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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分卷阅读107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从前的勤奋稳重从容到哪里去了?”
  闵恩衍脑子浆糊一样,脑子里的想法更加明确——简玉纱得帮他!他一定要回到三个月之前的样子!他要受人吹捧!他要风光无限!
  闵恩衍脑子里发生了一场美梦,殊不知噩梦将至。
  项天璟终于等到简玉纱入了营卫,能监视她的举动,却看见她与陆宁通亲昵无比,醋意难平。
  有醋就有火,有火就得撒气。
  爱屋及乌,不适合动陆宁通,他堂堂天子,还不能动一个小小伯爵了?


第七十四章
  项天璟派了锦衣卫去狱里严审闵恩磊。
  闵恩磊见自己_0_si_0_xing已定, 承平伯府完全没有办法法子将他解救出来,已经心如死灰,可念在妻儿份上, 默默承受了一切。
  临死前,他向锦衣卫提请,想最后见一面自己的妻儿。
  锦衣卫竟痛痛快快允诺了,不过一个时辰,便将他妻儿带至狱中。
  闵恩磊与妻儿一见, 牢狱里哭声震天, 二人哭过之后,他妻子便开始诉苦,指责柳氏欺压他们二房。
  闵恩磊心里愤懑, 抓着牢门的柱子吼道:“我这还没死呢!”
  两幼儿被吓得啼哭不止,闵恩磊摸着儿子的脸颊心痛万分,心一横,冲着锦衣卫嚷道:“冤枉啊,我是冤枉的,放印子钱都是我嫡母指使我做的啊……”
  .
  简玉纱是在家里听说的柳氏被带到衙门里去了。
  瑞冬瑞秋两个丫头同仇敌忾, 瑞秋一边把家里的坐垫都换成冬天的,一边欢欢喜喜告诉简玉纱:“听说闵家大爷该招的都招了。”
  简玉纱想起简明光的案子, 感慨了一句:“这次刑部的人办事儿还真快。”
  瑞冬也疑心了一句:“上次审闵大爷也挺快的,奴婢总记得咱们家……”
  简家被抄家的时候,前前后后历经一个半月,钝刀子割肉的感觉, 谁也忘不了,简明光也是在漫长的折磨中,一点点地被压垮身体。
  瑞秋给瑞冬使了个眼色, 瑞冬连忙转口说:“姑娘,邓大爷昨儿派人递话,说今儿得空要来一趟。”
  简玉纱一面往梳妆镜前走,一面纳闷,第二家武馆的事筹备的也很顺利,按理说邓俭忠不会来的。
  用过早膳,简家二门的人就来报,说邓俭忠来了。
  简玉纱在内宅议事厅里见的邓俭忠。
  邓俭忠手里捏着一封密信,他进来时神色隐秘,脚步又快又急,到了厅里,关上门道:“姑娘,金陵来信,老爷的事有眉目了!”
  简玉纱连忙接了密信浏览。
  她舅舅在信中说,似乎有人在重查简明光的案子,八月份她表弟考试前去拜访过恩师,在恩师家中做客时,听见恩师与金陵知府身边的清客提及了两句。
  只不过他们一家子身份低微,不便多问。
  简玉纱拿着信也不解,但事关重大,她忖量片刻,问邓俭忠:“来送信的人,可安置好了?”
  邓俭忠连忙答说:“安置在武馆里了。是金陵那边老管家的儿子,我从前替夫人去金陵跑过腿,认识这人,嘴巴密的很,不会泄露风声的。”
  简玉纱点了点头,继续看信。
  舅舅写来的密信足足有七张纸,最后一张纸上,他说简玉纱信中引荐来的小少年为人极好,帮扶了他们家不少,又说他们一家正在进京的途中。
  简玉纱:……
  她正要疏远阿卑,可这小孩子似乎与她舅舅一家子已经混熟了。
  .
