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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媛-分卷阅读96

,撅嘴看向陆斐,“原来就在你桌子下,刚刚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啊,有意看好戏是不是?”
  陆斐伸出手,似乎有牵她的意思。
  “怎么了?”阿媛偏头看他,“你这是什么神情?”
  陆斐拉过她抱在怀里,像是抱着自己年幼的孩子那般,心疼的呵护,唯恐她会被外面的暴风骤雨所伤害。
  阿媛瞥到春喜进来了,一下子推开他,红着脸嘀咕:“不正经……”
  说完,她跟着春喜去换衣裳,留他站在原地。
  “噗——”她转身,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却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斐扬唇,回应她的调皮捣蛋。
  此刻天真无忧的她,被他保护得很好。可接下来呢?她是否能承受住那些迎面而来的质疑和别样的目光?
  “主子。”许秋进来了。
  “刚刚的钟声,是她走了吗?”陆斐问道。
  许秋点头,一言不发。


第69章 最后一面
  今日的宫城看起来有些森然, 许是因为夜色沉重的缘故, 它就像一只庞大的巨兽一样,匍匐在那里,不声不响。
  领路的太监带着他们穿过前殿往后宫走去, 渐渐地,有白幡映入眼帘。
  宽大的衣袖下, 陆斐握着阿媛的手紧了两分,他侧头看她,见她脸色带着疑惑和好奇, 完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司马,夫人, 陛下就在殿内, 二位请。”太监侧身让过道路,弯着腰请他们入内。
  两人朝里走去,在殿门口的时候, 他悄悄松开了一直握着她的手。
  “臣携夫人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两人低头下拜,面前是一个沉默的背影,他缓缓转身, 双手负在身后:“起来吧。”
  阿媛抬头, 目光一下子就撞入了刘曜的眸子里,那一瞬间像是有雷电闪过, 她有种不切实际的猜想——他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刘曜从未像此刻这般狼狈, 从外观到内心, 他沧桑而又无力。眼前的女子与刚刚死去的女人有七八成相似,若他再仔细辨认一番,隐隐也能从她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赵媛。”他开口喊道。
  阿媛低头:“臣妇在。”
  “朕是不是喊错了,你其实应该是……刘媛才对啊。”
  有什么东西撞上了她的心脏,她觉得四肢发麻,头脑一片空白。
  刘曜移转视线看向陆斐:“大司马,这件事你是不是也知晓?”
  “臣,知晓。”陆斐答道。
  刘曜点头,似乎没有再追问下去的意思了,他伸手指了指内侧,对着阿媛说道:“她在里面,去看看吧。”
  谁?阿媛有些莫名,她转头看向陆斐,眼神有些茫然。
  陆斐的眼神很是温柔,他看着阿媛,道:“这是陛下开恩让你见她最后一面,别怕。”
  阿媛的心跳开始加快,她管不了这是什么场合了,她抓紧了陆斐的袖子:“她是谁,是她吗……”
  这看似无头无脑的话,其间的意思不仅陆斐懂,刘曜也懂。
  “去吧。”
  养德宫内外被刷洗了一通,一丝血腥味儿也不再有,惠妃的寝殿里,一丝丝檀木的甜香从香炉里升起,有些宁静的温暖。
  陆斐被留在外间,只有阿媛在宫女的带领下入了内殿。
  宫女上前一步撩起了帷帐,让里面躺着的人露出了真容。
  惠妃就躺在那里,像是一个熟睡的人,脸上带着安详,不凶不厉,一股温和从她骨子里透了出来。谁能想到,这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阿媛站在那里看着她,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她就这样闭着眼挺好的,起码她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观察她,看在别人口中相似的她们到底相似到了什么程度。
  “奴婢见过夫人。”绿芙从后面走上来,对着阿媛,叩头一拜。
  阿媛转身扶她:“姑姑不必行此大礼。”
  “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但对小主子,这又算什么呢。”绿芙轻轻一笑,嘴角的笑意淡得像是秋天的凉风。
  阿媛偏过头,她的目光放在惠妃的身上。
  “她……怎么死的?”
