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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分卷阅读96

索母亲那三字回复下是否隐藏着什么其它情绪。
  就在这时,一只大掌扶住了她的后腰位置,掌心温热,极有力。
  “怎么了?”沈寂低眸看着她,问。
  温舒唯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暗自深吸一口气吐出,提步走进去。
  *
  沈寂给姥姥准备的礼物,是一幅水墨山水图,名家秦松_0_da_0_shi真迹,价值连城。给何萍准备的礼物,则是一个做工精细考究的牛皮手袋,整体包身以及外包装都非常精致,却没有任何品牌logo名称,像是纯手工高定。
  此时,秋日午后,阳光从阳台窗户透入室内,不算宽敞的老屋客厅大半都笼在一片浅金色的光晕里。
  红木沙发上坐着四个人。
  “看这孩子,真是太客气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和蔼地笑着,边说,边不露痕迹地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青年。
  这年轻人看着三十岁上下,轮廓深刻立体,五官长得相当好,出挑得放在人群里,能教人一眼就找出来。他安安静静地坐着,坐姿端正,双手习惯性置于上膝位置,背脊挺直成一条挺拔又利落的线,眉宇分明舒缓,嘴角也挂着一丝礼貌浅笑,但温和的表象下却无端端生出一种距离感,整个人看着沉稳持重,不怒自威,目光精锐锋芒,又波澜不兴。
  此地气度仪表,一看便不是平凡角色。
  “来就来,心意到了也就行了,还带这么好的礼物。”姥姥说着,转头数落坐在自己身旁的外孙女,低声不满道:“唯唯,你也是的,不知道拦着点儿。”
  温舒唯小声回:“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东西我也是今天头回看见。”
  姥姥目光重新回到对面的青年身上,又是一笑,说:“孩子,这幅画太贵重了,姥姥可不能收。”
  “姥姥,您别这么客气。”沈寂淡笑,道,“这幅画是我一个朋友送的。我是个粗人,欣赏不来这些文物。这幅画放在您这儿,比留在我手上有意义。”
  “这……”姥姥为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温舒唯见状,轻轻扯了扯老人袖子,小声说:“姥姥,他东西都带来了,难道你要他又拿回去么。人家这么用心给你准备的名画,你要是不收,多不给他面子呀。”
  “……”姥姥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点点头,朝沈寂笑起来,“好吧,姥姥就厚着脸皮把画收下了。谢谢你啊小沈。”
  沈寂笑,“姥姥客气。”
  姥姥是大学教授退休,文化人一个,一直对国画情有独钟。收下礼物,赶紧小心翼翼地拿起卷轴放回书房,嘴里笑呵呵道:“秦松_0_da_0_shi的画,宝贝啊,我得好好珍藏起来。”放好画后回到客厅,对沈寂几人道:“小沈,你阿姨陪你先坐会儿,姥姥去切点水果。”
  温舒唯闻声,站起来想去帮忙,可刚有动作,余光里又看见坐在沙发上、嘴角含笑面容平静的母亲。
  她一顿,又看了眼同样嘴角含笑面容平静的沈寂,最终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战战兢兢地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
  须臾,
  何萍拿起放在桌上的手工牛批手袋打量了一番,笑道,“这手袋真是漂亮。”抬头看沈寂,“沈先生有心了。”
  “阿姨喜欢就好。”沈寂淡声说。
  “听唯唯说,”何萍关上包装盒,把牛批手袋放到了手边位置,笑道,“你是军官?海军?”
  “对。”
  “部队里都是按年龄升级别,你这个年纪,应该是个上尉?”
  “以前跟着队里出过几次任务,沾光立了些功。”沈寂淡淡地说,“现在二毛一。”
  何萍闻言,眼底流露出一丝不甚明显的满意之色,又问:“你单位在什么地方?”
  沈寂说,“亚城。”
  “亚城……”何萍闻言,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但又很快恢复笑容,“那你家在哪里?是云城本地人么?”
  “我籍贯在京城,后来到_0_xi_0_cang待过一段时间,高中来的云城生活。”沈寂答道。
  “定居是准备在云城?”
