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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陈仓-分卷阅读24

给谢西槐和盛凛安排了两间房,隔了老远,谢西槐和盛凛的包裹都由山下守索道的人送上来了,满力先带着他们进了一间房,对盛凛道:“师兄,你的行李放在这里。”
  “那我的呢?”谢西槐没看到他那一大袋子衣裳,插嘴道。
  “世子的房在院子那头,”满力道,“我这边带你过去。”
  谢西槐都和盛凛睡习惯了,可旁人在边上,他又不好意思说,只好委委屈屈地跟盛凛挥挥手,抱着他的瓜子到了他的厢房。
 
 满阁的厢房做得宽敞,桌椅摆设都无法挑剔,可是就谢西槐一个人住的话,就很空荡了,谢西槐在一个木架上找到了他的包裹,也没有心思打开看。
   满力对谢西槐的低落浑然不觉,他把饭厅、饭点之类的杂事与谢西槐交代后便告辞了。
   谢西槐关了门,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托腮叹了一口气,门又被敲响了。
  “请进来。”谢西槐对着门道。
  盛凛推门进来了,他问谢西槐道:“还疼不疼?”
  “不疼了。”谢西槐说,他眼睛又大又亮,对着盛凛感叹,“满阁的厢房有点儿太大了。”
  “有你在王府的居所大么?”盛凛淡道。
  “那怎么能一样。”谢西槐心直口快道。
  盛凛走近了一些,又没有靠得很近,低头看着谢西槐,问他:“有何不同?”
  谢西槐想了许久,又转了转眼睛,才道:“府里又没有你。”
  “西槐,”盛凛顿了顿,才开口,“我若是知道问合心法与合欢蛊会——”
  “我不怪你。”谢西槐打断了盛凛,他在外头等盛凛时,一边给满力编故事,也一边想了许久。
  且不说那时是他自己缠着盛凛不放,即便是知道了会疼得透骨钻心、求死不能,能给他解蛊的人,除了盛凛,谢西槐也作不出第二人想。否则解了合欢蛊,或又徒生心蛊。
  “但是还会再疼么?”谢西槐看着盛凛,问他,“满长老同你关起门来偷偷说了什么?”
  盛凛沉默了半晌,才道:“解蛊之后,便不会再疼了。”
   “都怪你。”谢西槐瞪着盛凛责备他,完全忘了片刻前他才说的不怪盛凛。
   “怪我。”盛凛看着谢西槐,他说话也有了一些无可奈何。
   谢西槐放低了声音,拉着盛凛,软声软气又很当真地跟他提出了要求:“是你不好,你就要陪着我。”
   “好。”盛凛答应了他。
   谢西槐撇了撇嘴,问:“那蛊毒呢?何时能拔?”

  盛凛把满渠告诉他的话又全然复述给了谢西槐,谢西槐听得一愣一愣的,听见要再解一次蛊,脸也都红了起来,傻傻地跟着盛凛说了一遍:“还要解啊?”
  盛凛点了点头,谢西槐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抬头看着盛凛,他脸色带上了一片薄红,眼神天真,又有些羞涩,明明蛊毒发作的时候哭着求着盛凛弄他,清醒的时候要提,又还是觉得难为情。
  “你不愿意?”盛凛把谢西槐拉了起来,直视着谢西槐。
  谢西槐浑身都烫了起来,想把盛凛推远一点,可是盛凛又哪里是他推得开的,他只好强作镇定道:“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又不能不解蛊了。不就是……不就是……”
  盛凛不露喜怒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可谢西槐终究是没有说完,不知为什么,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嘴唇就与盛凛的碰到了一起去,谢西槐被盛凛一吻,腿也软了,握着盛凛的手臂,往他身上靠。
  盛凛扶着谢西槐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继续低头吻他,谢西槐抓着盛凛的手,心里慌乱地想,他们肌肤碰着肌肤的时候,也应该是盛凛最疼他的时候了。
  
盛凛从他嘴唇上移开时,谢西槐耳根也红透了,他眼里都是水光,小声给自己找借口:“好奇怪啊,蛊毒要发作前或许就是这样的,有一些征兆的。”
  盛凛很难得地对他笑笑,捧场道:“是么?”
  “是的,”谢西槐这一回也是十分机灵,不但找到了失态的原由,还延伸道,“又或许是你的问合心法阳气太盛,催得蛊毒提前发作了。不成,今晚你要睡在我这里,万一我半夜里发作了,你也好给我解毒。”
  
