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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逃跑后-分卷阅读33

大街的不止老夫一个妖,你这丫头怎么单揪着老夫不放?”酒妖挥开她, 卷起袖子,去开另一坛子酒,如法炮制,尝了一口。
  “我是来买酒的。”
  老头是开门赚钱的,哪有放着生意不做,闻言,他搁下木勺,凑到韩月歌面前,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十分热情起来:“姑娘,说说,看中了哪一坛?不是老夫吹牛,这个镇子上没有哪一家酒馆的酒,能比得上老夫的。”
  “你这儿有没有一种酒,即便是法力高强的大妖怪饮了,也会醉得不省人事。”
  老头眼神奇怪地瞟她一眼,默了默,道:“的确有这样的酒,此酒酿造复杂,寻常之人是决计酿不出来的,老夫这里也只剩下一壶了,不知姑娘是否能支付得起报酬。”
  “你开个价。”韩月歌掂量着自己的灵石。席初留下的灵石,被她花得还剩下一半。
  “老夫不要灵石,这样,用你身上最珍贵之物来换这壶酒,要是能打动老夫,老夫就和你换了。”
  韩月歌皱眉:“你要我拿我的性命和你换?那可不行,命都没了,我还要这酒做什么。”
  老头失笑:“你这丫头忒得荒唐,老夫要你的性命做什么?”
  “难道这世上还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老头叹气:“原来是只没有开窍的小妖,白费了这副风流灵巧的模样。”
  韩月歌神色微动,摊开掌心,变出一把匕首:“你既不要我的性命,我就拿我的叶子和你交换。”
  她握住自己的长发,用匕首割下一大截。那长发被她一割下来,瞬时变成了七叶灵犀草的一片叶子。
  韩月歌将叶子递给老头:“我的叶子及不上我的性命重要,但也是顶重要的。”
  老头目瞪口呆看着她一头秀丽的长发,眨眼间短了一大截。他心情复杂地接过叶子,递出一壶酒:“这酒名为醉仙露,烈得很,不胜酒力的,一杯就能醉,千万别胡来。”
  “多谢。”韩月歌欢欢喜喜地取了酒。
  用半截头发换一壶能醉倒席初的酒,值了。
  韩月歌将没花完的灵石和这壶酒,都塞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失了一半的头发,脑袋轻了不少,韩月歌变出一面镜子浮在半空,镜子映出她的模样。
  少女乌发垂泻,齐整整断了一截,原本是及腰的长发,这会儿只到肩头了。
  韩月歌摸着自己的头发,她是草木,只要吸收足够的日月精华,头发长得比旁人快,约莫半年的时间,就能长回原来的长度。
  半年的时间,席初也该才回来,应当不会察觉。
  韩月歌拿出一根蓝色的发带,将头发尽数挽起,扎在脑后。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收了镜子,逆着灯影往回走。
  夜色渐深,街头的人影稀少了些。她边走边逛,行到一处卖灯的摊子前,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摊子上的灯笼造型各异,颇为可爱。
  摊主的手极为灵巧,寻常的造型也变得栩栩如生起来。韩月歌抬手,从左侧取下一只兔子造型的灯笼,口中道:“这个灯笼怎么卖?”
  一道颀长的人影站在灯后。
  韩月歌拿开灯笼的瞬间,目光猝不及防地与他撞上。
  “席、席初?”韩月歌惊得舌头打结。
  他已经变回在人间当太子时的模样。
  身上的人皮约莫是新披上去的,皮肤泛着冷冷的苍白,几乎找不见一丝瑕疵。橘黄色的灯光笼在他身上,也驱不散那一股子苍白冰冷。
  他着了一身素白的衣裳,皮肤又这样冷白,甚至连双唇都泛着点苍白,全身上下唯有头发与眼珠子是漆黑的,静悄悄地立在那里,像幅安静的画。
  本该是鬼气森森的,灯笼散发出来的暖光,与天幕投下的幽冷月色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他清瘦如竹的身影,无端冒着丝丝仙气儿,于是,便又生出一股介于仙与鬼之间的妖异。
  他用那双比幽夜还要黑的眸子看着韩月歌。
  韩月歌举着灯笼,呆呆愣愣地望着他,许久,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扎进他怀中,声音里满是喜悦:“席初,你回来了!”
