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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错作替身后他哭了-分卷阅读87

毒稻上瘾,变得没有毒稻就活不下去的程度。
  闵天澈赶忙率兵前去,将那个盗毒稻的已经毒瘾颇重的村子给围守了起来,不让人进出和离开。
  其实事情发展至今,可以尚是在闵六控制范围之内。那些上瘾的毒民也是他故意疏漏防范让人涉足毒稻的。
  为的就是做个试验而已。
  在率兵前往围捕那条毒村的村民之时,看见那些村民被毒稻弄得眼神放空,形同骷髅一般的形态,放声谩骂:“你们这些狗东西!!快把我们放出去!!把谷子给我!!”
  “你们这些狗东西!!这么阴毒,会下地狱的!阎罗王会把你们烹烈油焚烧的!!”
  闵天澈昨夜泡了大半夜的冰水,好不容易风寒了,如今头疼欲裂,又听着那些毒民的谩骂,头更是痛得要炸开。
  “把他们的口用黄泥巴塞起来,太吵耳!”他转动轮椅往外去,嘱咐留下来的人道。
  身后依旧传来阵阵的谩骂。虽然那是失去理智的村民在骂不让他们再碰毒稻的官兵,但听在某人耳中,却像是在骂他。
  也的确,他是值得被骂,反正他也不在意。
  他生来就是为了做给某皇子做衬托的恶鬼不是么?
  对,那些人是他故意纵容染上毒瘾的,为的就是给他的毒稻做试验。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恶鬼,专门制造这一切的灾难。
  他轮椅推至一半,忍不住胸腔的痒意,肆意地咳嗽了一顿后,静下来突然想起赵长翎总把他做的一切恶行当作是有理由的,她总是天真地觉得,世间一切本就该美好的,她不喜欢他把生命把美好当玩物玩弄,她不喜欢他把人命视作草芥...
  于是,他又调转轮椅急急地返回。
  “不要塞住他们的嘴,找一些大夫来,五天之内把他们体内的毒素逼出,并且再也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接触这些毒稻。”
  无尘披上了亲卫的服饰,依旧露着个大光头,手捏念珠嘲笑他:“美人殿下,你以为这是风寒呢?五天怎么能把毒逼出?它是让整个南伦蛮国在一夜之间全部沦为嗜赌成性的鸦壳栗,要真能这么容易戒掉毒瘾,南伦蛮还会覆国吗?”
  闵天澈咳得颈项都红了,沙沉道:“孤...咳咳咳...孤不管这些,反正...你想办法...咳咳咳...想...想不出来办法,孤东征的计划,你不要参与了!!立刻收拾包袱走!!”
  无尘皱了皱眉,捏着佛珠叹气起来:“美人殿下你...还真是任性哪,又拿捏我这点,知道我不亲_0_zi_0_sha回去斩了东昭狗皇帝的头颅不行是吧?好好好!替你想办法、想办法!一定会帮你赎罪,把他们的毒瘾戒了,行吧?”
  说完,他又眯着眼睛处的那条伤疤,玩笑道:“能让美人殿下变得如此心慈手软,又有人情味的,一定是那次你拿了半条命来对她撒娇的小姑娘吧?叫...赵长翎是吗?你的太子妃...”
  闵天澈没等他说完,就已经转动轮椅走远了。等走远了还要命身后的几个守卫过来狠揍了和尚的秃脑袋一顿。
  无尘眯着眼任由别人揍,始终保持着立掌念佛的姿势,那些人把手揍疼了,和尚依旧分毫不动,光滑的脑门铮亮。
  他眯眼拉扯了下眼睛处的刀疤,皱眉:“美人殿下脾气还是不好啊,改日叫小姑娘给管管...”


第74章 ···
  闵天澈感染了风寒却不喝药, 连夜不睡就去处理东征计划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又去问关于七色花的事情。
  “殿下, 万顺以及相邻几国都已经找过了,七色花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只除了...”
