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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没门儿!-分卷阅读34

代那大夫几句, 摆摆手, 叫人下去。
  “可算是拨开云雾现日头了,一大早就听见树梢喜鹊叫,你娘还说是要大喜, 合该是应到了你们俩这儿了。”
  春姑姑一左一右的拉了二人,“二位小祖宗, 这是好了.了了,过来磕头报喜呢?”
  曲妙妙张着眼睛看他, 不知道该如何搭腔。
  崔永昌眼睛看天, 仿佛没瞧见她的求助, 嘴里只顺声应道:“也闹了好些时候了,劳您跟母亲替我们烦心, 不过来磕头禀明了, 岂不显得我俩不孝顺。”
  春姑姑把曲妙妙脸上的急切看在眼里, 嘴角撇开,也不拆穿他。
  打帘子道:“且进来吧,你娘才吃了药, 头疼的厉害, 我怕她胃里难受, 拦着没叫歇息,你们也是巧,再晚过来一会儿, 就得明儿了。”
  辛氏在里间听见说话声,嗔道:“你这丫头,降我三分也算是涨了脸了,你还要跟别个卖派?”
  崔永昌先一步进屋,笑着脸打招呼:“母亲,今儿个可有好些?”
  辛氏道:“你少气我些,好好哄了你媳妇,我什么病都得好了。”
  她是亲娘,面上说着跟儿媳一势,实则却还是为着儿子考虑。
  儿媳与娘家的关系她心里有数。
  赵氏那个当亲娘糊涂,一门心思的帮扶娘家,失了夫妻恩爱不说,连亲闺女也跟她失心,不多亲近。
  曲崇又是个满脑子光宗耀祖的主,待一个妾室领来的儿子比亲女儿都要尽心。
  得亏妙妙大度懂事,没因这些迁怪了她那兄弟。
  要不,一家子老小,可就真没一个能指的上。
  辛氏最通透人心,她自是明白,待儿媳妇好一些,再好一些。
  那孩子心软,记挂着这份恩情,日后便是小两口有个什么拌嘴不是,便是看在她这应婆婆的面子上,也要和睦。
  见后面曲妙妙也一道来了,辛氏马上换了笑颜:“好孩子,快来我跟前坐。”
  又吩咐春姑姑沏新茶过来,要浅浅的绿,最是顺口。
  崔永昌作抱怨模样:“要不是我今早儿照了镜子,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抱错了?”
  春姑姑捧了茶水过来,笑着看母子两个呛嘴。
  辛氏睖他一眼:“少胡思乱想,就是抱错了,等你老子回来,教他领你去找你亲娘。”
  母子两个一道扬起嘴角,只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多。
  逗得曲妙妙也跟着掩帕子偷笑。
  见她乐了,崔永昌也跟着高兴,顺道把南外楼的事情扯了出来。
  “我这干的您不管,那人家欺负您亲的,母亲可知道?”
  辛氏顺他目光所指看去,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儿。
  “好孩子,委屈你了。”打她病了以后,那些掌事的所作所为,也传进来过。
  崔永昌嫌事不大,笑着火上浇油:“委屈?要不是我今日碰巧撞见,陈掌事还要_0_da_0_ren呢!”
  辛氏一时没想起来是哪个,抬眼去找答案,却发现春姑姑不知什么时候出去。
  “晋宁木材行那位。”曲妙妙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听到是他,辛氏眼睑下搭,不悦道:“还有谁帮着?”
  曲妙妙只低头不语。
  掌事的都是跟在辛氏跟前多年的老人儿,就是再多的不是,哪个亲不亲的,也不好从她嘴里说出来。
  崔永昌满心想替她出气,张嘴就道:“看热闹的不少,帮着说话的也有几个。”
  他最擅把话按自己的意思来说,眼睛都不带眨的道:“陈掌事还说您家儿媳不顶用,该是凭能耐行事,换了伍倩倩上去,才是好的。”
  “我气急了,又要护着您的体面,又担心他们动手连我也打了,就拿家生奴才说了两句,结果您猜如何?”
