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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无所畏惧-分卷阅读142


  事情到了这地步,便暂时告一段落,但谁都知道,这只是风暴的起源,而不是终点。
  “此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却也难,”到了内堂之后,皇太子道:“处死郑六郎容易,想将这分支连根拔起也不难,但以此问罪荥阳本家,却是难上加难。”
  乔毓也知道其中这些弯弯绕——荒王的正妃郑氏,便是出自荥阳本家,这会儿不也好好的?
  退一万步讲,李开济这个老王八蛋没了权柄,都还活蹦乱跳着呢。
  想要将一个人打倒都这么困难,更别说是一个根深蒂固,在荥阳时代经营的庞大家族了。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也要一步一步的做,”乔毓一点儿也不怵:“改革科举要做,清除世家积弊,也要做。这些人盘踞在地方,把持一方事务,隐瞒税务人口,朝廷派去的官吏如果不去拜山头,甚至都待不下去……”
  她说的这些,皇太子与秦王何尝不明白,只是有些事情只能徐徐图之,很难奢求一蹴而就。
  “慢慢来吧,”皇太子道:“一切都会好的。”
  乔毓笑了一笑,道:“这么大的事情,郑家分支不敢拿主意,本家必然会来人。”
  皇太子闻弦音而知雅意:“我已经派人去清查路引登记,很快就会知道,是谁到了长安。”
  乔毓真有种刚要出手,就有人递刀的满足,欣慰的看着儿子,道:“咱们该去郑家走一趟了。”
  秦王温柔的接了下去:“黄历说明日宜屠宰,适合出门做客……”
  作者有话要说:
  乔大锤:我们的口号是——
  皇太子&秦王:搞事,搞事,搞事!
  乔大锤:我们的人生目标是——
  皇太子&秦王:不停的搞事!


第75章 焊死
  乔毓跟儿子们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时候, 郑家也乱成了一锅粥。
  五姓七望这样的高门, 骨子里就是带着傲气的,别说是勋贵门楣,连皇家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什么老子的后代、李广的后代, 跟我们家一比, 那不就是个暴发户吗?
  根本上不了台面。
  连皇家都在往陇西李氏上边儿靠, 想沾一沾世家的荣光呢。
  崔卢李郑王这样的人家, 向来内部通婚, 极少会外娶外嫁, 世代经营之下,对于宗族所在之地的影响力, 甚至于远超朝廷, 士林之中的声望之高,也远非勋贵功臣可比。
  虽说极少族中子弟极少外嫁外娶,但他们也并非全然不知变通,真遇上可造之材, 便通过嫁女笼络。
  女婿有了世家出身的妻室, 又有岳家支持, 但凡要点脸面,将来出人头地之后, 便得再还回去,而世家本身, 也通过这种方式不断更换血液, 稳健的流传下去, 算是一举两得。
  邢国公娶的是世家女,郑国公娶的是世家女,陈国公娶的是世家女,连卫国公夫人的母亲出自世家,可知这两者之间结合的有多紧密。
  科举的事儿一出来,世家便明白风向了,谁都知道这是皇家想掘断自家的传承根基,也都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痛楚,但硬是都忍着,没去做第一只出头鸟。
  只有荥阳郑氏,一边儿暗地里骂娘,一边儿安排人想法子,去处置这事儿。
  陈国公的妻室出自博陵崔氏,皇太子的坐师之一出自范阳卢氏,太上皇嫁了女儿到太原王氏,出了个驸马,至于陇西李氏,皇家自己身上还沾着点儿这家的光呢!
  至于清河崔氏和赵郡李氏,也跟重臣们有着或多或少的牵扯,只有荥阳郑氏,早年出了个太子妃,被皇帝记恨到现在。
  要真是想下手,保准儿是第一个被拎出来立典型的!
  郑家人恨得牙痒痒,但又无计可施,族老们商议之后,便派遣本家二房的郑彦石往长安去主持此事。
  荒王死后,郑家在朝堂上的人便退了下来,长安那儿的府邸虽也有人住着,却都只是小辈旁支,至于长辈与主家的人呢,却都返回荥阳静静蛰伏,等待下一个时机。
  郑彦石年近四旬,眼光毒辣,远非年轻人能比。
  皇太子惯来稳妥,寻常人也见不到,想在他身上寻个漏洞,怕是难上加难,至于同行的秦王,人家只是秦王,即便寻到漏洞,又能怎么样?