  “一个时辰以前,难产而死。”
  “那……”
  “小皇子平安降生,现在在太后宫里。”
  阿媛点了点头,转身看绿芙:“节哀顺变。”
  绿芙张了张嘴,有些苦,眼前这个女子是娘娘的女儿吗?在她的神情里,她看不到一丝伤怀。
  “这是娘娘嘱咐奴婢转交给夫人的。”绿芙低头,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阿媛。
  阿媛看着信封,没有伸手。
  “夫人,娘娘都已经仙逝了,你还要记恨那些往事吗?”绿芙挑起嘴角,挟着一抹无奈之色。
  阿媛:“她的死与我并无干系,难道我还要因此歉疚吗?”
  “可她是你的母亲。”绿芙握紧了拳头。
  “那她在的时候可曾尽过一天的作为母亲的职责?”阿媛反问道。
  绿芙无言,垂下了手。
  “这是娘娘最后的心愿,夫人接或者不接都好,奴婢放在这里了。”绿芙上前,将信封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阿媛转身背对着她,难得的冷漠和孤傲。
  她死了,所以前账她们一笔勾销吗?
  阿媛看着床上的人,不知道在她离世的时候经历了何等的痛苦和折磨。难产……这一听就不是一个善始善终的死法。
  她弯腰凑上去,低声问:“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呢?有没有一丁点儿的……后悔?”
  这个问题,注定没有人来回答了。但她听说人死之后魂魄不会那么快消散,所以如果她还停留在这里,她希望她能听到。
  她站直腰,离开寝殿的时候弯腰捡起了矮桌上的信封。
  天色刚亮,两人就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到了府门口,一下马车,阿媛就晕了过去。
  陆斐方才见她神色如常,连哭过的痕迹都不曾有,还以为她坚强到了如此地步,没想到她却是把什么都藏在了心底。
  “夫人……”旁边的人惊呼一声,而陆斐早已接住软软倒下的人。
  清晨,长安城苏醒了过来,宫里惠妃娘娘仙逝的消息也传遍皇宫内外,一切嫁娶庆贺之事暂停,全城禁止丝乐。
  可怜刚出生的小皇子,本该因为他的出生而大肆庆祝一番,此刻却无声无息,像是被忘记了他的存在一般。
  与此同时,刘曜下了密旨调查当年之事,他与刘茁二十年的父子情分,不该就这样因为惠妃的临终交代而断送,他想看到的是实打实的证据。
  下午,阿媛终于醒了过来。屋子里没人,只听到外间有太夫人的声音传来。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啊,你媳妇儿她现在怀了身孕,不能东奔西跑,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她都晕倒在门口了,你让我怎么放心……”
  “要不是陈大夫说她没事,我是……”
  阿媛撑起手肘坐了起来,仔细辨别了一番,似乎是陆斐在挨骂。
  好新奇。她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支起耳朵偷听。
  “醒了?”
  阿媛转头,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在这里?”
  陆斐轻笑:“你以为我在哪里?”
  阿媛指了指外间:“不是在挨骂吗……”
  陆斐沉下脸,上前将她抱起放回床上:“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不争气,我怎么会挨骂。”
  阿媛勾着他的脖子窃笑,高傲无比的陆少爷,这回总尝到被人教训的滋味了吧。
  陆斐朝着她的脚拍了一巴掌,道:“缩回被子里去。”
  阿媛逃回被窝,裹得像是一只蚕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你要不要上来睡会儿?”
  “谢谢,我不困。”他拨乱了她额前的碎发。
  阿媛偏过头,用脸蛋儿贴在枕头看,面朝陆斐,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陆斐。”
  “嗯?”
  “……拿出来。”
  “……”
  阿媛伸手摊开掌心:“我知道你拿走了,还来。”
  陆斐搭上自己的手,道:“我暂时保管,待你好些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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