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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分卷阅读403

。命都没了,赚再多又有何用。
  双方争执不下,最终只能分道扬镳。
  不提商队的小插曲,汉军启程之后,参考赵嘉绘制的地图,制定出路线,连续行军超过半月,从将官到士兵,除非必要,近乎没怎么离开马背。
  经过长途跋涉,大军终于走出荒漠,顺着两条并行的河道,来到大宛边界。
  “前方就是大宛。”李当户折起马鞭,指向高耸的夯土城墙,口中道,“此去数月,大宛王答应的战马应该备妥。”
  发现自西而来的汉军,城墙上的守卫登时一阵慌乱,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头皮发麻。
  汉军过境时发生的一切,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想忘都忘不掉。
  两名派去交涉的将军,去的时候信誓旦旦,很是威风,回来就只剩两颗头颅,实是众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大宛国王大方给出战马,并且额外附送半个国库,和这两颗人头有莫大关系。
  最初,国王和国师起初还想硬抗,一边派人交涉,一边暗中调集军队。不想被人头砸过来,鼓起的勇气瞬间消失,像是扎破的皮球,眨眼就扁。
  有血淋淋的例子在,见到归来的汉军,大宛没有任何抵抗,直接打开城门,迎接汉军入城。
  满脑袋冷汗的大宛贵族发现,比起先前的队伍,这支大军更为恐怖,浑身上下弥漫煞气,靠近十步之内,脊背都开始发凉。
  这种可怕的感觉,简直像面对一群凶兽,稍有哪里不对,下一刻就会被咬断喉咙。
  “将军,请。”
  想起挖坑的乌孙,大宛国王恨得牙痒。同贵族一起发誓,等到送走这些杀神,立刻集结重兵,给这群挖坑的好看!
  汉军过境大宛,取三万匹战马的消息,风传西域各国。
  据可靠消息,大宛上下极是仰慕汉朝,送出战马不算,还哭着喊着献上大批黄金玉石。如果汉军不要,国王和大臣就抱头大哭,哭到对方收下为止。
  风闻此事,乌孙国王和大臣面面相觑,顿觉有些棘手。康居和各西域小国也是咬着后槽牙,心里一阵阵发苦。
  之前不是送过一波,怎么又送?
  最重要的是,大宛送了,他们送还是不送?
  答案显而易见。
  在匈奴统治西域时期,没少发生类似的事,各国简直品得不能再品。
  汉朝的作风的确和匈奴有所区别,但是,想在巨人的鼻息下生存,总得有些眼色。揣着明白装糊涂,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抖机灵,百分百是活腻了,想要体验一下脑袋搬家的爽感。
  于是乎,在离开大宛之后,汉军一路走,一路被进献金银玉石,珍珠香料,谷物牛羊,各色特产。
  赵嘉计划中的武装_0_you_0_xing,可谓是大获成功。
  待到大军离开,大宛不及对乌孙发兵,就被西域各国围攻,差点被揍趴在地。
  西域各国难得如此团结,撸袖子的理由也很充分:大宛搞这一出,逼得他们必须跟进,国库现在能跑马,粮仓能饿死老鼠!这口气不出,觉都睡不好!
  大宛也很憋屈,实在被揍急了,直接扯嗓子高吼:汉军西归时,携带的黄金宝石装满百多辆大车,这都是哪来的,不是进献就是灭国!
  “别说你们不知道!”
  大宛国王骑在马上,用刀指着对面联军,气急败坏一阵大吼,话里意思很明白,大宛根本没得选择,灭国还是送钱,只能选一个!
  骂得对面哑火,大宛国王又调转炮口,对准乌孙一阵狂喷。乌孙国王被骂得气血上头,一样开启嘴炮,在两军阵前展开一场激辩。
  辩不出高下,大宛乌孙索性开打。
  打到一半,发现其他人都在观望,没有动手的意思,以为他们要占渔翁之利,交战双方怒气飙升,竟合伙对着小国军队一阵乱砍。
  一场混战下来,西域各国元气大伤,大宛乌孙更结成死仇。
  谁也打不赢谁,大宛和乌孙的国力不断消耗,小国想要浑水摸鱼,又会被双方联手收拾。
  日复一日,情况愈发糟糕。
  在西亚和中亚打成一锅粥时,西域也是鸡飞狗跳,丝毫不得安宁。发展到后来,各国再不想打下去,都盼着天降神兵,拍死乌孙和大宛才好。
  汉朝透出设置西域都护府的口风,各小国如遇光明,争相派出使节,诚恳请求汉天子,务必尽早派人来,为大家主持公道!
