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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没门儿!-分卷阅读25

还是叫大夫过来,把夹板带回去才是正理,正是生骨头的时候,可别再乱碰了。”曲妙妙温水净手,又半蹲着身子,将他的里衣穿好。
  “好。”崔永昌一门心思在想旁的,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就满口应下。
  等到第二天刘大夫拿着一副夹板过来,崔永昌才记起昨夜里自己应了什么。
  却不想再惹她生恼,虽不情愿,也老老实实的伸手,由着摆布了。
  只事后,他又耳提面命,拉了刘大夫交代一番。
  曲妙妙正在廊下说话,瞧不清屋里场景,自然不知某人背着自己密谋了什么。
  广玉兰打着月牙色的花苞,香味沁人,天上挂着太阳,却不大亮,雾蒙蒙的像是无精打采。
  一个身着粗布短襟的小厮跪在阶下,苦着脸,似蔫儿了头的茄瓜。
  “小的们依着线索,一路追到城外南关村,找到了珠儿,她却抵死不认,只说是攒够了银子才要赎身,跟苏永望的死没半点儿干系,又一口咬定了那夜不曾见过有人到岿然居,小的们想再细审,谁知那丫头是个不顶用的,腿一伸,竟生生把自己吓死了。”
  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张字条:“这是从珠儿身上搜出来的一张当票,小的觉得蹊跷,也一道给带回来了。”
  曲妙妙不禁锁眉,叫宝妆接了字条来看。
  那小厮继续把要报的消息说完:“南关村里正见她昏死,误把我们当做了拐子,喊打喊杀的要将小的们押去送官,丢人打脸的事儿,又不好打着主子名头闹大,只得抵了两个兄弟在那儿,等官府的人去。”
  瞥见上头勾有短两笔的辛字,宝妆道:“还是咱家的票子呢。”
  当票上写的是‘天书’,曲妙妙跟着辛氏认得一些,瞧两眼,随手递给宝妆收起。
  又打发人,拿着崔永昌的帖子,去地方衙门把抵那儿的两个给领回来。
  待到跟前没外人的时候,主仆两个才说起那当票上的事情。
  “缠丝金镯?”
  宝妆听到珠儿典当的东西,顿时一头雾水:“她一个跟着内府嬷嬷守门子的丫头,哪里能得着这么金贵的物件儿。”
  又恐是香雪堂这边的人一时闪失,叫那小贼钻了空子,摇着头道:“不成,我去瞧瞧,是不是打咱们这儿顺走的。”
  府里拢共就夫人跟她家小姐使得上这些。
  点春堂那边春姑姑看的严密,平日又多亲兵走动,就是贼祖宗来了,也未必能从里头盗东西出来。
  若那镯子是这院子的,勾勾缠缠,怕是要说不清道理了。
  曲妙妙将人拦住:“你回来,不必费那功夫,我知道是谁的东西。”
  珠儿是岿然居的守门丫鬟。
  出事那天,各处婆子都领了酒吃,苏永望住的那院,只有珠儿和翠儿两个当值。
  事后查明,翠儿那天闹病,使了几个钱儿出来,叫珠儿替她瞒了。
  岿然居出来进去的有谁,可不就只珠儿一张嘴巴来说。
  从宣平侯府偷东西出去不易,但若是有人拿自己的东西打赏。
  其中目的,则不言而喻。
  她眼神朝西南方向望了一记,垂眸将当铺折起,推至宝妆手边:“你且收好,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宝妆顺声应道。
  顺着曲妙妙的目光看去,不远处便是伍倩倩住着的明月楼,再往远去,则是小秦巡检暂住的知州衙门居所。
  记得前些日子,世子爷曾私下里提过几句,说那姓苏的出事前,跟小秦巡检起了纷争。
  小秦大人是康王府的小郡主,又跟她家小姐关系交好。
  想到这里,宝妆倒抽一口冷气。
  乖乖呀!
  怪不得小姐要包庇凶嫌,原来是她!
