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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小师妹就是坠吊的-分卷阅读99

阵法已被启动。不知道它被彻底激发后会发生什么,委实说我们时间不多。”
  秘境毁灭还算小事,甚至通关失败,拿不到试炼门票都好说。问题是倘若秘境彻底坍塌,导致他们四人彻底出不去就好笑了。
  “而且离池师兄还和我们不在一处。”虞桃不安地说道,“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若是能在一起就好了,能互相照应。”
  沉鱼稍作迟疑,伸出食指,随后方向朝斜下方。
  “他就在那里。”沉鱼盯着那处方向,虽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只是石块与杂草,可她的心跳,那于血脉中紧紧相连的契约告诉她。
  他,就在那里。
  离池也一定能感觉到她在逐渐靠近。
  这算是血契双方的某种特定保护,在情绪激荡到一定程度,而距离也合适的时候,双方能够感受到彼此气息存在。
  她情绪激动很好理解,反正她每天都努力保持情绪活跃积极。
  但离池那里发生了什么,叫他情绪出现波动?
  让离池会出现情绪波动的意外……
  她思索时,谢孤容也在注视着她,黑眸中仿佛有某种絮状的,压抑浓稠的情绪缓缓旋转,然后积淀在深处。
  沉鱼感觉到了那直白不掩饰的目光。
  其实她知道自己这样暴露与离池间的某种特殊联系,很容易招来麻烦。
  然而不说更不行,她承担不起隐瞒的后果。
  沉鱼只当没察觉到谢孤容的目光,说道:“那一起来总结一下情报和问题吧。”
  “首先,_0_da_0_shi兄判断没错,山腹里确实有古怪。”
  “其次,离池已经赶到那里了,可他只能向我们传达这个信息,无法传递更多情报。”
  “嗯,而且这个问题似乎是离池师兄无法独自一人解决的。”虞桃咬唇,低声说道,“不然根本闹不出地鸣这样的动静。”
  “确实。”沉鱼认可她的判断。
  虞桃瞄她的表情,没发现有什么畏惧担忧的情绪,仍然镇定,不禁心中暗暗感叹沉鱼拿得住主意。
  她胆子大起来,继续嘀咕:“还有凌霄师兄也是,这时候应该在一起想办法,他自己脱离队伍算什么情况?莫非他是敌人?”
  “他不是敌人。”谢孤容说道。
  _0_da_0_shi兄开口,虞桃自然没话说,她眼巴巴盯着谢孤容:“那有什么办法告诉凌霄师兄咱们的发现,让他回来齐心协力?”
  “很简单。”谢孤容道。
  “很简单?”
  谢孤容站在枯松下,身后是陡峭悬崖,苍白月色将他的背影拉得极长。
  他右手缓缓握住剑柄。
  很少有人见过这位剑修拔剑时的姿态,因为谢孤容常年闷在葬仪脉,不参与门内比斗,所以那些见过他拔剑的人,基本都死了。
  虞桃呆呆望着他的蓄势姿态,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后退。”
  剑修淡声说道。
  沉鱼拉住还在发呆的虞桃,利索地往后退,直至最远处。
  “再往后退就是悬崖了。”虞桃说道。
  “没事,掉下去我们也能飞回来。”
  “哦,对哦。”虞桃为谢孤容气势所摄,差点忘了自己是金丹期修士,会飞。
  她差点忘了,谢孤容可没忘。
  所以他凌空一跃,转瞬不见踪迹。
  “谢师兄呢,他去哪了?”
  沉鱼眯起眼睛,找到了几乎已是米粒大小的遥远黑影,她指给虞桃看:“在那里。”
  虞桃诧异:“他去那么远做什么?”
  “离远点,剑气余波不会伤到我们。”
  说这话的同时,沉鱼已经在自己芥子袋中开始翻找符箓,准备在一会儿的冲击波中守护两人安全。
  “对对对。”虞桃恍然大悟,手忙脚乱地翻出自己的护身家当。
  谢孤容的目光从两名少女身上收回。
  她们那里准备的很充分,沉鱼手中有几样好东西是临行前从月微尘那里拿的,是他亲手炼制,挡下余波毫无问题。
  况且他只是想将这座山切出豁口而已,很夸张么?