  最终是席初出钱买下了那盏兔子灯笼。
  韩月歌提着灯笼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殿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殿下的伤可大好了?殿下这半年来去了哪里?外面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儿?”
  席初发现,她欢喜时,也很喜欢唤他殿下。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韩月歌正垂着脑袋看自己晃动的衣摆,没注意,一脑袋撞进他怀中。
  席初虚虚扶了她一下,目光凝于看她头顶乱糟糟的头发,双眉拧起:“头发怎么也不梳?”
  韩月歌迅速往后退,席初动作更快地抬臂从她头顶掠过。
  发带被抽出的瞬间,短了一大截的头发尽数垂泻下来,披在她肩头。
  席初一向波澜不惊的黑眸里牵出震惊之色:“你的头发呢?”
  “割了。”韩月歌低下脑袋。
  “谁割的?”席初眸中的震惊变作厉色。
  “我、我自己。”韩月歌讷讷。
  “为何?”
  “卖了,换钱。”韩月歌把席初留给她的储物袋从腰间解下,递给席初。
  席初捏住瘪了的储物袋,似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他不是个小气的,留下的灵石绝对够挥霍了。
  然而这小仙草挥霍的能力远超他的估算,竟半年时间就将身家挥霍得个干干净净。简直难以想象,在遇到他之前,她逃亡的那段日子,究竟是怎么把自己养活的。
  “我是仙草,本不用吃什么,吸收些日月精华,也就扛过去了,只是这些灵石是殿下的心意,我想着,不能辜负殿下的心意,就可劲儿花,谁知一个不小心便超支了,还倒欠了些银子,只好用自己的叶子换了些钱。”韩月歌的脑袋越垂越低,“殿下莫恼,我头发长得很快的,三个月、三个月就能长回来了。”
  韩月歌不敢直接说半年。
  她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席初身上散发出来,冷冰冰的,从她身侧呼啸而过。席初把她当成李玄霜时,常常将她抱在怀里,抚着她的长发。
  他很喜欢她的头发。
  席初的确很喜欢韩月歌的头发。韩月歌是草木所化,身上总是沁着股草木的香气,头发也自带这种香气,她的发丝柔软黑亮,手感丝滑,便是魔域里最上等的缎子也比不上。
  他从前只当韩月歌是个有心机的,故意冒充李玄霜,弄清楚这是个乌龙后,他才明白,这株小仙草天生缺了一窍,行事大大咧咧,心大得紧,有时又迷迷糊糊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她身上无一处不是她的叶子所化,卖了头发,与卖了她自己无异。要真是按他预估的那般,一年后才回来,这株小仙草只怕已经连根带叶子进了人家锅里。
  “卖给了何人?”席初身上的气压很低。
  “前、前几日就卖了,那人歇了个脚就走,现如今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韩月歌心底略有几分发虚。
  还好席初并未生疑,他深吸一口气,锐利的双眸瞪她一眼:“随我回家。”
  二人回了客栈。
  鉴于席初生着气,韩月歌回到屋中后,屁颠屁颠倒了一杯热茶,给席初请罪。
  好不容易与席初缓和关系,万不能被席初厌弃,再丢回冷宫里,大半年人影都见不着一回。
  韩月歌托着茶盏,送到席初面前:“殿下,喝口热水解解乏。”
  她倒是想把刚得来的酒端给席初,席初本就恼她,加上不喜她饮酒,如若此时奉酒,无异于雪上加霜。
  席初抬眸。
  韩月歌面颊上攒出笑意,大眼睛里光芒闪烁,往他跟前凑。杯中茶水冒着热气,雾蒙蒙地映出她清丽的眉眼。
  席初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讨人喜欢,尤其是弯起眉眼的样子。她学会了笑后,木头美人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席初并未接她的茶水,他说:“拿梳子来。”
  韩月歌赶紧拿过来一把梳子。
  不等席初出声,韩月歌自动在他腿边坐下,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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