  崔永昌那边带好了夹板,久不见人回来,使香芸出来找。
  “就来。”
  曲妙妙收拾脸上颜色,面容淡淡,转身回了屋子。
  宝妆又望一眼西南,叹了口气,也紧步跟上。
  曲妙妙有意将嫌犯之事按下不表,却并不打算连辛氏一并隐瞒。
  赶着月初各处核对账目的时候,她得机会把当票的事情说了。
  一并将那当了的缠丝金镯拿出来,摆在辛氏面前。
  巴掌大的小盒并不精致,但看木纹花色,却是辛家当铺的统一制式。
  辛氏拈两指,将金镯子拿起在手中细细的看,又置掌心约了分量,才点头道:“是咱家工匠的手艺,足品足量,便是宫中也防不来的。”
  曲妙妙记得这镯子是谁的,却不便直说,只道:“我隐隐记得在母亲这里见过,想着能有些线索,就拿来了。”
  辛氏眉眼淡淡,唇畔勾笑,只叫人瞧不出她心里是个什么态度。
  须臾,又把镯子递给春姑姑:“你记性好,也给仔细回想一下,这是哪个铺子里的样式,再翻账目出来,那人就水落石出了。”
  春姑姑脸色有难,看了好一回儿功夫,才道:“缠丝是咱们家的老样式了,若是旁的还能去寻,这个模样的可不大好找。”
  她将镯子放回小盒,嘴里碎碎的念:“因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夸过一句好看,京城各家王府都找咱们打过这样的镯子,就连平江府那边也曾送过十几副。您且等着呢,我回头上心的去查。”
  曲妙妙在一旁笑着道:“怪我不中用,绕了一圈,也没能把事情办好,最后还得叫姑姑您替_0_wo_0_cao劳。”
  这话里的意思,是在问岿然居一事的后续。
  凶手既然找到,抓或不抓,可就不归她管了。
  辛氏拍了拍手边的一摞账簿,想了片刻,道:“你最近也是辛苦,又要照顾永昌,又要顾及铺子上的事情,也该宽心几日,好好歇上一歇才是。”
  曲妙妙顺声应下。
  等曲妙妙带着其余账目回去,方才还笑吟吟的辛氏登时变了脸色。
  春姑姑也翻了那镯子出来,嘀咕道:“小姐,我记得这镯子那年独打了一对,一支给了平江府二夫人那儿,一支咱们留下,在小叶红的匣子里收着呢,平江府那位神龙不见影的,难不成……”
  平江府二爷家那位,做的是几国军火的买卖,昭南、北绒还不够人家跑的,又岂会沾这些糟心事。
  辛氏睨她,冷冷的道:“你手里拿的就是我留下的那个。”
  东西给了谁,她心里清清楚楚。
  苏永望因何身故,又是谁使手段害死了他,她那儿媳妇恐怕早就理明白了。
  人家不说,却含糊的把东西送来,也是为着给长辈全些脸面罢了。
  想及至此,辛氏怒火中烧,一把抓起桌上的木盒,狠狠的砸在地上。
  四方盒子摔作几份,木屑飞出,越过门槛儿,磕磕绊绊,落下了外面的台阶。
  迎着门外天光,正瞧见两个纤细身影越过门廊。
  春姑姑瞧清是谁,慌忙把手中的金镯捏紧,寻了个堆着画轴的花鸟鱼纹画缸,轻轻丢了进去。
  “嫂子,谁惹你生气了?”秦樱拍着腰上的佩刀,就先一步进来。
  她跟辛氏关系亲近,当是有人欺负,磨着牙就要出去报仇:“你只管说他名字,我替你去出气!”
  伍倩倩紧随其后,捡起阶下的碎木屑,递给旁侧的丫鬟,才提裙摆进屋。
  “小姑姑怎么恼了?”伍倩倩柔声细语,搀扶辛氏坐下。
  春姑姑过来答道:“他们底下的闹了糊涂,说是送新打的簪子来过目,若花样得看,就加紧着打成品出来,赶在夏令节前,往宫里娘娘处去送。”
  她两手一摊,指着地上的空盒,抿嘴叹气:“哪知道,竟碰上个没尾巴鹰,慌慌张张递了个空盒子进来。”
  春姑姑尴尬一笑,叫底下人把迸溅四散的木屑清去,又道:“小姐这几日本就身子不好,又添了火气,这会儿正闹头疼呢。”
  辛氏紧抿双唇,等春姑姑把话说全,才沉哎哎道:“你们两个倒是清闲,怎么就凑一起过来了。”
  她说话的语气不佳,好在秦樱心大,也听不出来这些。
  朗声解释道:“我从镇北军过来,‘飞人传声’,转述冯将军的意思。”
  辛氏稍转颜色,撩一目看她,声音也变得和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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