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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有点方(穿书)-分卷阅读34

头疼,如今却来了点兴趣,正要问问她还有何辨识贤愚的诀窍,忽听外头叩门声响起,许是有人造访。
  乔夫人极有分寸,这种母女密谈自然得私底下悄悄的说,下人们老早就被打发出去了,乔薇只好自己上前开门。
  谁知才掀开门闩,就看到陆慎冷若冰霜的立在廊下,先是彬彬有礼的向乔夫人欠了欠身,接着就迅速将乔薇拽出来。
  乔薇敏锐的感知到男人周遭的低气压,猜想方才的谈话定然被他听去了,只不知从哪一段开始听的,该不会是守寡那节罢?
  想到此处,乔薇难免有些惴惴,毕竟乔夫人教给她的是明哲保身的宗旨——她自己也是这般想的。不过在当事人听来,难免觉得她这个妻子没心肝,才嫁来三天就操心起丈夫的身后事。
  待要试图融洽气氛,陆慎缓缓开口了,却是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一件事。
  他紧盯着乔薇,几乎要在她光洁的脸庞上凿出个洞来,“方才话里的三种男人,你觉得我是哪一种?温柔的、粗暴的,有气力的、还是没气力的?”
  亲,你就为了这个专程来找人对质啊?乔薇不觉舒了口气,无论如何,这种没营养的话题总归容易打发,她轻松的将皮球踢回去,“殿下觉得自己是哪一种?”
  陆慎本就阴云密布的脸上更显沉郁,他冷哼一声,“你是在嘲讽孤?”


第26章 泻火
  这人怎这样多心, 些许小事也值得真刀真枪地较劲, 还是说普天之下的男人皆是如此?
  乔薇一双明眸骨碌碌的转了转, 笑嘻嘻朝他施了一礼,“殿下何必在意这个,无论您是哪一种, 妾身都一样喜欢。”
  她自觉开玩笑的口气十分明显,陆慎不会听不出来, 谁知就见对面的男人面皮上渐渐泛起赤色, 连耳根都红了, 跟出芽的玫瑰花苞似的。
  他居然当真了?!
  被人这样盯着瞧,陆慎难免有些不自在, 傲娇的扭过头去,还轻轻哼了声。
  乔薇只觉心情十分复杂,好像自己是童话故事里骗人的狼外婆,陆慎则是那单纯可欺的小红帽。
  可前夜在床上时明明她才是受欺负的那个好不好——她看得出陆慎极力想要温柔, 可这档子事不是光靠体力就足够的,技巧才是硬道理……陆慎的技巧么,恕她实在不敢恭维。
  所以她的玩笑其实也是出于善意的谎话,却被陆慎心安理得地信以为真——他果然挺没有自知之明的。
  两人这般各怀心事的在廊下吹风, 远远地望着恰如一对璧人, 乔诚见状不免偷笑:还以为妹妹嫁进东宫会受委屈,这不是过得挺好的么?还是他当哥哥的最有远见。
  乔诚快步走了来, 行礼道:“殿下,家父请您往书房小聚。”
  陆慎仿佛还沉浸在方才妻子动人的“情话”中, 好容易醒过神,因点点头,二话不说便启步。
  天底下没有哪个女婿敢让老丈人苦等。
  乔诚因悄悄凑过来,“方才你俩说什么这般热闹?我瞧着太子脸上倒是喜形于色。”
  乔薇板起脸,“不过是些家常闲话,没什么要紧的。”
  那番聊男人的经验之谈被陆慎听去也就罢了,倘若被乔诚这没正经的纨绔知道,恐怕她与母亲的名声都得毁于一旦。而且他也没必要知道啊,乔诚虽比她年长两岁,至今也没听说与京中哪个姑娘传出过绯闻,可知感情世界仍是一片空白。
  比起陆慎,乔诚想必那方面更加懵懂。毕竟陆慎还算初尝云雨滋味,乔诚却不知何日才能交出自己的贞操。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以后会成为她嫂嫂呢?必得是个脾气严厉的,能管得住丈夫,省得乔诚无事可做,整天打探妹妹的私事。
  想到此处,乔薇不禁莞尔,一双眼睛更如琉璃珠子般紧锁在乔诚身上。
  乔诚被她盯得汗毛倒竖,忙两手抱拳捂住胸口,“你想做什么?”
  真是个傻哥哥。乔薇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扯开话题道:“父亲找太子做什么?”
