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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无所畏惧-分卷阅读196

卫国公府,已经过了晚饭时分,乔老夫人听说小女儿回来了,忙叫人去准备膳食,又吩咐帮孔蕴准备下榻之地。
  “宁国公府那点事折腾了十来年,可算是结束了,”乔老夫人听乔毓说许家分家的事儿,由衷叹道:“只是可怜了那孩子,摊上这样一个父亲……是叫许樟?”
  乔毓点头道:“好在这会儿分了家,总算是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哪有这么容易的,”卫国公夫人在侧,摇头叹道:“分家容易,断绝父子亲缘难,这事儿要是就此打住,倒还算是顺遂,可若是再有破折……”
  乔毓听的有些担忧,只是事情还未发生,倒不好说什么,跟孔蕴一起吃过饭,便同乔老夫人辞别,各自回房安歇。
  她心里有事,哪里会有睡意,今日在宁国公府,一群游鱼围上来的事情还萦绕在心头,不像是期盼有人喂食,倒像是……
  被她的血所吸引。
  刹那之间,乔毓浮现出一个有些荒诞的念头来。
  她是服食过春秋蛊的,是不是因为这缘故,也使得她的血液发生了某种变化?
  乔毓一颗心砰砰砰跳的飞快,脑海中隐约生出一个猜测,又怕是黄粱一梦,翻了大半宿药方,才生出些许底气来,眼见日出东方,晨光熠熠,更无暇去睡,叫人取了各类药材来,银针扎破手指,滴了几滴血进去……
  白露与立夏守在外边儿,见内侍的蜡烛亮了一夜,便知道乔毓是有事在忙,她也不多问,听了吩咐便去准备,送了东西进去,便继续守在外边儿。
  日光一寸寸挪了上来,屋里边的动静也大了起来,叮叮当当了一阵子,忽听椅凳倒地发出的闷响声,旋即便是乔毓难掩欢喜的惊呼声。
  白露与立夏不知她是发现了什么,却也听得唇角微翘,相视一笑,却见门外有斜斜的影子投进来,侧目去看,却见皇帝正站在院门处,静静望着窗前剪影,不知看了多久。
  她们跟随乔妍多年,与皇帝也颇熟悉,屈膝见个礼,都没做声。
  皇帝也没说话,缓步走过来,又推门进去,却跟急匆匆往外跑的乔毓撞个满怀。
  他一把搂住那小混账,笑着问了句:“一晚没睡?”
  乔毓满面欣喜,双目盈满星光,答非所问道:“我有法子治好世南哥哥了!”
  皇帝道:“真的?”
  乔毓欢喜的脸都涨红了,大力的点头:“真的!”
  “太好了。”皇帝虽与萧世南同慕乔妍,却也敬慕他为人品性,欣然笑道:“当浮一大白!”
  乔毓不是乔妍,但她也同样承了萧世南的情,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总是她欠他的。
  若萧世南真的英年早逝,她不定会歉疚成什么样,现下有了法子弥补,自然喜不自胜。
  皇帝见她这样纯然的欣喜,唇角不觉也翘了起来,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又道:“从前你翻遍医书,都没法子,怎么忽然间就想出来了?”
  乔毓便将昨日在宁国公府发生的事情讲与他听,悄的告了宁国公一状之后,又道:“春秋蛊的确神异,也在某种程度上,赋予了我的血液些许奇妙的作用……”
  皇帝知道她秉性如何,也没说什么“用你的血救治别人我舍不得”之类的话,静思片刻,方才握住她手,叮嘱道:“此事经你之口,入我之耳,勿使第三人知晓。”
  这事情本就神异,若真有人因此生出什么别样心思来,于她而言,反倒是坏处。
  乔毓闻言点头,深深看他一眼,神情有些奇怪:“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皇帝挑眉道:“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乔毓忍笑道:“后世有人说,你好像是吃丹药死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有个随时随地能说出自己黑历史的老婆,是什么感觉?
  “……”皇帝:“你的话真是太多了!”
