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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陈仓-分卷阅读9

落里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妾室。
  
  谢西槐闹了半天,盛凛嫌他聒噪,抓着他不给他瞎叫唤,谢西槐就生气了:“你不愿意去我自己去。”
  盛凛上下扫他几眼,难得脸色不好看地说:“你这模样也想去青楼?”
  “我,我这模样怎么了?”谢西槐血都冲脸上了,拽着盛凛就要问个明白。
  盛凛是不想再与他多言,道:“你既一意要去,自便吧。”
  谢西槐伸手打翻了盛凛的茶杯就跑走了。
  
  他一人跑上街,也没有用晚膳,肚子空空,抓着个路人便问映春坊在哪儿。
  映春坊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路人给他指了指远远能见船桅的那地方,谢西槐就循着高高的桅杆往那头走。
  他走了一会儿,天也暗了,星星点点的烛光亮了起来,他要往江边去,不敢走小路,走着走着便逛进了一条夜市街,街两边都摆着各式各样的商品摊,摊主们对着游人热情地挥手问好,招徕生意。
  谢西槐在邯城也逛过这些小铺子,他走得慢慢的,低头一个一个地看过去,到了一个卖古董的摊前,看见两副放在臼中的围棋子倒是漂亮极了。
  “这是什么做的?”谢西槐拈了一颗白字起来看。
  那摊主立刻笑答:“客人好眼力,这幅玄鹤太白子可是我私藏的宝贝了,白子是取白母贝的芯子做成,黑子是瀛洲传来的智黑石。这棋……”
  摊主突然压低了声音,私下张望了一下,摆足了架势,对谢西槐招招手,叫他过去听。
  谢西槐怎能不上钩,立刻支起耳朵,靠了过去:“这棋怎么?”
  “看客人与我有缘分,我就冒大不讳告诉您了,”摊主神秘道,“这棋有灵性,只要认了主,能保主人百战不殆。”
  谢西槐大惊:“哦?如何认主?”
  “取指尖血,滴在这白子儿上即可。”摊主用右手,碰了碰自己左手的食指。
  谢西槐突然想起盛凛送他去京城后,就要回邯城找他哥下棋,又看看这幅玄鹤太白子,犹豫着问:“怎么卖呢?”
  “客人,我看你有缘,”摊主靠近了他些,道,“只要一两银子。”
  谢西槐“啊”了一声,他塞在腰间的碎银子加起来也不到半两,他还想去映春坊喝一壶茶呢,只好对摊主摇摇头道:“太贵了。”
  摊主见他要走,连忙叫住他:“相逢即是缘,价钱好商量!这么着,客人,您说个价钱!”
  谢西槐想了想,掏出了一小块碎银,给摊主:“就这么多了。”
  “好,好好好,”摊主收了谢西槐的银子,忍痛道:“那就卖给您了。”
  说罢便将那两个臼叠在一起,递给了谢西槐。
  
  谢西槐抱着走了,穿过夜市街便是映春坊。
  映春坊的门开在船头,谢西槐走过去看,有两个_0_qian_0_tu_0_hou_0_qiao的俏姑娘手拿团扇,浓妆艳抹地站着迎客。
  见到谢西槐走过去,其中一个姑娘眼睛都亮了:“这位公子,可要来坊里坐坐?唤我小柳就好。”
  谢西槐抱着东西不方便,从前说书先生说过的都差点忘了,对小柳道:“劳烦带路吧。”
  小柳牵着他进门,一股香粉气铺面而来,小柳的房间在楼上,她带着谢西槐进了门,里头都是红色的帷帐,香艳极了。
  谢西槐傻傻去桌边坐下了,一抬头就见小柳半透明的外衫都脱了,穿着肚兜朝他走过来。
  “姑,姑娘……”谢西槐吓得跳起来,抱着他的棋罐子后退到门口,“本……我就是喝茶。”
  小柳被他逗得笑出声来:“公子说笑呢,来这烟花之地,哪有就是喝茶的呀?”
  
