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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没门儿!-分卷阅读41

拍路喜的脑袋,朗声称赞:“好小子,回头爷请你吃酒!”
  主仆两个十万火急地追到书坊,正见到知府衙门的马车停在街边,抬头就是四知堂的匾额。
  此处书坊不是辛家的产业,然崔永昌倒也熟悉。
  早年间,他曾痴迷过一段时间的竹帛史乘,凭着家里的势力,弄来了不少孤本珍藏。
  四知堂的掌柜是打祖上接下来的产业,是个极爱书卷的人。
  崔永昌不似旁人那般嫌贫爱富,愿借孤本与他观瞻,又赠过银子,叫那老爷子重整门面。
  关系虽不亲近,好赖也算是个能说几句话的忘年交了。
  掌柜的已过古稀,留着山羊胡子猫在柜台后头打瞌睡,见有人进来,才扣扣柜台,知会小伙计出来招待。
  “哟,是您呀!”
  小伙计瞧见是这位爷,忙饶到柜台里头喊掌柜的清醒:“您且醒醒吧。”
  掌柜的昏昏沉沉从周公的棋局中抬眼。
  忽然一怔,忙颤巍巍的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是你呀,来的正好儿,我新得了棋局,墨粉了好些时候了,都解不开,可盼着呢,你就来了!”
  掌柜的拉了崔永昌,就要往后院下棋。
  “回头再来跟您下。”崔永昌指了指二楼,“借您的地方,我跟人说两句话。”
  掌柜的瞧着糊涂,心里却是清明,嘿嘿一笑,摆手让小二上去清场。
  他颤巍巍走到靠墙的一张书架,踮起脚尖,从里头捡出了一本册子。
  巴掌大小,扉页上落着‘相思集’三个大字。
  也不给崔永昌,只递在身后路喜怀中。
  “这是当年我讨媳妇使得宝贝,多亏了这本册子,她才铁了心的跟我。也就是你,换了旁人,我可舍不得。”
  崔永昌敷衍地点头,又跟他道谢。
  见店小二下来,便急促促的上去。
  路喜随手翻看两页,笑着把册子拿好,只跟那掌柜的揶揄:“您这东西虽好,但若剂量猛些,那棋局怕是再也破不了了。”
  掌柜的翻眼皮瞪他,笑骂一句:“浑说,小友岂会是那等不知好的人?”
  讨媳妇这事儿,多学些本事,不寒碜。
  曲妙妙满心的找书,不曾觉察到楼上已被清场,就连跟着一道的宝妆也被支开,不在近前。
  当她仰着头转了一圈,指着高处道:“那一本瞧着是像,你拿下来我看看。”
  一转头,吓得脚下踉跄。
  得亏崔永昌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了,才没跌在地上。
  曲妙妙看了一圈,找宝妆的身影,又推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第29章 “有你这句担心,疼也值……
  书坊二楼堆的都是些厚重的典籍, 多是少人翻看的老书,外头包着夹册。
  摆在书架上,跟堆砌的砖块儿似的,将外头天光遮去不少。
  瞧见了心心念念的人, 崔永昌说话都唇角漾笑:“来书坊自是要找书的, 谁还巴巴的粘着你不成?”
  他将口是心非的话.说的硬气, 但一双眼睛打上楼起,就没离开过她。
  “你还看书!吃酒耍浑的时间都不够,哪儿来的功夫看书呢?”曲妙妙脱口道。
  不是她嘲讽, 自打她嫁来起,这人手上拿着的, 除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册子和三两本棋谱,就再没别的了。
  “他们听说你回娘家了, 挑了几个年轻貌美的瘦马送我, 新人新气象, 我来选几本新的秘戏图。”崔永昌本能地回怼。
  可话一出口,他自己就先后悔了。
  好好的来道歉, 怎么又说这些有的没的?
  “不是……我……”
  他要解释, 曲妙妙不耐烦地拨开他, 往下一排书架去找:“你有你的书要找,我有我的书要寻,咱们俩各忙各的, 互不影响。”
  崔永昌捏紧了拳头, 恨不得打自己一拳才好。
  跟在她身侧渡步一圈, 又作漫不经心道:“听说城外要修河道,你是为那混小子来找马赣河的地志图?”
