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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陈仓-分卷阅读7

一个细筒。盛凛从细筒里抽出一卷纸,展开来,谢西槐不敢凑近看,看上头字的式样,像是封信。
  盛凛读罢便烧了,这是他师父给他写的,说他前一年在苗疆除掉的那一家偷人尸摆尸阵的人,逃了一个出去,找到了家族里一个邪门的人,或要伺机找盛凛报仇。盛凛剑术少有人敌,内功更是深不可测,眼下虽在八重破九重的时刻,真气有些不稳,但这些虾兵蟹将,盛凛还不至于放进眼里。
  “你能写信呀?”谢西槐羡慕地问,“我能不能借你这信鸽一用?”
  “要写信?”盛凛摸了摸站在桌边的鸽子,从包裹里找了些干粮喂它。
   “写给我娘亲,”谢西槐说,“想她了,报个平安。”
   
   盛凛看着他,好像在问凭什么要借鸽子与他。
  谢西槐局促地想了想,把他父王给他的荷包给了盛凛:“我的盘缠都在这里了,给你,让我给娘亲报个平安吧。”
   盛凛与他对望一眼,伸手接过来。
   谢西槐没想到盛凛还当真收下了他的荷包,只好在心里咬牙切齿,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盛凛掂了掂荷包,道:“写信可以,我还有一个条件,不知殿下能不能答应了。”
  谢西槐又咬了咬牙,在小账本上给盛凛记了足足八十八个“贱”字,才道:“请大侠赐教。”
  “自写信起二十四个时辰,请殿下闭上嘴,一个字都别讲。”盛凛对着谢西槐道,谢西槐竟从他眼里看出些促狭的意味,又很快不见了。
  谢西槐天人交战许久,终是答应了:“不说话就不说话!本世子怕了你不成。”
  他在提笔要写,见盛凛站在一边,赶人:“你别看!”
  盛凛耸耸肩,坐一旁又闭目运功去了。
  谢西槐写了一堆有的没的,把信纸卷了好久,才卷成和放才见到差不多的一个细卷,走过去戳戳盛凛,又被他身上的罡气震得生疼。
“写完了。”谢西槐后退两步,道。
  盛凛过了会儿才睁眼,拿走了谢西槐的小卷纸,信鸽停在外头的走廊尽头歇息,盛凛走出去唤鸽子。
  “你可别偷看。”谢西槐跟在他后面不放心地叮嘱,盛凛却转过身来,抬起手,用一根手指按住了谢西槐的嘴唇。
  谢西槐不知怎么的心跳都快了快,接着才想到方才同意的盛凛的条件,只得委曲求全地跑一旁继续闭嘴生气了。
  
  盛凛走出房间,本想直接将信塞进信鸽腿上的小竹筒里,突地想见谢西槐那贼头贼脑的模样,看了一眼紧闭的厢房门,拆了信来读。
  只见信上写着:
  “娘亲亲启:
   多日不见,西槐对娘亲甚是想念,不知娘亲身体可好。
   ……西槐跟着天下第一高手盛凛赶去京城,他竟连教本世子防身术也不肯。若是方便,烦请娘亲帮孩儿找人揍他一顿。待西槐进京面了圣,就回来和娘亲相聚,娘亲千万莫要担心……”
  盛凛粗略把信看了一遍,卷成原样塞进信鸽,让鸽子把信带到宁王府去。
  
  盛凛转身走回厢房,推开房门,谢西槐盘腿坐在床边,模仿着盛凛打坐的姿势,假装在运气。
  谢西槐听见盛凛的声音,也不惊诧,缓缓睁眼,看着倚门的盛凛,点点自己的嘴,又摇摇头。
  盛凛对他点点头,看上去十分满意,谢西槐“哼”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