  即便局面再坏,人家也是皇帝的亲儿子,大不了往宫里边儿一缩,照样荣华富贵好吃好喝。
  仔细咂摸了一阵之后,他将目光放到了乔毓身上。
  性情直爽,头脑简单,能惹事,脾气上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最要紧的是,她是乔家的小女儿,掌中宝,娘疼,哥哥姐姐也疼,连皇太子他们那几个外甥,都格外亲近这姨母,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决计不会被当成弃子丢掉。
  一边儿是科举,一边儿是嫡亲的小姨母,郑彦石捉摸着,要是真叫皇太子选,他八成会选择后者。
  那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郑彦石心思也刁钻,叫人去挑了皇帝重臣家的分支子弟办这事儿,即便是闹大了,那几家也得把牙齿往肚子里边儿咽。
  这主意有点儿损,但的确好用。
  这天是考试的头一天,也是他计策开始的时候,从那几个士子,到喊冤的白氏,郑家都安排的妥当。
  郑彦石想着能叫乔家和皇太子吃瘪,心中不无得意,叫了几个家伎助兴,跟郑六郎坐在一处喝酒。
  他是本家的二爷,家主的亲弟弟,郑六郎这样的分支子弟,只有捧着的份儿,一口一个叔父唤的亲近,斟茶倒酒,极为殷勤。
  过了午间时候,郑彦石便有些醺然,推开坐在身侧的家伎,道:“也不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叔父神机妙算,自然马到功成,”郑六郎压低声音,语气讥诮:“皇太子才多大?乳臭未干,就敢想这样的事,也该给个教训……”
  郑彦石就笑,笑完又给了他一巴掌:“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说到嘴边儿,就是你该死了。”
  郑六郎马屁拍马蹄子上了,一个巴掌挨在脸上,脸颊登时_0_huo_0_la辣的,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难堪和羞窘。
  打他的人是郑彦石,别说是他这种小辈,即便是他爹在这儿,也是白打了,他讪讪一笑,连忙认了句错,又将话头扯到了别的地方。
  天气仍旧是热,好在内室之中搁着冰瓮,倒不觉得难捱,两人喝了会儿酒,眼见时辰渐渐晚了,甚至过了午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人呢?”郑彦石眉头紧皱,隐约有些不安:“都这会儿了,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办事儿的人不敢这么没规矩。
  郑彦石心头浮现出几分忐忑,招招手,唤了人来,往万年去探听消息。
  他担心,郑六郎只会更担心,毕竟从头到尾这位叔父都没沾手,只是动了动嘴,事情要真是办砸了,倒霉的可是自己!
  角落里的冰吻徐徐散着凉气,叔侄俩的心头却燥动起来,没什么心思再去喝酒,连话也不说了。
  这沉寂的气氛也感染了旁人,几个家伎愈发小心,喘气儿的声音都小了,郑彦石自己也有些心烦意乱,见这几个家伎畏畏缩缩的,愈加不耐烦,摆摆手,打发她们出去了。
  万年的消息还没传到郑家,前来缉拿郑六郎的禁军就到了郑家门口,二话没说,便把人按倒,直接给弄走了。
  郑六郎虽是分家子弟,但有一个荥阳郑氏名头挂着,还真是没吃过这种苦,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担忧惊惧,慌得出了一脑门儿汗。
  郑彦石进京的消息瞒不住人,他也没躲,大大方方的叫禁军们见了,又问起郑六郎:“他是犯什么事儿了?竟惹得禁军登门。”
  前来拿人的统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就该问郑六郎了,我如何会知晓?”
  郑彦石碰了个软钉子,脸上也不变色,笑吟吟的送他们走了,回到书房之后,脸上的笑才掉下去,侍婢仆从们噤若寒蝉,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唯恐再招惹主子烦心。
  不多时,郑家探听消息的人便回来了。
  郑彦石听那人将万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完,忍了又忍,手中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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