  辛氏翻眼皮看他。
  崔永昌知道自己那几句话起了用途,也不等她问,继续道:“他们非要给我按上个偏袒徇私的名头,叫嚣着要一道辞了呢。”
  他这话半真半假,哪一句都有出处可寻,就是找了在场的来问,也得点头说句听过。
  但从他嘴里出来以后,可就意思大变。
  知道他是替自己说话,曲妙妙点了点头,柔声将其中原因讲了一遍。
  又怕辛氏为叫自己脱过,一刀切的给那出事的当铺定罪。
  忙急声分辨:“我虽跟铜掌柜往来不多,但也去过他那儿,库里外头都是极好,倒不像是会出这般纰漏的人。”
  “是东道口当铺的铜飞沉?”辛氏道。
  曲妙妙点头:“就是他。”
  辛氏突然嗤笑,连声音都带着三分看热闹的戏谑:“当真是不怕死的脑袋撞上了刽子手,挑哪个不好,偏挑上了他?”
  曲妙妙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外头春姑姑就进来了。
  “东道口的铜掌柜来了,说是负荆请罪。”春姑姑也在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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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氏摆摆手,吩咐儿子道:“你出去接接那老货,他丢了脸面,大体是不如意的。”
  听得这话,曲妙妙也笑着起身,站到旁侧。
  等那位铜掌柜进来,她才知道甫才春姑姑在忍着什么。
  高瘦的身量上套了个宽宽大大的破褂子,踩着一对儿破草鞋,一双狭长的眸子里五味杂陈。
  瞧着,悔意不多,竟像是恼了。
  辛氏看他一眼,冲春姑姑努嘴:“这一身的破烂市儿,别脏了我的毯子,给他搬个椅子来。”
  话是奚落,却更是亲近的意思。
  曲妙妙不禁多打量了那铜掌柜几眼。
  能在点春堂举止自若的,连掌事们都没几个,更别提那些进门儿就两腿打颤的掌柜。
  这人却站的挺直,身上虽破,腿不颤,手不抖,倒是有些胆量。
  她眼神游弋,正要收回目光,忽瞧见对面的某人眼睛瞪圆,两根手指头做挖眼珠的手势,吓唬她闭眼。
  有病?
  曲妙妙回了个白眼,只细细的在一旁听他们说话。
  “我没脸坐!”铜掌柜用最硬气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辛氏气笑,没好气的骂他:“你还知道自己没脸?穿这一出,再说个负荆请罪,我就该饶你这回了?”
  铜掌柜道:“我是来给您请辞的。”
  他在主子跟前打了大半辈子的鹰,临了,竟叫雀儿啄了眼,一张老脸丢净,这差事不当也罢。
  说着,铜掌柜又给曲妙妙作揖:“少夫人,小的一时大意,连累您也受了委屈。”
  亏他先前还给他那妹夫出主意,结果竟是自己着了人家的道儿。
  真真窝囊!
  “铜掌柜可别这么说,也是我有不周。”曲妙妙忙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她是上峰,底下出了失误,她亦是要担责任。
  见她要上去扶人,崔永昌也站出来说话:“谦让着多没意思,既然知道是失误,尽早改正不就得了。”
  他将铜掌柜搀起,顺势在曲妙妙跟前站定。
  辛氏斥他:“浑说。”
  青州离京城路途遥遥,就算是有胆大的宫女太监偷了里头的东西出来卖,也到不了这处。
  当务之急,还是查明了缘由,才是紧要的。
  忖度片刻,辛氏先问了曲妙妙的意思。
  知她有意担下责任,查明背后做鬼之人,又将其好一顿夸。
  再扭头问铜掌柜。
  铜掌柜打了打身上的破衣烂衫,跪着就给辛氏磕头。
  “我原是没脸的,得您不责怪,少夫人又愿意领着咱们做事,这衣裳啊,我且回去再留上几年,等我儿子讨了媳妇,喊我回家看孙子的时候,我再穿它来跟您请辞。”
  辛氏骂他嘴贫,又交代了几句,才把人打发出去。
  出了点春堂,曲妙妙有话要问,脸上颜色稍缓,凑在某人近前打听:“那铜掌柜的,怎么比各处总管掌事都要尊贵着些。”
  便是南外楼的胡掌柜过来说事,也从没赐过凳子。
  崔永昌笑着把人拦住,贴贴她的脸,笑着解释:“铜叔是外祖家的奴才,当年外祖家出事,他老子拼了命,一路乞讨才护了母亲周全,等再回青州,一家老小就剩他一个,捡了个弃婴住城外破庙,都成花子了,还讨了干净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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