  又不是要将其夷为平地。
  这样程度的防护已经足够了。
  直觉告诉谢孤容,他似乎还能做些什么,比如和沉鱼说什么话,然而他专门停顿片刻思索后,却没想到自己该说什么。
  沉鱼已经将自己保护的很好,他无需做多余之事。
  还是不浪费时间了。
  谢孤容左手持剑,右手握住剑柄,缓缓拔剑。
  那一瞬。
  无形的剑气宛如游龙,骤然激荡开来!乱石枯叶被剑风卷起,漫天乱舞,几乎遮蔽天地。
  肃杀的剑修站在高处,凛冽剑风割开了他束发的发带,长发披散遮住了他的眉目。然而这分毫遮掩不了他凛然的姿容,那握着长剑的手修长有力,白衣在狂风中烈烈,像是神话传说中的仙君,手持宝剑涤荡天下妖邪。
  这哪里是葬仪脉的孤僻剑修?哪里是需向暗门低眉垂目的剑道孤儿?
  分明离得如此遥远,遥远到连那人的眉目姿态都看不清楚,可虞桃仍然觉得,自己的面庞几乎要被刀锋般锋锐的剑风撕裂!
  她没见识,却觉得,当年的凌霄,怕也不过如此吧?
  至少虞桃从未听说过,当代有哪名修士,拿着一把平平无奇的铁剑,不做任何准备,就能轻易削开一座山头的。
  传信号而已,闹出这么大阵仗。
  ……
  虞桃不知该怎么说。
  她只是觉得……
  “好强。”她小声嘟囔,满是冷汗的冰凉手心,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沉鱼,“……好强!”
  沉鱼知道谢孤容很强。
  可当对方真正要展现出这样令人敬畏震撼的强大姿态时,她却也会一时失语。
  此刻,就连山下的山民也察觉到异样了。
  首先是牛羊家畜的不安,素日听话老实的黑犬向着望月山狂吠,任凭主人怎么喝骂都不停止。
  接着,是平地而起的诡异狂风。
  狂风席卷天地,令人畜都难以站立,原先还有胆预警狂吠的黑犬,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望月山出事了?”
  “月神……显灵了?”
  人们不安地奔走呼喊,本能地想要同家人聚在一起,暂且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但已经晚了。
  谢孤容注视着面前不安躁动的望月山。与庞大连绵的山脉相比,他无疑是渺小单薄的。
  凡人的力量,当真能够撼动天地么?
  尽管已有种种异象铺垫,然而那体量差距如此明显,令人不得不产生质疑。
  谢孤容忽然动了。
  他掷出了长剑,剑身深深插入山体。
  耀眼到灼目的白光席卷了世间,随后才是撕裂风声的尖啸。
  他的剑,比光、比声音更快!
  风、树木、草叶,甚至是时间、声音、光亮这样抽象的概念,都为那道剑光吞噬。
  接着,天塌了,地陷了。
  至少在人们的眼中是这样的。
  望月山离百姓聚居地很远,是祭祀才能进入的圣山,所以在远处的山脚下,看到的是尘土漫天,云层滚滚,刺目白光撕裂苍穹,使得天塌陷一角,压得望月山顺势向下崩毁!
  “月神大人……发怒了!”
  信徒们颤抖地匍匐在地,连连向望月山磕头。
  “大祭司,快找大祭司!”
  然而大祭司也只是一具尸体了。
  山上。
  从白光亮起的一瞬间,外面可见度就变得极差,两个女孩看不清楚外面具体情况,但从动静以及余波声势来看,发生什么并不难猜。
  虞桃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她僵硬转头,看向沉鱼。
  少女比她想象中状态好一些,除了微怔外,只面色有些苍白。
  “你以前知道,谢师兄……这么强么?”虞桃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哑。
  “知道,但没亲眼见过。”
  书中仅仅是移山填海四个字,但沉鱼没想到,仅仅只是削山,就已经有如此恐怖的威能了。
  “话本中的神君,也就这样了吧?可以比肩了吧?”
  沉鱼摇头:“不知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还在和谢师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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