  与此同时,项天璟也收到了何绍送从金陵送进京的信。
  信中说,简明光的案子已经查的水落石出,涉案的人也押送进京,锦衣卫初审的卷宗正在送进京的路上,只不过最后的判决,还得等进了京,由京中定夺。
  这件事项天璟势必要插手,他掐算好了日子,等年后简玉纱生辰的时候,三司会审,案件落定后,昭告天下,还简明光一个清白。
  另有一件事使项天璟十分高兴。
  他跟简玉纱说,他也去了金陵,这自然是假的。
  为了稳妥,他让何绍在金陵的时候,打着他的名号与简玉纱舅舅一家相交,他本人虽不露面,但心意全到了,如今简玉纱舅舅陆家一家子,都对他印象极好。
  陆家人早就提出要见项天璟一面,何绍便告诉陆家人,项天璟因要赶家中长辈寿辰,已经提前离开金陵,等到了京中再相见不迟。
  如此一来,项天璟虽未与陆家人谋面,却已经与他们相熟识。
  据何绍说,陆家舅舅现在一口一个“贤侄”,全不当阿卑是外人。
  项天璟瞧完信,身心愉悦,他微合双目,问寿全福:“驿站可有武馆的信来?”
  寿全福忐忑道:“没有。”
  项天璟这一次倒不急恼了,他抿了口茶水润喉咙,笑说:“迟早有。”
  夫人现在孤身一人,这世上还有谁比他对夫人还好?
  夫人不属意于他,旁人有谁能配得上她?
  .
  京城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早。
  冬至之前,大雪早将京城的瓦盖都铺成了银白色。
  京城内城里,家家户户都烧起了炉子。
  简玉纱在家里捧着手炉与邓俭忠议事。
  近来雪下的大,本来也接近年关,简氏武馆里招的都是男学徒,个个都要回主子府上,或者回家里帮忙,索性就都给他们放了假。
  上个月,简玉纱手里腾出些闲钱,起意收了个庄子,正好年底了,庄子上过两日也要往简家送租金和年货,邓俭忠得在外院帮忙,武馆的事,他也顾不上了。
  “邓叔,武馆的账房、灶上的人,红包我都包好了,闭馆前,你发给他们。”
  “那姑娘要不要见一见他们?”
  “平日里也见得不少,就不见了,冰天雪地的,免了他们又跪又费口舌地谢我。”
  邓俭忠知道简玉纱对下面人心软,他也是喜欢省事儿的,便同意了。
  他往外瞧了一眼,雪还不见停,忧心忡忡道:“姑娘,照这个下法,大雪封路,河水结冰,我看陆家是进不了京了。”
  简玉纱也很担心:“今年进京也无妨,等雪融了再进是一样的,我只担心他们路上可别有什么好歹……舅母和小妹也一起来了,她们身子骨弱,折腾不起。驿站还没有信来?”
  “没有。估计是封路了,有信怕也是要年后才送来了。”
  正说着,瑞冬刚给添了茶,瑞秋气恼地打帘子进来,冲邓俭忠福一福身子,拉着脸说:“又来了!没脸没皮的东西!早怎么不看他们一家子对咱们家姑娘好些!姑娘依旧别见他!”
  简玉纱眉头蹙着,也有些不耐烦。
  来的人是闵恩衍。
  自从闵家出了事,柳氏也下了狱,他求告无门,转而求到了简玉纱头上。
  简家破败了,本来简玉纱也没有什么人可依仗,只不过与袁烨还有些交情罢了。袁烨接连打了几场胜仗,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振奋军心,得了朝中众臣与皇帝褒奖,正逢威国公生辰,袁家近日倒是宾客不绝,花团锦簇的。
  闵恩衍便是看中了简玉纱与袁家的情分,想让简玉纱去做说客,请动威国公往上递折子,替闵家开脱。
  简家老宅的人,都赶过闵恩衍几次了,他和狗皮膏药一样,死活不肯走。
  简玉纱原本担心见血了两人再换回来,闵恩衍拿她身子冲动行事,没想到嘴里不小心咬破皮一次,月事来了一回,两人再也没换了。
  他们俩换不回来了。
  闵恩衍彻底没了她的把柄,现在每天裹着披风守在简家门口,跟丧家之犬一样。
  “姑娘,我去赶他走!”
  邓俭忠对外人脾气大,料想这两日还是会有些简家旧交要过门,叫人瞧见闵恩衍晃荡来去的,对简玉纱名声不好,此时坐不住了,恨不得提刀杀人。
  简玉纱道:“邓叔您去,只要不折腾死人,不必对他客气。”
  邓俭忠听了这话高兴,捏着拳头就去了。
  闵恩衍是个怂人,邓俭忠去会他,一口烟草的功夫都没到,他就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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