  吃了晚餐,谢西槐又闹着要上街。
  他不能说话,蹲在盛凛边上,不顾体面,搓盛凛衣角。
  盛凛不胜其烦,低头看他,谢西槐见到盛凛睁眼,大喜过望,先扯扯他的手叫他注意自己,紧抿着嘴,指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划了大大的一个叉。
  盛凛皱着眉问他:“什么?”
  谢西槐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摇头,盛凛懂了:“哦,你是不能说话。”
   谢西槐点点头,继续拉着自己的衣服,摇头摆尾,然后抓着盛凛把他拉起来,推开了房门,要往外面走,可抓着的这个盛凛却是怎么也拉不动了。
   谢西槐抬头看他,表情很急迫,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懂呀?”谢西槐不明白盛凛怎么就这么笨,他就是想上街买新衣服,这不是傻子都看的出来么。
  盛凛掸开了谢西槐,又走了回去,谢西槐没有衣服穿了,也不讲究形象,抱着盛凛的腰就要往外拖,但他哪是盛凛的对手,又被拖回了床边。
  谢西槐重重叹了口气,走到桌边,提笔写下几个大字:“陪本世子去买衣裳。”
  趁盛凛运功前,送到了他眼前,盛凛看了看,问道:“殿下的荷包不是给我了么?”
  谢西槐一愣,撇了撇嘴,可怜地走回桌边,又写下:“可我没衣裳穿了。”
  盛凛气定神闲道:“关我什么事?”
  谢西槐气得把手里的纸攥成了一团,丢到盛凛身上去。
  “殿下不是要王妃找人揍我么,怎么自己动手了?”盛凛接住了那一小团纸,斜斜倚在床边,看着跳脚的谢西槐。
   谢西槐呆了呆,总算摒不住了,大声责问盛凛:“你偷看我的信!”
   
   盛凛把纸团丢回谢西槐那儿,砸在谢西槐额头上,谢西槐也不顾约定,红了一张脸,要跟盛凛讨个说法:“说好了不看的!”
  “我何时答应了不看了?”盛凛站了起来,俯视他。
  谢西槐瞪着盛凛想了会儿,盛凛似乎是没有答应。
  “但这是为人礼仪!”谢西槐向前一步,抓着盛凛强迫他,“除非你带我上街去,否则本世子一定要同你好好算算这笔帐。”
  盛凛捏着谢西槐的手腕将他扯开,又把他推远了些,才道:“殿下如此生龙活虎,看来明日的车马费可以省了。”
  谢西槐想到自己只有这一身旧衣服,就吃不香睡不着,可他辩也辩不过,打也打不赢,只好坐在凳子上,想着要怎么才能添置几身新衣服。
  就在这时候,盛凛从荷包里抹出了几两碎银,丢给谢西槐,道:“殿下若是敢,可以自己去买。”
  谢西槐没结束,在地上捡了许久才直起身,告诉盛凛:“有何不敢,我这就走!”
  
  说罢谢西槐转身出了门,还将碎银子塞在腰带里。
  他以往的衣裳都是商家派专人来量体裁衣定做的,用的最好的布料,做最新式的款样,对于衣裳的价格也没有什么概念。
  谢西槐问了小二裁缝店的位置,一惊一乍往那儿走。清池镇小,走了不多时便到了,谢西槐走进裁缝铺里,两位老裁缝正坐着缝衣服,见谢西槐进来,也不招待,只说了句:“客人请随便看看。”
  裁缝铺里挂着两排男子的衣衫,看上去都又宽大又老气,谢西槐挑了半天,想着没有衣服穿也不行,只好随意拿了几件看着小一些的,付了账。
  回客栈的路上,谢西槐越想越委屈,在心里把盛凛割了一刀又一刀,入神到了末了,才发觉自己走进了一条死胡同,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周什么人也没有。
  谢西槐抱着一个大包裹,转身跑出巷弄,外头全是屋子,没有一间是清池客栈。谢西槐的腿抖了抖,抬头看看天上挂着的半轮弦月,急得心砰砰跳,只差大喊盛凛的名字了。
  恰好前头走过来两个提着灯笼的人,谢西槐硬着头皮上前问路,幸得这二人都是清池镇人士,为谢西槐指点了客栈的方位,谢西槐又走了片刻,才到客栈偏门。
  他紧张地走了进去,找到了他们的厢房,推门进去,盛凛不在里面。
  谢西槐的头皮立刻麻了,关上了门将包裹放在桌上,四处寻找盛凛,可厢房就这么些大,没有就是没有。
  “盛凛……”谢西槐惶惑地细声叫,他重新推开门,探出头去叫,“盛凛……”
  他急得要命,又累又怕,提高了些嗓音走出去,在客栈的楼梯里转来转去叫唤:“盛凛……盛凛……”
  
  突然,肩膀被人碰了一下,谢西槐猛地回头,盛凛正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看着他。
  谢西槐的心从半空中缓缓降了下来,他眼里都含着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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