  曲妙妙不说话,紧走几步, 绕去了另一侧,继续在书架间寻觅。
  崔永昌不死心得继续道:“马赣河这些年多次改道,他要修堤,自是要理清楚过往河道。”
  他展臂一揽,笑吟吟道:“你要找的是《止微手记》和《虾蟆湾县志》吧?”
  唯有这两本书里,详细记载了马赣河一带的地形地质。
  乃是后梁郡守陈志高所绘。
  当年后梁国未灭,陈志高得罪权贵,谪居于虾蟆湾做了个县令。
  为改治河道,遣人走遍了马赣河全境。
  而后,陈志高受急诏回了云中府,什么也没来得及收拾,就单骑离去。
  新任县令被辛氏重金收买,将其留下的所有东西全部卷包烩的卖了个好价格。
  就连四知堂的这本,也是掌柜的从他手里借了原本抄录。
  如今她要找书,抄录本是见不到的。
  想要?就只能跟他回家,到家里书房去找。
  前路被拦,曲妙妙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
  “你明知故问有什么意思?”她狠狠地推他的胳膊,却不动分毫,不由地怒目切齿:“你不是新人新气象,快去找你那些不堪入目的册子去,年轻貌美的还在家等着呢!”
  崔永昌开始还沉着脸,不知该如何去圆刚才那话,见她发火,反倒是一下子轻松不少。
  “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夹枪带棒的挤兑人呢?”他想迎着看她眼睛,曲妙妙却左右闪躲,半点儿不愿跟他对视。
  崔永昌脸上笑意舒展,愈发高兴起来:“阿娪,你怎么生气了?你酸了?”
  “呸!”曲妙妙没好气地啐他,“为你也值当?”
  又嫌弃他挡路碍事,拉住他的衣裳就想把人推到外头:“少在这里叽叽嗦嗦,没得招人不待见!”
  崔永昌赖着不走,反手捉住她的腕子:“你还不待见我?那待会儿可别再来求我!”
  曲妙妙被他激怒:“做梦吧!”
  崔永昌道:“谁开口求人……谁是小狗!”
  曲妙妙乜他,伶牙俐齿道:“那回头你声音小些,我怕南外楼没那么多泔水喂它们。”
  “你敢骂我?”崔永昌气的说不出话来,“几日不见,你真是越性猖狂起来了,敢顶嘴不说,还要骑到我脖子撒野?”
  他的阿娪乖乖巧巧,一定是跟曲映悬那混小子学的这些扎人带刺儿的言语。
  曲妙妙淡淡道:“那还真你平日里教得好。”
  “你这个女人!”崔永昌差点儿气地厥过去,点着手指头好一会儿,“真是惯的你了!”
  他将人堵在两道架子之间,左右都是密实的册子。
  昏暗,逼仄。
  他步步压近,呼吸都变得烫人起来。
  他瞪着眼睛,圆溜溜的像发怒的牛,有些骇人。
  曲妙妙身后就是墙,再退不得半步,她双手抵着人,问的结结巴巴:“你……你想做什么?”
  崔永昌搓摩着下颌,一口小白牙磨得咯咯作响,故意吓唬她道:“想的可就多了,早就惦记着在书房一回了,偏之前怎么哄,你都不应,今儿可得着机会了。”
  “你敢!”曲妙妙听他浑话,鼓起勇气反抗,“外头青.天.白.日……”
  崔永昌笑着捏住她的手腕,把人圈在身前:“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在乎别人说些什么。”
  曲妙妙脸色涨的酱紫,属实是被他的话吓到。
  这人猖狂得很,真没有他不敢的。
  再想想他方才那番‘新人新气象’的混账话。
  害怕被愤懑淹没,曲妙妙梗直了脖子,咬紧了牙踹他一脚。
  山满目的鞋面上绣着金桔,沉沉的坠在官靴之上。
  崔永昌龇牙咧嘴地喊疼,指尖却紧紧抓住要跑的某人。
  呔,玩笑都开不起了。
  “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么?”
  “那……你……”
  两个人离得很近,映着淡淡的天光,能看得清他额角冒出的汗珠。
  曲妙妙忐忑地揪着他的衣角,轻轻扥了一下,低低地问:“疼的厉害么?”
  又小声嘀咕:“疼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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