  若说是国事,朝堂之上尽可以掰扯,何必私底下还来见面。
  乔诚情知她的顾虑,揶揄道:“放心,父亲为人极有分寸的,如今太子在咱们家里,自然只谈论家事,断不会让外头拿到话柄。”
  说也奇怪,尽管乔薇见这位父亲的次数不多,且乔相在下人里头的口碑比乔夫人还要好些——因他总是笑眯眯,从来不对谁发火,赏赐也极丰厚——可乔薇却莫名的对他有些畏惧,大约乔相是她生命中第二个看不透的人。
  第一个则是陆慎。尽管两人如今好得蜜里调油,她依然不懂他,甚至被他频繁示爱的举动弄得更迷惑了,好像自己还没谈过恋爱就已陷入了爱情,整个人如同在海上晃荡的船只,颠簸晕乎。
  或许乔诚的揣测是对的,因陆慎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脸上并无任何不悦之色,甚至更显轻松。
  乔薇本想问问翁婿二人到底聊些什么,转念还是算了,她可不想变成同乔诚一样的碎嘴婆子,况且,这般嘘寒问暖貌似太过关切,恐怕陆慎更添误会。
  她即使什么也不说,误会就够大了。陆慎察觉到她的注视,偷偷向她投来安抚的眼色,意思是一切无恙。
  好像她生怕他在丈人那里受了冤屈,还憋着不敢问似的。
  园子里的几个小丫鬟俱捂着嘴偷_0_tou_0_huan喜:回了娘家还眉目传情不肯安歇,究竟是谁说太子与太子妃感情不好的?
  乔薇只觉心口憋了一口老血,勉强安慰自己:也好,也好,度蜜月嘛,新鲜劲还没过去也很正常,她就不信陆慎一辈子都是这副腻歪姿态,那谁够受的?
  晚间乔夫人自然留下一对新人用膳。乔薇因惦记着陆慎往日的食谱,因向母亲道:“太子的席面最好同咱们隔开,他沾不得大油大荤的,您叫人稠稠的炖上一盅白粥,准备几碟小菜,再来一样素三鲜就成了。”
  乔夫人睨她一眼,“你倒记得清楚。”
  乔薇的脸颊立时飞红了,忙讪讪道:“平时见得多了,总得留点神。”
  其实她方才脱口而出好似条件反射一般,许是平日在东宫陆慎与她的饮食就是隔开的,一边是满汉全席,一边是稀粥馒头,她想记不住也难呀!
  况且,若陆慎在丞相府里吃错了东西出了事,可不是给家中招祸么!乔薇这般对自己道。
  虽然厨下交代得清楚,可到了正式宴饮的时候未必顾得上,觥筹交错间,乔薇就发挥出她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一面吩咐人将陆慎面前的杯盏换成酒味颇淡的果子酿,又留神众人为表示亲热而敬的菜色——凡是发物一概不要。如鸡蛋、鱼虾、菌菇等等,一旦入目就被乔薇快速夹了出来。
  乔诚喝得脸颊红红,见此情景却不免瞠目结舌,遂拍了拍陆慎的肩膀爽朗说道:“殿下,看不出您竟是这样妻管严的人物,在下佩服,佩服!”
  乔薇毫不客气的剜他一眼,喝多了黄汤就会在这里添乱,她难道是为自己着想么?不想想倘若陆慎死在她们家里,谁能担得起这关系?
  当然死在东宫就无妨了。
  乔相夫妻虽不至于开女儿的玩笑,却也饶有兴趣的看着,神情十分含蓄。
  被许多双眼睛这般盯着,乔薇不免微臊,呃,她不觉得自己所做有哪里奇怪呀?这不是很正常的举动么?
  等酒过三巡,陆慎就从席面底下握住她的手,亲狎的同她耳语,“还是娘子心疼孤。”
  她终于明白问题出来哪儿了,敢情大家都没将陆慎的病势看得太严重,毕竟眼下的陆慎外表和常人一般无二——这也证实了冲喜一说。乔薇却很明白,冲喜不过是伪科学,陆慎的情势要真这么乐观,也不至于每晚受尽磋磨的施针了,她可是亲眼看过张德忠带出的浣洗衣物上满是斑斑点点血迹,可知那黄诚太医的救治之法何等霸道。
  但好像陆慎也没太把自己的伤势当回事。她明明本着一颗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陆慎倒还有空调戏她,好像她是天底下最心疼夫君的妻子。
  认识到自己的形象无形中又被拔高了一个档次,乔薇只好默默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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