  谢西槐强拉盛凛在他房里住下来,晚上沐浴后合衣而睡,谢西槐翻来覆去,看着躺在一旁睡着的盛凛,有样学样地去抓他的头发,不过指尖一碰到他的发梢,就被盛凛当场捉住了。
  “睡不着?”盛凛问他,声音听起来很清明,让谢西槐怀疑他根本就是在装睡。
  “我在想事情呢,”谢西槐理直气壮道,“我每天都要想很多事情,不是乡野小民所能想象的。”
  “哦?”盛凛笑了,“可否说与小民听听?”
  谢西槐趴过去,附在盛凛耳边说:“我在想,若是我能活下去,我想再去走走名山大川,看看北边藏名山的雾里日出,西边扶澜江里的游船画舫,再去探访那些书里写的,现人都不曾找到的仙岛,尤其是那海客嘴里的瀛洲,我真想去。”
  谢西槐的眼睛在暗夜里也漾着粼粼水光,盛凛朝着他看,他就只能见到盛凛侧身的轮廓了,他又问盛凛:“你都去过吗?”
  “除却瀛洲,都去过了。”盛凛诚实答他。
   谢西槐愣了愣,心下有些羡慕。
   他自己从小到大,连邯城都没怎么出过,本还想要是盛凛没有去过这些地方,就和盛凛约定了结伴出游的,谁想盛凛竟然全都去过了,只好酸溜溜道:“你年纪比我长,去过也是应当的。”
  “你若愿意,待你的蛊解了,我带你去,”盛凛道,“不过扶澜江的画舫,你站在外头瞧瞧就行了。”
“不成了,解了蛊要去京城了,”谢西槐有些失落地说,“我不能再和从前一样胡闹了,这关系到我家里那么多性命,可不是小事。”
   盛凛想到他师叔告诉他的事,忽然沉默了下来。
   谢西槐想了想,又说:“但我若能从京城出来,你要带我去。”
   “我带你去。”盛凛答应了他,谢西槐这才满意了,盖好被子准备睡觉,头发又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这个盛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谢西槐的散发被他拉着,只好又爬过去一些,都和盛凛贴在一起了,盛凛才放开。
   “你太小孩子气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谢西槐生气地说,“白去了那么多地方。”
  他贴着盛凛,怀着期盼睡着了。
  
  谢西槐的蛊毒真的在半夜发作了。
  他身上热气腾腾,在梦里被火烤着,_0_shen_0_yin着离身边的热源远了一些。
  慢慢得,谢西槐就给那热气逼醒了过来,连头发尖都带着一股欲望的味道,朝着盛凛爬了过去。
  他滚烫的手一沾上盛凛的手臂,盛凛便醒了,反手一扯,谢西槐扑到了盛凛身上。
  谢西槐难受得用脸去蹭盛凛的胸口,感觉盛凛僵了僵,抬手捧着他的脸,谢西槐见他没有更多反应,自己又不想要说得那么清楚,便低头伸出舌尖,舔了盛凛一下,又张嘴咬了咬盛凛的指尖,声音里头都是软黏湿润的埋怨,问盛凛:“你懂是不懂啊?”
  盛凛好似低低地笑了,他坐了起来,背靠着床,拉着谢西槐坐到他身上去,谢西槐不情不愿地往他身上蹭,拉着盛凛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盛凛一扯,谢西槐的亵衣便被他拉开了些,谢西槐终于勇敢地凑过去,含住了盛凛的唇。
  吻着吻着,盛凛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谢西槐也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猴急得想让抵着自己的那硬物快快进他身体里去。
  盛凛用手指撑开了谢西槐张合着的_0_hou_0_xue,不徐不疾地_0_chou_0_cha,谢西槐被他磨得几乎要哭了,细声在盛凛耳边哭诉:“我好痒……”
  盛凛又为他扩张了一会儿,才把谢西槐放在床上,让他将腿打开,茫然间,谢西槐觉得那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松软湿润的入口上蹭着,谢西槐抬手扶住了,用双腿夹着盛凛的腰,想叫他要比刚才还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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