  谢西槐连连摆手,逃也似的不顾小柳的挽留跑了出来,抱着罐子左支右拙,这一次没找错路,跑了一路回到了客栈。
  他气喘吁吁推门进厢房,盛凛正沐浴完了,只披了件白袍,衣襟敞着,听门一响,抬头就看见谢西槐抱着两个不知什么罐子,按着门喘气。
  “这么快?”盛凛抽过腰带,把袍子松松系上,看着谢西槐,“手里拿着什么?”
  谢西槐关上门,把罐头放在桌上,先饮了两杯茶,才说:“这个叫做玄鹤太白子。”
  盛凛看了看,拿起一颗子在烛光里辨了辨,道:“普通云子。”
  “不是,”谢西槐喘息平定了些,认真道,“白子是白母贝做的,黑子是智黑石做的。”
  “哦?”盛凛把那白子丢了回去,颇有兴趣地听。
  “玄鹤太白子有灵性,”谢西槐得意地把掌柜告诉他的又转述给了盛凛,“取你的指尖血,滴在白子上,它认了主,就能百战不殆。”
  说罢他抓起盛凛的手,把盛凛的食指含进嘴里,突地想起什么,又把食指吐出来,殷红的嘴唇上带着些晶莹的水泽,安慰盛凛:“别怕,不疼的。”
  盛凛深深看着他,没动也没说话。
  紧接着,谢西槐又把盛凛食指含了回去,用齿尖用力一咬,一股血腥味儿在他嘴里漫开来,他抓着盛凛的手,挤了一滴血在白子的罐头里,对盛凛道:“这就认好了,你拿着这幅棋去同谢西林下,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从怀里掏出手帕,给盛凛擦了擦血,盛凛手上的咬伤不深,很快便不再流血了,他看着谢西槐,谢西槐感受到他的目光,抬头问:“怎么,是不是要谢谢本世子?”
  “谢西槐,”盛凛拿回手,看着指尖不再渗血的小破口,问谢西槐,“你怎么这么蠢啊?”
  谢西槐愣了愣,推了盛凛一下:“好心不识驴肝肺!”
  他扑过去就要把那副玄鹤太白子抢回来,盛凛快他一步把棋子拿了起来,放在一旁不让他动。
  “你还我,我不送你了!”谢西槐决心很大,就是要把他用一半积蓄买的棋子抢回来,哪怕那棋子都认了主了,也不想便宜盛凛这个没良心的。
  亏他都被盛凛带着去京城送死了,还想着盛凛要和他哥哥下一盘棋。
  其实关他什么事啊,没准儿到时候他都不在了,盛凛却跑回邯城,和谢西林在王府后头那片梅花林里的小亭子中坐着下围棋——用的还是他买的棋子。到时候盛凛下赢一局,谢西林不服输,再来一局,下到深夜里,两人就着小菜,把酒言欢,成了至交好友,谁还记得他谢西槐!
  谢西槐越想越恼,揪着盛凛的肩不依不挠道:“你还给我!”
  “给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盛凛冷酷地把谢西槐摁了下去,仗着自己个子高,把棋子放在厢房柜子上面,谢西槐踮脚也够不到。
  谢西槐没办法了,负着气瞪盛凛。盛凛被谢西槐看了几眼,突然把谢西槐的手抓起来,扣在他背后,往床边推,问他:“你又闹什么?”
  “我哪里蠢了?”谢西槐被他扭得疼,语气里全是委屈。
  盛凛松开了谢西槐,谢西槐回过身看他,却听盛凛低低笑了一声,他想抬头看盛凛,却被盛凛用手按着脑袋不给他抬起来。
  谢西槐的怒气却忽然腾空而去了。他这才觉得盛凛的声音很是低沉稳重,就和说书先生讲的那种大侠一模一样,也不知怎么的,被盛凛按着,谢西槐脸都有些热了。
  “你要跟本世子道歉,不然玄鹤太白子不给你了。”谢西槐觉得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忙不迭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盛凛移开手,捏着谢西槐的下巴看他,谢西槐脸更烫了,把眼睛转向地面,不敢看盛凛,只听盛凛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问他:“要我道歉?你买棋子的银子哪里来的?”
  “你……”谢西槐觉得下巴被盛凛碰着的那两小块皮肤都烫的,又抬头和盛凛对视,眼睛水汪汪地瞅着盛凛,霎时间,谢西槐觉得盛凛捏着他下巴的手又紧了紧,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威慑力,只好把盛凛说的话又丢回去,“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了。”
  盛凛看他的眼神叫他迷惑,讲出来的话也是似是而非:“如此甚好,棋给我,银子给你,两不相欠了。”
  谢西槐总是感觉这话哪里不对,又想不出要怎么反驳盛凛,坐到床边去苦思冥想。
  
  外头突然有小二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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