  在万众期待中,元朔三年,西域都护府正式设立。西域都护走马上任,率军进驻西域,非但没像匈奴一般受到抵触,需以武力镇压,反而受到各国热烈欢迎。
  据史官记载,汉骑过境时,西域各国百姓夹道,壸浆箪食,载歌载舞,蔚为壮观。
  作为源头的五营亲军,尚不知西域各国将掀起一场混战。军中上下归心似箭,离开楼兰后,正不断加速,向边郡疾行而去。


第两百七十九章
  元朔元年,冬十一月, 天子诏举孝廉。
  大将军窦婴奏请, 圣旨下至各郡, 凡不举孝,不察廉, 视为不奉诏,当以不敬论,重责当免。
  刘彻当廷准奏。
  是日, 飞骑四出长安, 奔赴各郡传达旨意。
  同月, 江都王刘非重病,上表天子, 请立长子刘建为王太子。
  刘彻看到表书, 派宫中侍医往江都国, 并召前江都国官, 询问刘建品行。
  闻其性情放荡不羁,既不喜读书, 又无刘非勇武, 偏恣意傲慢, 视江都国为囊中之物, 对姊妹幼弟多有不善轻蔑, 遂心生不喜。
  为免言辞偏颇,刘彻连召三人,并问绣衣使者, 所言皆一般无二,对刘建更加厌恶。
  待处理完政务,刘彻摆驾椒房殿,同陈娇提起此事,语气不免唏嘘。
  “王兄果敢有勇力,年少击吴,以军功得赐旌旗。诸兄弟中,父皇最赏其勇。不想壮年染疾,沉疴在身。观其后继者,长子骄奢放荡,无才无勇。次子尚年幼,一样难承大任。”
  陈娇端起茶汤饮下两口,又夹起一块糖糕,觉得滋味不错,顺手给刘彻夹了一块。见他迟迟不动,索性递到他的嘴边。
  “陛下,这糕滋味甚好,尝尝。”
  “娇娇,我在说正事。”刘彻皱眉。不想话音刚落,就被糖糕堵进嘴里。咬着糖糕瞪眼,引来陈娇一阵轻笑。
  “我知。陛下说,我听着就是。”
  实在发不出脾气,刘彻只能依着陈娇的意思,吃完整块糖糕,饮下半盏茶汤。放下漆盏,心情竟放松不少,莫名升起的郁气也消散许多。
  见刘彻脸色转好,陈娇又夹起一块糖糕,放到他的面前,道:“大母曾说过,事无绝对。看一则,想一则,想清楚弄明白,才好做出决断。”
  陈娇这番话,貌似和刘彻所言风马牛不相及,却意外让刘彻陷入深思。
  “娇娇说得对。”片刻后,刘彻笑了,夹起糖糕送进嘴里,三两口吃完,饮下盏中茶汤,道,“王兄上表请封长子,亦言请恩及幼子。此前主父偃奏请推恩,无妨先恩于王兄两子。”
  刘彻说话时,陈娇命宫人再送茶汤,多备几份糕点。
  现如今,刘彻常会在陈娇面前提及政事,而陈娇多是听而不言,极少会发表意见。只有刘彻询问,才会偶尔说上两句。
  两人成婚多年,未见多么情浓,却始终相敬如宾。
  一年年过去,永巷中的美人层出不穷,后宫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皇子公主也陆续出生,却始终无一人能同陈娇比肩。
  每月之中,刘彻至少有五六日宿在椒房殿。遇到烦心事,和旁人不能说,多会同陈娇讲。年复一年,陈娇的地位愈发稳固,哪怕她没有孩子,恩宠依旧不衰。
  将一切看在眼里,受封窦太主的刘嫖时常感叹,比起窦太后,她的目光实在短浅,心计也差得太多。如果陈娇不是留在长乐宫,受窦太后教导,未必会有今日。甚者,可能早就被天子厌弃。
  当夜,刘彻宿在椒房殿。
  隔日朝会,允刘非上表。并分江都国为二,分封刘非两子。同时划出八百户,作为翁主食邑。
  前朝发生的事,很快有人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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