着一盏电灯,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虞鸢问,“你家人都出去了?”
  “他们都走了。”
  “对不起。”虞鸢半天才意识到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没事,很久了。”男生看着远处的天幕,神情没什么波动。
  他已经习惯了。
  是他刚上初中时的事情了,后来,他就一直辗转流离,被寄样在这家一段日子,那家一段日子,得亏成绩一直很好,中考后,他拿到了陵中在县里的唯一一个学杂全免的招生名额,得以去陵市上学。
  虞鸢心软,以前这些事情,丁蕴玉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他看起来也并不像这么处境凄惨的孩子,他衣服总是干干净净,带着股淡淡的皂荚香,为人不卑不亢,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示过弱。
  丁蕴玉从屋内出来,拿了个小盒子,“有东西想给你看。”
  虞鸢很迷茫,他打开了盒子,里面东西显然有些年头了,边缘有些泛黄,认出来后,虞鸢愣了。
  是一叠粉红色的餐票,印着陵中的钢戳,可以凭票吃早午饭。
  几年前,他们刚毕业,因为亏本过大,这饭票便正好被废除了,发行期就那么几年。
  被那双清澄的眸子这么注视着,他心跳得很快,“不记得了么?”
  虞鸢惊讶,她抬眸看着他。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张,轻轻笑了,“是在我抽屉里忽然多出来的。”
  尘封已久的记忆慢慢揭开。
  虞鸢自己都忘记了。
  因为虞楚生是陵中老师,学校给他发了不少饭票,为了孩子的营养,沈琴都在自家做饭,所以虞楚生的饭票也就都没了用处。
  虞鸢记得,她在办公室遇到丁蕴玉那次后,她留意了下,发现他每次都这样,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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