  “除了东昭国是吗?”闵天澈淡淡道。
  那暗探点了点头。
  “东昭的土地原本就是一整个大昭的,物饶丰盛, 今时万顺人害了诸如哮病之类无药可治的病,东昭也有其延命救治的药材,用鲛皮浸染七种治哮药制成的鲛菱纱呢。七色花喜阳生长在悬崖边,东昭就有好几个合适此花生长气候的地方, 只是如今想要入东昭并在东昭范围大肆动作,恐怕有些困难。东昭那边已经盯紧边境交界处了。”
  哮病,闵天澈突然想起,他那个孪生弟弟一出生就是患上了这个病, 人分外地虚弱, 做什么事都使不上气力, 整日露出病恹恹的笑,是他最是讨厌的那种笑, 可偏偏,现在他无时无刻都得装出那种笑。
  那年太医也说了, 患上这种病,倘若没有鲛皮入药, 他怕是活不过十岁这年。
  只是后来也不知道去了南边彭莱山的他, 有没有治好这个病,倘若治不好,兴许现在也不可能活着了。
  “不就是...东昭么。”他嗤了嗤,“那就...攻进去好了。”
  ·
  等闵天澈回到东宫, 浑身已经烫得吓人了。
  他一边转动轮椅,一边咳嗽着,咳得眼尾发红浑身虚软的样子,应该更像他吧?只除了...
  他低头望了望自己不能走路的腿。
  长翎在侧殿给妙儿洗澡,弄得小桌子都湿了,小妙儿更是在案桌上把画卷踩出了一个个梅花印。
  殿门打开的时候,长翎看见一个身穿靛青交领儒服,双腿站立,咳得眼尾泛红的男子。
  他见赵长翎的目光朝他投来,就收起了帕子,朝她目光对视过来,儒雅得体地笑了。
  长翎惊愕的同时又惊喜,身子不由自主地朝他走来,把桌角羁歪了一些,小妙儿从书案边摔了下去。
  “天...天络哥哥?”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蓄满了泪,泪水在在盈盈打转着,长睫轻轻一闪就掉下。
  她飞快地跑了过去,要去拉住他的衣袖。
  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他有着柔和眼神的眼睛,温润的唇角...以及,脸庞。当手指摸到了左耳处突出的尖尖细细的小肉柱时,她清醒了过来,手缩了回去,眼泪也收住了。
  “你...你不是天络哥哥,你...”长翎感到又难堪又讶异,低头去拉他的衣摆。
  他的衣摆被拉开,赫然发现他的一双废腿被绑缠在了一双竹竿上,绳索把他的腿勒得渗出了血,轮椅就在殿外门口不远处,他是勉强自己抓着门框才艰难移步进来的。
  “你疯了!”赵长翎惊叫起来,忙弯腰去,想帮他把那些勒得腿渗血的绳索解下来。
  闵天澈回味着刚才她看见他那一刻,惊喜交加的神情,面上扬着笑,心里又疼又安慰。
  他摸了摸她的脸庞,用力地咳嗽着,眼角溢出了血,笑得温润又痴迷。
  “刚刚进入状态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老要强调我不是他呢?”
  说完他又咳得墨发散开,五官精美,脸庞染血,一副旖旎又凄美的景象。
  他的双腿被解了下来,让缕衣去把殿门关盍,捋上裤管一看,纵横交错的旧伤疤上如今就又添了一圈圈被绳勒出的伤痕了。
  他的目光不经意移向了被弄得物件零散的书案,那里还滴滴答答淌着水,小白猫抖动身上的水珠,把他珍藏插在白玉瓮里的画卷都弄湿了。
  长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狼藉的书案。
  刚才她是故意在他的书案上给小妙儿洗澡的,她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弄乱他的东西,弄湿他喜欢的画,想惹得他讨厌,让他不要再喜欢她。
  赵长翎虽然有喜欢的人,但感□□其实还是相当懵懂,相当稚嫩的,她不懂得如何让别人不再喜欢自己,便只能像个捣蛋的小孩似的,到处打翻东西。
  可此时见闵六的目光,黯然得让她有些心酸,慌忙又跑到书案去,把白玉瓮里的画卷全抖了出来,紧张道:
  “你、你别难过,这些都是白纸,不是你珍藏的那些画喔!”
  可是说完赵长翎就后悔了。
  她蜷起小拳头一敲自己的脑门!
  哎!怎么这么轻易就破功了呢!不是说好要让他讨厌的嘛,怎么这样就自己抖出来啦?
  “我...我告诉你喔!”长翎有些恼羞成怒,“你不要再妄想得到我的喜欢啦!不管你装得多像,你都不是他!不是天络哥哥!你死心吧!”
  赵长翎一口气说完,逃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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