  “对。”
  何萍点下了头,又笑问:“你父母也在云城么?还是在外地工作?”
  “我家里三代都是军人。”沈寂说,“我爸是陆军系统,从一线退下来之后去了_0_xi_0_cang。”
  何萍有些惊讶:“你爸爸现在还没有退役么?”
  “再过个几年也快退了。”沈寂慢条斯理地道。
  “那你爸爸现在的级别应该挺高的。”何萍喝了一口清茶,闲聊的语气。
  “是少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气氛还算融洽。
  然而,在边儿上听得聚精会神战战兢兢。母亲性格强势,是个女强人,从小到大,她和弟弟的一切事宜都被母亲主导控制,偏偏沈寂这个狠人大佬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别看这两人现在还挺“母慈子孝”,指不定哪句话不顺心就杠上了呢?
  温舒唯脑子思索着,捧着杯子喝果汁,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正这么琢磨,忽的,何萍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沈先生是一线部队的特种军官,平时的工作,出任务那些,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温舒唯低着脑袋,闻言,心一紧,握水杯的手指无意识便收紧几分。
  紧接着她便听见沈寂开口,很平静地回答:“有。”
  话音落地,整个老屋客厅突的陷入一阵安静。
  温舒唯心咯噔一下,猛地抬头看向母亲,心跳如雷,紧张和不安相交织。
  片刻,何萍盯着几米远外的冷峻青年人,淡淡地问:“你现在和唯唯在一起了,如果一切顺利,过个一两年估计也就领证结婚了。想没想过转业回云城?”
  沈寂垂眸喝了一口清茶,摇头,“暂时没这个打算。”
  何萍目露诧异,“你年轻有为,父亲是将军,就算是想继续在军队里发展,也没有必要一直待在一线。过安宁的日子不好么。”
  “阿姨。”沈寂抬起眼皮看向她,语气冷静,“我是一个军人。”
  “……”何萍微微一怔。
  沈寂极淡地笑了下,沉声,一字一句道:“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守护安宁。”
  *
  出乎温舒唯意料,狠人大佬与铁娘子的第一次见面,没有想象中的互呛或互怼,竟从始至终都十分和谐。
  很快,姥姥把切好的水果端了出来,招呼大家吃。
  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会儿,到了下午五点,姥姥热情地留沈寂在家里吃晚饭,拉着何萍出门买菜去了,交代温舒唯在家里把冰箱里的空心菜拿出来,洗洗摘好。
  砰一声,温舒唯把两人送到楼梯口,关上了门。
  两人离去后,她拍拍胸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沈寂靠站在玄关的鞋柜上盯着她,眼神不明,眸色比往日明显要深几分。
  她走过去,“你不知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妈的性子你不知道,不管是家里还是工作单位,她说一就是一,一贯连丁点儿说二的声音都不许有。你以后跟她相处注意点儿,别惹她不高兴。”顿了下,换上副老太太的口吻,教导道:“小伙子,你们在部队里待久了,不懂外面社会的门道,有时候不要那么诚实,常言道,自古套路得人心。”
  沈寂嗤了声,手指轻轻捏她粉嘟嘟的颊,“这种事,套路不顶用。”
  她眨眼,“那什么才有用?”
  “心诚则灵。”
  “……”温舒唯有点儿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走到冰箱旁边,拉开冰箱门从菜盆里取出装在塑料袋里的空心菜,准备到厨房里洗,自言自语地说:“不过也没关系,我姥姥对你应该是挺喜欢的,我妈性子一直都不太好,不用太在意她。”
  沈寂没说话,从姑娘手里把那把青菜接了过来,眉眼低垂着,挽起黑色衬衣的袖口,拧开水龙头开始清洗那些空心菜,“水凉,我来。”
  温舒唯忽然问:“你怎么知道我姥姥喜欢秦松_0_da_0_shi的国画?”
  “之前来过一次。”沈寂没什么语气地说,“看到客厅沙发墙上挂了一幅画,餐桌柜上的摆件也有两把国画折扇,落款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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