  乔毓忍不住笑出声来,见皇帝神色郁郁,又觉不好意思,凑过脸儿去,捧着他下颌,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皇帝搂住她腰身,一巴掌拍在她_0_pi_0_gu上,乔毓眉头一跳,没等做声,就被他按住,加深了这个吻。
  大半晌过去,两人方才松开,皇帝半歪在椅上,动作轻柔的抚摸她头发,脉脉良久,忽然道:“我吃醋了。”
  乔毓目露疑惑:“什么?”
  “你这样在意他,我虽知并无男女之情,但还是会吃醋。”
  皇帝低下头去,泄愤似的在她耳珠上咬了一下:“你个小混账,一点都不知道顾念我。”
  乔毓被咬得“哎呦”一声,眉毛都竖起来了,老大不高兴道:“你再咬我,我就揍你!”
  皇帝:“……”
  摊上这么个钢铁直锤,他还能怎么办呢。
  皇帝忍不住叹口气,叹完又忍不住笑了,将她抱得更紧,道:“你叫阿昱告诉我,说你有点想我了,其实,我也想你……”


第110章 拔刀
  乔毓听得笑了,抬起头来, 伸手去触碰他眉峰, 然后是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最后, 又捧住他下颌, 轻轻吻了上去。
  一触即分, 却是爱侣间的温柔与缱绻。
  皇帝也笑了, 抚了抚她面颊,揽着她站起身来:“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要, ”心中挂念之事终于有了结果,乔毓如何还会有睡意, 精神百倍道:“我一点也不困!”
  “那也要先去吃点东西才行,”皇帝知道她为此忧心良久,早先二人往地方去时,行囊里都带着医书,此时并不多劝, 只道:“虽然有了头绪,却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别太心急。”
  乔毓应了一声,又唤人来洗漱, 白露着人去备了膳,她才想起来问:“你吃过没有?”
  皇帝自然的在她身边落座,笑吟吟道:“阿毓想我, 我如何还吃得下东西?当然是急着出宫来见你了。”
  乔毓禁不住念了句“油嘴滑舌”,却还是递了筷子过去,皇帝夹起一筷山菜吃了,唇边的笑一直都没落下。
  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被挪开了一丝缝隙,乔毓却仍不敢懈怠,吃过早膳之后,便一头扎进书房去了。
  她忙碌的时候,皇帝便在边上静静陪着,看她在纸上写了又改,改了又写,如此大半日之后,眼见临近午时时分,终于丢开笔,开怀大笑起来。
  他也跟着笑了:“成了?”
  “差不多。”乔毓将那纸上药方看了几遍,确定无碍之后,便急匆匆往药房里去,照方子抓了药,又亲自守着煎出来,最后才划破手指,滴了血进去。
  “走,”她兴冲冲道:“我们这就去寻世南哥哥。”
  “罢了,还是你自己去吧,”皇帝道:“我若在哪儿,你们说话难免会不方便。”
  乔毓斜着眼看他:“不吃醋?”
  “当然吃,”皇帝坦然道:“可我更信重你们为人。”
  乔毓听得心暖,踮起脚来在他脸上亲了口,道:“我走啦!”
  皇帝轻轻应了一声,她便提着药壶,脚步轻快的出门去了。
  ……
  正是清晨,初秋的空气清新中略带三分寒意。
  乔毓快马到了朱虚侯府,进门去后,才知萧世南此刻正在后园侍弄花卉,大抵是他曾吩咐过,侍从们也不拦,没有通传,便领着她找了过去。
  萧世南正拿着剪刀,为面前那株菊花修剪枝叶,见乔毓兴冲冲的过来,眉头不禁微动,再看她手中提着药壶,会意的笑了笑:“想出法子来了?”
  乔毓重重的点头:“嗯!”
  萧世南招招手,便有仆从送了温水来,净过手之后,往一侧藤椅上坐了,温和道:“那就拿过来吧。”
  乔毓虽觉自己这方子开的不坏,但真到了眼前,仍觉忐忑,将尚且温热的汤药倒进杯盏,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两眼紧盯着他,唯恐错过一丝反应。
  萧世南见她如此,反倒笑了:“哪有这么快?若真立竿见影,反倒是虎狼之药。”
  乔毓纯粹是关心则乱,现下听他点破,不好意思道:“我一着急,就给忘了。”
  萧世南便端起那杯盏饮了一口,眉头微微蹙起,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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